「你們趕緊把那些車子處理乾淨,現在就跑路吧。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宋雨桐對著沙啞聲音的男子說道。
「當時有一個女的被老六一腳踹到石頭堆里了,估計活不了了。」
「那女的是誰?」
「應該是陳大河的妻子,另外一個女人不知道是誰。」
「既然出了命案,趕緊走吧,小孩可安妥好了?今天我也要走了,陳大河沒死,她肯定會來找我的。孩子在我手上,我也不用怕什麼。」
宋雨桐對於死了一個人竟然沒有什麼特別的觸動。
「孩子已經安妥好了,這是地址和聯繫方式,人很可靠。」
沙啞聲音的男人拿出一張紙條遞給宋雨桐說道。
「這次你們做得還不錯,雖然出了一點點意外,等事情辦成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不過最近你們自己小心點。該給你們打點好的都打點好了,但是你們不能肆無忌憚,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
宋雨桐又對著沙啞聲音的男人說道。
她會自己先走,孩子安妥在西城一個可靠的地方。等事情過一段落,然後再回西城,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
她可什麼都沒幹,就算陳大河對她有懷疑,但那又有什麼用?畢竟一切都是要講證據的。
再說了,就算她現在遇到了一些事,但是她就可以輕易被人欺負的?
那也太小看她宋雨桐這三個字了。
她收拾好行李,準備今天晚上就開始飛走了。
至於陳大河有的那些痛苦,那關她宋雨桐什麼事情。是陳大河先讓自己不痛快的,只要他好好跟自己合作,她宋雨桐會會這樣子對他?
韓江雪的突發事故,陳清怡的不知所蹤,給了陳家和韓家太大的痛苦。
韓承德與木之蘭更是像淚人一樣。陳來旺與潘金枝的痛苦也是不低,兒媳婦的不測,孫女的不知所蹤,太讓人難以接受。
人們不都常說有錢人是幸福的嗎?為什麼他們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要給他們這種生離死別的痛苦。
陳大河當初的事故本來讓兩家人很是難受,不過他到底還是醒了過來。
但是韓江雪卻永遠也不會醒過來,至於小丫頭能不能找得到,這也是一個未知數。小丫頭還沒滿月,她能知道什麼,她又能懂得什麼?她是最無辜的人,她為什麼要承受這突如其來的不幸?
「陳總,公安局那邊調出來了幾個車子的信息,有兩輛車和之前追你車子的兩個車是一路的。目前還未查到那兩個車子的信息。」
「主要是那邊的監控錄像太少,僅有的幾個拍得資料也有限。」
韋小汪對著陳大河匯報著最新的消息。
陳大河沒在韓江雪的屍體邊上,他接受不了那個事實。而且他要找到女兒,韓江雪的生命就是為了保護女兒而失去的。他必須把女兒找到,把兇手抓住。不然他還算什麼男人?
「那就給市里打電話,讓公安局查全城的監控錄像,把這幾輛車子找到。還有那個之前讓你查的宋雨桐的信息,你再幫我查一查。」
「下午給我安排下,我要親自見下市長。」
陳大河固然是悲傷的,但是現在的這一刻他只是悲傷又有什麼用。他悲傷,哭泣,韓江雪就能活過來嗎?
既然不能,他就必須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哭與悲傷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是,我馬上就去安排。」
韋小汪走後,陳金犬又走了過來。
「陳總,人已經帶過來了。一共50多號人,他們中也有些人有資源。西城各個角落都有熟人。」
「好,那幾個人雖然帶著鴨舌帽,但是你們幾個人應該還是很有印象的。你們分頭去找,現在就開始。分頭去找。有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看到人了,只要不弄死,都沒關係。我要親自問。我估計他們今天會跑路,車站多注意一下。他們這種人,拿了錢,酒吧娛樂場所少不了會去,都給我盯著。」
陳大河對著陳金犬安排道。
「陳總,我對不起你,辜負了你的信任。」
陳金犬感覺特別心裡不是滋味,雖然陳大河沒有罵過他。但他知道陳大河心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