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嘴裡的那一坨肉,玄落整個狗都不好了。
我竟然吃了那個東西!
我竟然吃了那個東西!
我竟然吃了那個東西!
——人鞭!
呸呸呸!玄落迫不及待想要找個地方漱口。
壯漢捂著褲襠在地上殺豬一般慘叫,圍觀群眾看高長歌的眼神略微妙。
一條普通的玄犬如何回咬人陰私,肯定是主人教的。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高長歌。
一貫師姐老大,天老二,我老三架勢的高長歌,第一次讀懂了別人的眼神,這一刻,他竟然萌生了跑路的衝動。
「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我的老二——」
修真者、普通人,不遠不近地圍觀著,其實他們也想走的,無奈腿軟!
哪怕女修都驚呆了,麻蛋,幻肢好痛!
壯漢的叫聲很快吸引到駐守離城的官兵。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一個身披金色盔甲、手握長槍的男人,騎著高頭大馬,一路疾馳,來到眾人面前。
正是離城守將康世傑。
「究竟是何人在此喧譁!?」康世傑表情嚴肅地說道。
他並未釋放靈壓,但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無言的壓力,這是屬於戰場的肅殺之氣。
圍觀黨紛紛後退,康世傑看到人群後面的高長歌,還有他腳邊那隻碩大無比的大黑狗。
以及地上哭爹喊娘的壯漢。
康世傑一愣,「怎麼回事?」
壯漢疼成這個樣子,還不忘告狀,他一邊捂著鮮血之流的褲襠,一邊指著高長歌和他腳邊的玄犬說道:
「就是他,他縱容惡犬傷人,我只是入城,他的狗平白無故撲上來咬我,哎呦,好疼……疼死我了……」
難以置信,這傢伙已經疼成這個鬼樣子了,竟然還能顛倒黑白。
於是著壯漢話音剛落,正義的圍觀群眾紛紛譴責——
「將軍,這人說謊,這狗在官道排隊,這人衝出來,硬扯著這狗,說是自己加的,這狗不願意跟他走,他就踢這狗……」
「就是,明明是自己手賤,非要扯那狗的項圈!」
「這漢子以為玄犬沒主人,起了貪念!」
壯漢一見,周圍無人站在他那邊,忍不住撒潑打滾道——
「疼死我了,將軍,都是這些人陷害我,他們都是一夥的,將他們統統抓起來,我是鐵錘門的弟子,哎呦呦,你們竟然敢這麼誣陷我……」
還不等他放完狠話,康世傑已經聽煩了,「你著無賴,還不趕緊離開,若再尋釁滋事,不要怪本將不客氣了!」
說著,揮動長槍,壯漢見此情形,哪裡還敢碰瓷,他捂著褲襠,麻利地站了起來,一溜煙跑掉了。
地上一灘觸目驚心的血。
「那地方傷了,還能跑這麼快,也不失為一個硬漢!」
人群里,也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不倫不類的話,眾人鬨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多謝。」
高長歌微微頷首,他對這位離城少將有些許印象,不過在記憶中,對方只是一個低階修士,沒想到一轉眼,竟然已經築基了。
康世傑知道這是合歡仙人峰的弟子,也是自己仰慕的段真人的師兄。
不過他現在尚有軍務在身,不方便下馬寒暄,拱手說道,「高真人不必客氣,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高長歌點頭,「告辭。」
辭別匆匆離去的康世傑,高長歌低頭,看著趴在地上怏怏不樂的黑狗,想到對方的威武事跡……
「走吧。」
玄落抬起頭,這是給我說話?
高長歌抽抽嘴角,他竟莫名覺得師姐養的玄犬,和臭小子拾得那隻海龜有些相似,勾起嘴角,「蠢狗。」
什麼,竟然敢這麼說我!
玄落氣得嗷嗷大叫,高長歌充耳不聞,老實說,他曾懷疑過這條特大號玄犬的身份,普通得玄犬至多大家犬一倍有餘,這隻顯然已經超出範圍,不僅如此,它實在過於聰明,高長歌數次都懷疑,這狗能聽懂他們說話。
不過,一想到對方剛才
第四百三十九章狗生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