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嘹亮的號角聲響徹,新一天的訓練開始。頂點小說,x.
眾人在操場上揮灑汗水之時,偵查連宿舍門口,班長孫鑫從宿舍走出。
轉身敬禮,深深凝望眼前這生活了五年的地方,離別的時候還是到了,想到以後將離開這熟悉的地方,開始全新的生活,濃濃的不舍便不由的涌傷心頭。
然而縱然再不舍,他終究還是要離開的,孫鑫深吸一口氣,再次看了一眼熟悉的宿舍,對一旁的唐覺道:「走吧!」
「真的不去跟許言他們打聲招呼來?」唐覺詢問。
「不了!」孫鑫搖搖頭,所有該說的話,這幾天早已說了,再見面打招呼,只會徒添傷感,還不如這樣灑脫的離去。
「你就這麼離開,回頭許言那小子,不定又鬧出什麼事呢!」
聽完唐覺的話,孫鑫想了想,道:「連長,請你幫我給他捎句話,告訴他努力訓練,做兵王!做將軍!」
說完這句話,孫鑫不做停留,拉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朝著大門馳去,在離去的路上,孫鑫終究是不舍,讓司機停了一下,他走到操場角落,最後看了一眼,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的戰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操場上。
許言咬著牙訓練,所有的不甘與愧疚,統統化作了汗水。
啪啪啪!
一陣掌聲響起,莫文遠說道:「好啦,先訓練到這裡,大家休息五分鐘!」
一聽到可以休息,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大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坐或臥的交談起來。
許言默默的蹲在原地,駱一飛江大年呂小林等人圍在他身旁。
眼看許言情緒不高,駱一飛勸道:「許言,你也別太自責了,你已經盡力了。」
「是啊,許言。你也不想著難受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總會遇到這一天的,說不定下一年我也要離開了,如果你真覺得不舍,回頭送送他。」呂小林寬慰道。
幾人寬慰許言之時,江大年忽然開口:「我剛剛好像看到班長來操場了!」
「看到班長了,在哪裡?」許言連忙追問。
「就在那邊角落裡,看起來好像是他。一閃就不見了!」江大年朝著操場角落一指道。
「你看錯了吧,班長現在正在醫療室呆著,怎麼會來操場?」駱一飛懷疑道。
許言面色變幻幾下,想到一個可能性,忽然從地上站起,快步朝著宿舍跑去。
「許言你幹什麼去?」駱一飛幾人低呼。
許言卻充耳不聞,一溜煙的跑到宿舍,果然看到孫鑫的東西空了。他眼瞳急劇收縮,哪裡還不明白。孫鑫已經走了。
這一發現,讓得許言面色狂變,旋風般沖了出去,迎面碰上後面追來的駱一飛江大年等人。
「許言,你這是怎麼啦?」駱一飛詢問。
「班長走了!」留下這句話,許言朝著大門口衝去。火急火燎的來到大門口,急匆匆問道:「我班長孫鑫是不是已經走了?」
「是啊!」哨兵點頭。
「走了多久了?」許言又問。
「大約一刻鐘吧!」哨兵回了一句,眼見許言要往外闖,連忙阻攔:「許言,你站住。你的通行證呢,沒有通行證不許外出…你這是做逃兵,我們有權處置你的。」
哨兵咋咋呼呼道,嘴上說得厲害,手上動作卻是稀鬆,許言本身就是野狼團的名人,而且前幾天剛剛讓司令員派車送回部隊,背景強悍的一塌糊塗,這種背景別說是他一個小小哨兵,就算是團長也不敢怎樣吧,再說了他闖出部隊,也是為了送班長,也是重情重義的一種,他們本心裡是不太願意阻攔的…
在這種情形下,許言很快到了馬路對面,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車站而去。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到了市區,然而在距離車站還有七八公里的時候,卻遇到了阻礙,前方路段發生車禍,堵車了。
眼見前面堵的厲害,不知道何時才能疏通,許言決定不再等,直接從車上下來,抄小路跑著去了車站。
在沿著河邊跑的時候,再次遇到了事情,遠遠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