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頭也不回的逃遠,直到回頭看不到張嵐,他這才停了下來,並發出一聲輕嘆。
「唉,這都算是什麼事呀。」
許言扶額,一時間頭大如斗,知道自己怕是遇到麻煩了。
雖然跟張嵐接觸並不多,可是對她的性格,許言卻有著深刻的了解,這個傲嬌的小妞,認定了的事情,九匹馬都拉不回來。
之前因為他耍了她,她能一直惦記著,兩年如一日的找機會報復,有此可見她有多固執與偏執,現在既然她說不會放棄的,那肯定就是不會放棄了。
如果是往常時候,許言也不會太過在意,她惦記著就惦記著,他不介意陪她玩玩,可是現在他正跟鍾茗鬧誤會,如果這小妞再橫插一竿子的話…那畫面他想想就是醉了。
可是,明明頭大不已,很是擔心張嵐會攪局,在內心深處,他卻隱隱有些興奮,即擔心又期待,那種感覺很複雜,矛盾的結合在一起。
「有病,瘋了!」
許言啐了自己一口,搖搖頭把這個念頭甩開,決定去找鍾茗解釋清楚。
然而,鍾茗卻根本不可能聽他解釋,直接給他來了個閉門羹。
這一下許言更鬱悶了,在外面徘徊一陣,愁眉苦臉的回到宿舍。
這邊剛到宿舍,駱一飛就迎了上來,賤兮兮的追問,「許言,老實交代,你跟鍾茗去了哪裡,都幹了什麼?」
許言正鬱悶呢,聽駱一飛提到這個,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話,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反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神態語氣像什麼?
「像什麼?」
「妓-院的老鴇子!」
駱一飛一愣,旋即惱羞成怒,道:「你才妓-院的老鴇子呢,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老實交代,不然兄弟們可不答應。」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江大年張勝等人開口附和,一群人把許言圍在中間,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大有他不坦白,就收拾他的架勢。
大家的詢問,讓許言再次煩悶起來,他輕嘆一聲,道,「唉,別提了。」
「怎麼啦,鍾茗給你發好人卡了?」駱一飛嘴賤的開口。
許言眉頭一挑,沒好氣道,「你丫的,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那就是她讓你實際點,癩蛤蟆別想吃天鵝肉?」駱一飛又道,這一次比上次還損,讓許言一陣無語,這貨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
怕駱一飛再說出雷人的話,許言坦白道:「其實我跟她就是有點小誤會,本來都已經說開了的,卻讓人給攪局了,她又誤會了。」
一聽許言的話,大家頓時來了興致,
「攪局?誰這麼大膽,男的女的?」
「笨,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女人,不然以他的尿性,早過去把人整的雞毛鴨血了,還會在這裡唉聲嘆氣嗎?」
「有道理。」
幾人討論了幾句,知道是女人攪局,頓時八卦之火熊熊燃燒,齊刷刷看向許言道,「許言,你可以呀,隱藏的夠深,居然還有別的女人,快跟我們說說,這女的是誰,我們見過沒?」
「是學姐嗎,還是美女記者?」
面對眾人的追問,許言挑眉道:「我說你們好像沒搞清楚狀況,我很煩惱,我很煩惱好不好?」
「有美女倒追還煩惱,你誠心的是吧。」駱一飛等人一聽,立即就炸毛了,這貨有美女記者追著,還有別的女人倒追,居然在這裡無病,有沒有考慮過單身狗的感受。
「弟兄們,打死這炫耀的貨!」
「打死他!」
……
駱一飛等人不理解,以為許言是無病,以為是他故意得瑟顯擺,以為他是花式虐單身狗,並不覺得他的擔心會成真,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張嵐來了,而且是直接進入部隊內部。
別問她為什麼能做到,反正她就是來了,就這麼直接找來,擺明車馬的要找許言。
江大年知道消息,想到許言的擔心,一路小跑的去找許言,給他通風報信,「許言,美女記者來了,好像是找你的。」
其實不用他通知,許言已經知道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