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越說越是離譜,越說越是興起,各種妙語連珠而出,哪裡還有安慰人的模樣。
許言越聽越是火大,這哪裡是來安慰他的,分明是來調侃與挖苦的,於是,他怒了,挑眉道:「你們這群混賬東西,是來安慰我的嗎?」
「當然啦,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來安慰你的呀!」駱一飛接口,信誓旦旦的說道,說著還給了他一個白眼,似乎在責怪他問這麼笨的問題。
尼瑪,真當我是白痴,連孬好話都聽不出來嗎,許言悶哼一聲,道:「滾犢子吧,有你這樣安慰人的嗎?」
「怎麼沒有,你以前不就是這麼安慰人的嗎?」駱一飛反問,接著道:「以前你不是說過,安慰分為很多種,有的是和風細雨式,有狂風驟雨式安慰…針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安慰方式,現在我們採用的,就是狂風驟雨式安慰。」
「沒錯,軍人嘛,堅強,粗獷,純爺們,最適合這種陽剛式的安慰,當然再能踹兩腳,那效果肯定更好。」呂小林跟著道,不懷好意的盯著許言,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眼見許言怒目而視,撇嘴道:「這也是你說的,你該不會是雙重標準吧,對別人是一重標準,對自己又是另一重標準?」
許言只是反駁一句,立馬又被眾人話語淹沒,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他以前「安慰」別人時,所說的那些話,選取了一部分拿了出來。反過來用在他身上,以其人之言堵其人之嘴。
然後。許言傻眼了,也沒話說了。因為這些話,都是他以前打擊別人時,哦,不對,應該是以前「安慰」別人時說過的!
這群人真有種!
許言惡狠狠的瞪著幾人,暗暗磨動牙齒,眼眸中凶芒閃爍,就在他思忖怎麼收拾這群傢伙的時候,一聲厲喝在耳邊響起。
「別動!」駱一飛厲喝一聲。指著他的眼睛道:「對,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充滿殺氣的眼神!」
「那個女人居然敢拒絕你,這口氣說什麼也咽不下去,男人嘛,活的就是一個面兒,活的就是一口氣,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駱一飛兇狠道,那氣憤填膺的模樣。比許言這種正主表現的還要激動,雖然表情有點假,可許言還是大為觸動。
算?當然不能算,這份屈辱他記下了。也勢必要討回來。
「你說對了,這件事不算完的,這筆帳我遲早會跟司徒遠清算!」許言唇角勾起。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冷冽的話語出口。聲音不高卻帶著難言的堅定,話語鏗鏘宛如宣誓!
「司徒遠?」一聽司徒遠的名字。孫鑫眉頭一挑,問道:「你說的司徒遠,是鐵樹團的司徒遠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參加過龍牙選拔,最後被淘汰了!」許言搖搖頭,司徒遠具體的資料,他也不是太了解。
「看來是他了!」孫鑫凝重道:「這個人很厲害,對上他你沒什麼勝算的。」
接著,孫鑫將自己知道的說了。
司徒遠,鐵樹團的王牌,參加過龍牙選拔,最終失敗了,可是卻不是因為不夠強,據說在歷屆龍牙選拔中,司徒遠的軍事表現,都能夠排得上號,是一個極其強橫的人,有人說他的實力,超過大多數龍牙成員,哪怕是龍牙中,可以穩勝他的,也沒有幾個人。
嘶!
聽了孫鑫講述,一群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都跟龍牙交過手,深深知道龍牙的厲害,一個鍾茗就輕易收拾他們,而現在司徒遠,卻超越大多數龍牙,其實力肯定不在鍾茗之下…
如此想著,眾人看向許言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同情,有這麼一個強勁情敵,難怪他會一敗塗地,這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咔嚓!
許言拳頭捏緊,迎著眾人的目光,大聲道:「歷屆龍牙選拔都排得上號又如何,超越大多數龍牙又如何,就算是他是龍牙第一,他是全軍區乃至全中國第一,我也要擊敗他!」
鏗鏘有力的話語,認真而堅定的眼神,證明他絕不是在開玩笑。
「好,有志氣!」孫鑫見狀心頭一喜,豎起大拇指讚嘆一句,接著激勵道:「不過,想要擊敗他,不是嘴上說說就行的,還得拼了命的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