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慕容博有些心虛,可是一想到此事若是成了。
他們慕容家以後可就飛黃騰達,光耀門楣了。
於是,慕容博生生錯失了又一次承認錯誤的機會。
「雪小姐,老夫一大把年紀了,自然不會說謊,更不屑說謊。」義正言辭,慕容博仗著自己年紀大,沉著臉呵斥道。
卻完全忘記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亘古不變的名言。
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斂去,雪星兒冷著臉說道:「呵呵,這麼說來,你們父女的意思是我說謊嘍?打臉了是嗎?今天,我讓你們見識見識,若是我打人,從來不會藏著掖著。就像是這樣,看好了哈,錯過了可多可惜呀。」她沒有忽視慕容琉璃眼底的詭異神色,迅速抬手,啪啪就狠狠的打臉了!
真是笑話,她想要打人,用的著那麼無趣嗎?
對她來說,最直接簡單的法子,就是直接動手。
原本今天她也沒想出風頭,可惜,這父女倆愣是把她推上了風口浪尖。
「各位瞧見沒有,這才叫打臉知道嗎?你們大家也學著點兒,對於我來說,敢污衊我的人,我也更加簡單直接。用這樣簡單的法子,多有效果啊。」笑眯眯的看著哭都哭不出來了的慕容琉璃,雪星兒厭棄的拍拍手,仿佛打了慕容琉璃,髒了她的手。
慕容博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依舊笑的甜美,模樣美麗的女子,他怒了:「放肆,你一介民女,居然敢動手打朝廷臣子的女兒。皇上,你可要為微臣做主,為微臣女兒主持公道啊。皇上……」老淚縱橫,他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如果皇上不嚴懲雪星兒,就會寒了在場的臣民的心。
「老東西,本姑娘不妨告訴你,本姑娘如果要收拾誰,那是隨時隨地。你既然顛倒黑白,亂嚼舌根子,這舌頭留著也沒有什麼用。想必,以前你用這舌頭詆毀了不少同僚吧?」冷笑著,雪星兒手中寒光一閃,慕容博下巴被人以怪異的手法捏住,他忍不住那疼痛口一張,頓覺舌頭一涼,緊接著,他口腔里便滿是濃郁的血腥味兒肆虐開來。
想要說話說不出來,疼痛瞬間席捲了他,讓他用雙手捂著嘴巴的地方,他卻感受不到舌頭在哪兒。
可憐慕容琉璃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哪兒見過這樣的陣仗啊?
眼瞅著自己的爹被人家割了舌頭,那樣的慘狀,嚇得她白眼兒一翻,兩腿一蹬,直接昏死了過去。
無奈的看著這一幕,東方擎天糾結極了。
他覺著雪星兒似乎對於說話比較刻薄的人,特別的不能容忍。
「呵呵,皇上,不好意思,剛剛聽到這老東西亂說話,沒有忍住,就他口中那多餘的舌頭給割了,你,沒有意見吧?」瞥了一眼要多鬱悶有多鬱悶的東方擎天,雪星兒笑眯眯的說道。
心裡直罵娘的東方擎天,看著所有人都看著他,不由得便拿出了皇帝該有的威嚴:「星兒做事向來公允,想來不會無中生有。至於別人嘛,朕真的不敢保證。諸位愛卿,有誰離得近的,可否看見剛剛慕容琉璃跟雪姑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好吧,當皇帝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就算是他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是雪星兒無理取鬧,卻也必須要有理有據。
場面安靜的可怕,這個時候,群臣拿不準皇上是幾個意思,誰也不敢揣摩皇上此刻的心思。
若是沒有揣摩准皇上的心思,一旦錯了,那可是會付出血的代價。
看著在場群臣的反應,六王爺東方玉藍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皇兄,臣弟願意以性命擔保,雪姑娘絕對不是那種欺凌弱小的人。不過,懲戒那些自不量力的鼠輩,倒是會。就在乾翔宮,是誰救了文武百官的性命?她可曾以此要挾過諸位?在污衊別人之前,拜託長點兒腦子好嗎?就你們那左腦袋是水右腦袋是面的腦子,不進水還好,一進水一搖晃,全是漿糊。」冷嘲熱諷著,他倒是個嘴巴惡毒的。
把人批判的一無是處,卻一個髒字兒不帶。
詫異的看著過度熱情的東方玉藍,雪星兒不置可否,為什麼她覺得小城子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呢?
切,她又不會被人欺負好嗎?
可憐東方傾城為了雪星兒已經把醋罈子打翻了,偏偏人還不知道。
「哦?六皇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