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妍現在是男裝也不怕被一邊的人看著,想了許久都想不出對方的意圖,這個時候又有一輛馬車從澹臺子魚的方向過來了,這次引起了更大的躁動。
但見那馬車織錦雲蓋,珠玉做簾,環車的是一群帶著冪離的提劍少女,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身段婀娜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那拉車的白馬也是神駿異常,馬臉上也是穿著珠玉。
這車和澹臺子魚的小黑車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引發周圍陣陣驚呼。
莊妍一看到這架勢忍不住笑了一下,秦洛扒著車窗看了一下立馬縮了回來。
「我擦。」他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余燁潛意識的往那小黑車方向看了看,剛才有一點動靜他好像遇到了熟人。
只是那微微的一動,好像畫上少年回眸一般,讓無數芳心浮動,他斜躺在狐裘小塌上,那慵懶的姿態讓人望之發呆啊。
「怎麼了?」澹臺子魚看秦洛那被人踩了尾巴的樣子:「你看到你的債主了?」
「可比債主厲害多了。」他看著自己的樣子肯定不能被余燁看到。
澹臺子魚就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讓出場就牛逼哄哄的秦洛怕成這樣。
莊妍看著那馬車笑了一下:「余兄也來湊熱鬧?」
「我從不喜歡湊熱鬧,只是不管我想走的路上有什麼,我都會走下去。」余燁懶懶的說。
澹臺子魚聽余燁的口氣想隨便一個人都敢這樣牛,姬淵那皇上當的也太憋屈了,試想這天下還有誰比他有資格說這句話。
「今天余兄怕是要讓一讓了。」莊妍輕笑。
「為你我願意走在一邊,但是不會退在一邊。」余燁的言下之意是自己不會讓路了。
「嚯!」澹臺子魚有些意外:「竟然是認識的,那人是誰?」她看著秦洛。
「能讓他怕的還有誰?」小蟬兒一臉不屑:「余燁出行這麼囂張你娘就不管管?」
「余燁?」澹臺子魚還真沒聽說過。
「他師兄,她娘的養子,江湖人稱流川公子,忘川流年百花間,說白了是一個明目張胆的採花大盜。」小蟬兒那叫一個不屑,但是說的不敢那麼明目張胆。
「哦。」澹臺子魚還是不認識這個余燁。
「如果被余燁看到秦洛穿成這樣,他就顏面盡失了,說不定還會去他娘那裡告黑狀。」小蟬兒幾分得意的說。
被小蟬兒這樣揭老底秦洛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咱們今天就繞繞吧。」
「他會一眼認出你來?」澹臺子魚有些不信的說。
「我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我來。」秦洛十分喪氣的說。
「這樣呢?」澹臺子魚丟出兩個冪離。
「這樣不錯唉。」秦洛立馬戴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意外啊。」小蟬兒也自己戴上。
莊妍看著余燁:「余兄是真想讓我為難。」
「你又何嘗不是讓為兄為難,這京城的路這麼寬,各走一邊不是更好。」余燁慢悠悠的說。
「可是這裡有三方人,各走一邊也不夠啊。」莊妍輕飄飄的就禍水東引。
「無妨,剛才說過若是解不開我的棋局讓路又如何,這樣我們就過的去了。」澹臺子魚心中腹誹,言下立馬把余燁拉到自己戰線上了。
就小蟬兒說的不太清楚的樣子,澹臺子魚也知道這個余燁不是一般人,要不然莊妍也不會和他商量,而且直接就殺過去了。
余燁睜眼看了看一邊那黑黢黢的馬車,立馬被馬車周圍的侍衛吸引了,那麼簡陋的馬車用這麼厲害的侍衛,不知道是低調還是高調。
「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剛才莊妍和馬車裡的人瞬間交鋒,他就對馬車裡的人感興趣了。
你是姑娘,你全家都是姑娘,不管怎麼說勞資也是成親了是好不好,澹臺子魚怎麼都覺得被叫姑娘怪怪的。
「稱呼不過是個代號,公子知道我在就行。」澹臺子魚才不會那麼無聊選擇這個時候認識余燁。
「是在下魔障了的,不知道姑娘說的是什麼棋局。」余燁十分有興趣的問了一下。
當下澹臺子魚把剛才棋局的事情說了一下,聽的對面馬車裡的莊公額頭冒汗,他能看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