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的多了!
澹臺子魚支著頭思想起來了,今天射令的時候已經出意外了。雖然這兩件事看著沒什麼聯繫,但是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尤其這件事可能和孟崢有關係,她是設計過孟崢,那是因為她本就是孟崢的軟肋,如果不是這個原因,她除了利用一些孟崢根本就不會的東西碾壓,謀略上她真沒自信勝過孟崢。
秦融端坐在一邊垂首等著,他就怕參與到這些事情上來,他沒什麼壯志雄心,所謂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只要天下有道,走馬以糞又何妨。
「我估計如果真的有事,可能和你向我討要弓弩有關。」澹臺子魚歪著頭看著秦融:「你可知道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聯繫?」
「在下實在不知,若是知道這其中各種牽扯,在下也不會有向皇后娘娘討好弓弩的心思。」秦融非常認真的說。
澹臺子魚現在也想不出來:「洛洛,把我裝弓弩的盒子拿來。」
秦洛白了澹臺子魚一眼去把盒子拿過來了,澹臺子魚從一邊的箱子裡拿出一個水晶雕琢蓮花台也就比手掌大一點,中間放著一顆拇指大的夜明珠,然後給放到裡面了。
「我也不會白白打聽了消息,我知道你爹喜歡琉璃、水晶之類透明的東西,這個送給你。」澹臺子魚那叫一個大方。
秦融看那東西也知道自己父親會喜歡,不過皇后娘娘言語之間用詞會不會太通俗了一點:「謝皇后娘娘。」
「說不定這個會給你帶來一點麻煩,不過結果肯定沒事。」澹臺子魚明說到。
秦融也想到了這一點,要不然皇后娘娘也不會用裝弓弩的盒子裝這個東西,怕是有心人已經在等著了。
「不過」澹臺子魚思想著說。
「皇后娘娘請說。」
「即便是沒有弓弩也可以用那箭獵到獵物,只要直接插到獵物身上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是遠距離的,也不一定要用弓或者弩。」澹臺子魚提醒到。
秦融心中也明了了,只是他們一直都習慣了射殺的思維了。當即他謝恩帶著盒子離開了,澹臺子魚看著秦融的背影若有深思。
「哎。」秦洛打斷了澹臺子魚:「你想什麼呢?」
「秦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若是能為朝廷所用定然成就非凡。」
「你想多了,就他現在的身份,朝廷哪個官職適合他,說白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小太子。」秦洛不在意的拿了桌子上的蘋果吃。
澹臺子魚白了他一眼:「不是所有人都追求身份地位的,有些人要的是精神上的成就感。」
「嘁!」秦洛不在意:「你剛才把所有人支開都說了什麼?」
「沒什麼。」澹臺子魚答應了秦融不說就不會說:「去把陶澤啟請來。」
「他現在估計忙著獵隊的事兒呢。」
「忙什麼呢,都是做個樣子,誰家不是來之前都各種準備好了。」澹臺子魚十分不屑的說。
沒過多久陶澤啟就過來了,他不是陶家公子,但是因為在京城支應著,每年這田獵都有他參加,然後就是每年都沒打到什麼。
「什麼事兒?」陶澤啟看沒有人外人也不那麼拘謹。
澹臺子魚寫了一個清單:「下午他們狩獵回來之前,你把這些東西給弄到這裡來。」
陶澤啟拿過清單一看:「我去,這個讓我很為難啊。」
「為難也不是辦不到。」澹臺子魚自己把自己令牌丟過去了:「你親自去,謹慎再謹慎。」
陶澤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難得看皇后會這麼凝重:「行,我這就去安排。」
秦洛看著陶澤啟退下十分不明白的看著澹臺子魚:「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秦融究竟給你說了什麼,怎麼感覺你突然特別緊張。」
「我能不緊張嗎?」澹臺子魚看了秦洛一眼「皇上那邊怎麼樣?」
「沒消息。」秦洛不知道澹臺子魚在緊張什麼:「有事兒再叫我。」她說著靠在軟塌上假寐起來了。
若是孟崢通過她這些動作就猜到了她的意圖,那麼今年犒賞八公的事情真不會那麼簡單了,準備了那麼多,不可能因為這兩成就功虧一簣了。
「啟稟皇上,莊小姐求見。」錢德貴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