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眾人的表情都怪怪的,你抓一隻野雞也好,抓一隻兔子也好,一群人抓了一窩豚鼠算怎麼回事?
於家人的臉上也不好看,他們也不想的啊,可是他們真的連兔子都沒見一隻,就遇到了一窩瑟瑟發抖的豚鼠,就直接給拎回來了,好歹也算個獵物。
謝士武是想虛偽的安慰一下,叫一聲好的,可是看到一群豚鼠讓他能說什麼?
「人回來就好。」謝士武乾乾的說。
可是於家人一看就不怎麼好,每個人都受傷了,而且還少了兩個。
於珉也知道沒面子,到了自家的隊伍那裡沒好氣的六隻豚鼠給丟在那裡了,這東西平時他們吃都不吃的。
「怎麼回事?」於浩有些懵,瞬間也緊張起來了,他可是用狐尾錦做賭注了。
「今年的野獸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開始狂躁異常,後來竟然全部都消失了。」於珉尷尬的小聲說。
「那澹臺家呢?」於浩瞥了一眼澹臺北行。
「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們也什麼都沒有。」於珉說著看了一眼地上的幾隻豚鼠。
誰知道那豚鼠竟然一個翻身跑了。
像豬一樣大小的豚鼠沒命狂奔起來還真製造了不小的混亂,然後在混亂之中那六隻豚鼠除了被打死了一隻之外其它的全部都跑了。
眾人看於家的眼神更奇怪了,這都到嘴裡的豚鼠都能給跑了?
「管事,時候差不多了,澹臺家的人沒按照規定的時間回來大抵是不會回來了。」於浩知道這樣很厚臉皮,可是他不能把狐尾錦給輸了啊。
「誰說的?」澹臺北重興奮的叫了起來。
澹臺沐他們回來了,沒有一個人受傷,不過都是兩手空空的。
於浩本來緊張,可是看到澹臺家的人這樣瞬間就開心了:「回來又怎麼樣,什麼都沒有打到。」
「管事。」澹臺沐說著把一個小獸袋交給了謝士武。
謝士武打開看了一下立馬興奮了:「巡天雕,還是幼崽。」
眾人一聽瞬間就沸騰了,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脖子伸的老長。
於家人瞬間就懵了,怎麼可能,巡天雕雖然是低等的靈獸,但是已經是靈獸了,而且還是幼崽,那就是說養到一定時候就可以直接契約。
契約成年靈獸非常困難,強行契約有可能會讓靈獸再也無法進階。
但是自己養大的幼崽就不同了,到時候本來就有感情,說不定會直接契約。
「你是怎麼得到的?」謝士武雙目狂熱,他能不狂熱嗎,雖然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但是見到的靈獸幼崽一巴掌都能數的過來,而且是他管轄的領地上。
「今年山林里的野獸十分怪異,我們一直避開野獸走,無意間見到一條花斑大蟒正要吞了這小獸,我們合力給救下,才發現是一隻靈獸。」澹臺沐老老實實的說。
他們得到巡天雕的過程是這樣的,但是真正是什麼樣也就澹臺子魚知道了。
「好,好,好。」謝士武眼睛一直盯著那巡天雕:「我宣布,今年年祭奪魁的是澹臺家。」
靈獸一出就是毫無疑問的魁首,尤其是幼崽。
不要說靈獸了,就是妖獸也是護自己的幼崽護的厲害,若不是運氣逆天剛好遇到好時機,那就必須先把妖獸殺死,還要確定把妖獸殺死的時候,老妖獸沒有把小妖獸給咬死。
妖獸和靈獸都有一定的靈智,他們和人類是天生大敵,怎麼可能讓人類得到他們的幼崽。
澹臺子魚直接走到於家一邊:「管事宣布結果了,你們是不是也該兌現承諾了?」
於浩死死的抱著玉盒,他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們於家這次可謂是顏面盡失啊。
「怎麼?不想給?」澹臺北行也有幾分意氣風發,他感覺好久都沒有這麼爽快過了。
「你們不過靠的運氣罷了。」於浩咬牙。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沒辦法,你們輸了就是輸了。」澹臺子魚歪著頭笑:「不過我們澹臺家仁慈,允許於珉和自家人告個別,畢竟以後成了我們澹臺家的奴僕,可不能隨時回家了。」
於珉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澹臺子魚你不要欺人太甚。」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