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天火峰長老冷笑一聲,「不過幾個黃口小兒罷了,我只是不忍這些子弟私下尋仇,故而激勵他們參與小比,若真有手段,大可在小比擂台之上展現,何必私下爭鬥,壞我天姥派的名聲。」
那位長老也點了點頭,又笑著問道,「如此說來,賭注乃是一千積分的事,也是真的了?」
其他長老也紛紛驚訝的看向天火峰這位長老,紛紛說道,「一千積分可不是小數目,炎鐘長老你可真是捨得。我記得長老之位,辛苦一年,也就兩千積分而已,我們許多長老都要兼顧一些別的任務,才能滿足自身所需。」
炎鐘長老笑了笑,「一千門派積分而已。」
其實他此時,心中早就後悔,當初也是失心瘋,居然為了一點面子,就和對方打賭。
就算自己贏了,廢了那個澹臺子魚的煉體術又如何?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而今更是要陪上一千積分,他每年擔任長老之位,辛苦的培育弟子,總數下來,也不過是三千而已,這瞬間就要少掉三分之一,如何會不心痛?
不過……看著台上二人,炎鐘長老更是看好楚昭然,若是楚昭然妖勝了,他自然什麼都不用出,至於到時候如何拿捏澹臺子魚這個女弟子,呵呵,炎鐘長老暗自想到,那就要看黑玄峰會不會做人了。
而此時,擂台之上,搏鬥的兩人,又忽然變化了招數。
楚昭然的離虹劍,忽然掙脫了澹臺子魚掌風的束縛,雖然此前激發的離虹劍影悉數被澹臺子魚擊散,但離虹劍卻從此重獲自由,在擂台之上飛舞遊動,釋放出一道道五彩劍影,卻是迷惑只用,至於離虹劍本體,卻忽而在左,忽而在右,閃現不定,進攻的更加詭異。
澹臺子魚這邊,卻也變幻了風格,她將那一套法相武學,施展的圓潤無比,於方寸之間,將兩隻一丈多長的玉手,施展的小巧而靈動,總是在離虹劍悄然出現時,恰好擋住離虹劍的襲擊。
而澹臺子魚在小巧靈動的抵擋離虹劍時,也會突然放出掌風拳風指風,突襲擂台對面的楚昭然,逼得楚昭然偶爾也要躲避,不能安心操控飛劍。雙方就這樣,陷入你來我往的新的動態平衡之中。
下方的弟子看的驚心動魄,楚昭然的離虹劍出現的神鬼莫測,他不停釋放的新的離虹劍影雖說沒有攻擊只能,卻漸漸的釋放五色霓虹之光,讓擂台上更是五彩光芒閃耀,非但離虹劍在這片虹光中更是如魚得水,而且澹臺子魚也漸漸的看不清離虹劍的走勢,甚至連楚昭然的位置都難以把握,只能繼續釋放神識,用神識來確定飛劍來襲的方位和楚昭然的位置。
而樓台之上,那名天火峰長老也笑著說道,「你們看,久守必失,楚昭然已經用出了他一次成名的離虹劍術,澹臺子魚此女從此就會漸漸找不到楚昭然的位置和他出劍的方位,久戰之下,只要出一絲紕漏,便會立即敗退。」
他這一番話,自然也有不少長老認可,都紛紛點頭,更有長老說道,「也不知道楚昭然這次獲勝,門派會賜下什麼寶物,會不會是有助於他恢復的藥材甚至是丹藥?」
另一名長老則笑道:「現今掌門對此小比一事向來是鼓勵的,賜下的寶物,自然不會差。炎鐘,你說這次會賜下什麼寶物來?」
炎鐘長老聽聞到寶物一次,頓時想到除了一千積分,連寶物都是雙倍的,心中頓時一痛,急忙拍了拍胸口,舒緩一下心中的鬱結之氣,而後才笑著說道,「無論寶物如何,都是楚昭然的,我們這幫老傢伙,有何必操這個心呢。」
周圍幾個長老頓時也哈哈大笑,揭過了這個話題。
擂台之上,二人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拼擊之後,終於停歇了下來。
澹臺子魚因為之前法力消耗過巨,因此緩緩放慢了施展法相武學的速度,將一雙玉手盤旋在身邊,以遮擋為主,緩慢的恢復體力和法力。
而另一邊,楚昭然也同樣顯得法力有些不足,離虹劍的攻勢減弱了許多。
他收回飛劍,盤旋在身邊,看著澹臺子魚,讚嘆道,「居然能抵擋住我的離虹劍如此快速的攻擊,看來澹臺師妹這套法相武學,也極為不凡。」
澹臺子魚笑了笑,說道:「慚愧,修煉不精,否則不會這麼快就支撐不住。」
楚昭然卻似乎看穿了澹臺子魚的心思,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