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淵看著澹臺子魚猛然抬起的眸子如星辰一樣閃耀,好像是黑夜裡唯一的指引,讓他忍不住要靠近。
澹臺子魚也有些身體發僵,不過立馬坐了起來,因為動作太快頭直接撞到姬淵鼻子上了。
「啊」姬淵輕呼一聲轉身捂著自己的鼻子,他要算算自己是第幾次被澹臺子魚這樣撞了。
「怎麼了?」澹臺子魚扳過姬淵的肩膀。
姬淵順勢直接攔過澹臺子魚親了一下,讓澹臺子魚之前的那一擔心立馬煙消雲散。
「你占我便宜。」澹臺子魚反應過來之後有些惱怒的。
姬淵心裡卻得意:「就算你撞我鼻子賠禮了。」
澹臺子魚看著他:「夏夢,趕緊拿棉花團來。」
姬淵這才感覺鼻子裡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竟然真的又流血了。
澹臺子魚低頭坐在姬淵身邊,她覺得自己和姬淵一定是命中犯沖,要不然怎麼每次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塞好了鼻子姬淵讓夏夢她們都退下了這才看著聳拉著腦袋的澹臺子魚:「你剛才想到什麼了?」
「就是讓她們玩兒麻將和撲克,三個人鬥地主,四個人雙升,行酒令可以拖拉機,不行再有麻將換著來,這個東西既競技又娛樂,不定還能上癮,省的她們到時候沒事做。」
姬淵聽澹臺子魚的溜,可是完全不知道麻將和撲克是什麼東西:「行,這些你看著處理就好了。」
「啊?」澹臺子魚抬頭看著姬淵。
「恩。」姬淵頭:「這後宮本來就是你管的。」
被後宮嬪妃鬧騰了一天,澹臺子魚熬著把撲克和麻將的規格給畫了出來,一邊還有姬淵不停的發問,等她做完這些的時候眼睛一閉就直接睡著了。
姬淵把澹臺子魚抱到床上,看來澹臺子魚是真的不喜歡和後宮嬪妃們在一起,這一和他有相似,不由得開心的攔著澹臺子魚睡覺了。
面對準時報道的後宮嬪妃,有備而來的澹臺子魚微微一笑,果真被動承受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應該主動出擊。
「昨天聽你們宮中無趣,本宮做了一些玩意兒供你們消遣。」澹臺子魚著讓人把兩個架子搬了過來,上面畫著麻將的圖解。
「這種東西呢叫麻將,本宮已經讓掌造司去做了,今天給你們解一下規則。」澹臺子魚著開始給她們講了。
和這些人討論畫眉她的確不怎麼擅長,但是凡是上升到知識層面她就非常擅長了,哪怕是給她們講一下麻將的規則,澹臺子魚都非常認真。
作為一個學霸她很擅長講課,尤其麻將、撲克這種東西對後宮嬪妃們來十分新奇,於是一個個聽的也認真。
掌造司這次也非常有效率,用了兩天時間就做出了兩幅撲克和一桌麻將,澹臺子魚立馬讓他們上桌了,這麻將的材質是黃花梨的,背面以做漆器的方式上了暗紅色的漆,以免有人玩兒的時間長了記住了木質的紋理。
澹臺子魚加上三位夫人就開始一天的搓麻將時光,本來後宮妃嬪還覺得無趣,可是一天下來都有些躍躍欲試了。
三位夫人一天下來加起來輸給了澹臺子魚上千兩的銀子,都讓澹臺子魚生出了以此發家致富的想法了。
麻將和撲克好像有易學的先天屬性,用了不到兩天時間所有人都摸清楚規則了,但是她們都不願意和澹臺子魚玩兒,畢竟徒弟再怎麼玩兒也玩兒不過師傅,她們也不想給澹臺子魚送銀子。
於是澹臺子魚在紫辰殿支起了兩張桌子,三夫人、四嬪和二美人拼兩桌,因為沈書晴不怎麼喜歡這種東西。
澹臺子魚終於可以抽身了,以前只知道打麻將有癮,現在覺得這個有癮是好事兒,於是塞了耳朵在那裡百~萬\小!說。
沒過多長時間夏真就匆忙的進來了,夏真和夏夢在外面照看著兩個麻將桌,以免她們有什麼分歧的地方。
「姐。」夏真把澹臺子魚堵耳朵的棉花給取了下來。
澹臺子魚這才聽見外面吵了起來:「怎麼回事?」
「孟夫人輸的太厲害了,於是拿出一百兩金票讓柔嬪找零,柔嬪找不開卻不讓孟夫人欠著,兩個人就吵起來了。」夏真苦笑著。
澹臺子魚皺眉:「那柔嬪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