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子魚沒有逼債的意思,可是太后一定要送到她面前讓她逼,她真是不逼不行啊。
她心裡正感慨被人一把給拉到一邊了,她正劈手就要打卻被姬淵握著手腕了,她一看是姬淵就扭動著胳膊一副我就是隨便活動活動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的。」澹臺子魚隨意問到。
姬淵不讓後面的人跟著牽著澹臺子魚的手往一邊的花圃那裡走去:「聽太后把你晾在康壽殿前,我就來看看熱鬧。」
不知道是不是和澹臺子魚在一起時間長了,連澹臺子魚話調調也學會了。
「很抱歉,沒讓你看的盡興。」澹臺子魚一臉鄙視的。
「沒關係就當是開場了。」姬淵不在意的:「太后最後見你了什麼?」
「能什麼啊,開口就嵐裳封位的事兒。」
「那你怎麼回的。」
「我能怎麼回?」澹臺子魚沒好氣的:「我我就一光杆皇后,什麼都沒用,順便討了一下債,太后明天給我送去。」
姬淵聽澹臺子魚她自己是光杆皇后就想笑:「估計太后也是被你氣壞了。」
「她有什麼好氣的,大半夜把我叫過去晾著,你這得是出於什麼扭曲的心理啊。」
姬淵沉默了一會兒:「你以後和朕你那夢裡才有的詞的時候,順便給我解釋一下,差別真的挺大。」
澹臺子魚意外的看著姬淵,難道他就這麼相信了?
「我來找你還有一件事。」姬淵著表情有些凝重了:「你這兩天抽空去陶家一趟,我有個東西要你帶過去。」
「什麼啊。」
姬淵也不瞞她:「今天陶家姐在百秀台賣了三幅字畫被孟崢給買走了,還試圖見陶家姐。」
澹臺子魚一聽這件事猛的抽了一下手。
「怎麼了?」姬淵站在那裡另一隻手也攏上了她的手:「怎麼有涼。」
「我被你嚇到了,不會是孟崢想陶敏兒吧?」
姬淵看著澹臺子魚的樣子怎麼感覺怪怪的,隨即又把她的手指放在掌心裡牽著慢慢走:「孟崢想和陶家聯姻再正常不過了,我只是好奇他這次為什麼會這麼明目張胆的。」
澹臺子魚心裡那叫一個虛啊,她真不是故意的,再她也沒想到他們只見了兩次,那個孟崢就要娶她,然後誤認為她是陶敏兒。
「你在想什麼?」姬淵奇怪澹臺子魚怎麼突然沉默了。
「沒什麼,我覺得陶家不可能和孟家聯姻吧。」
姬淵頭:「陶家不會那麼傻,不過還是去打一個招呼,最起碼我要表明立場,不能讓陶家猜。」
「哦,那我明天就去。」
「也不用那麼著急,那樣太明顯了。」
「還真是麻煩,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太后的是明天給我送金子,誰知道會有什麼變化呢,我還的把孟夫人的金子給要了。」澹臺子魚到這裡得意了起來:「估計到時候她要到她哥哥那裡哭了。」
「我送你回去。」姬淵看著澹臺子魚那得意的樣子心情也舒暢了一。
好了只是送她回去的,為什麼又賴在她床邊了,澹臺子魚畫好三八線自己睡了,她已經盡力了,就是趕不走啊。
孟青曼多少有些寢食難安,可是剛吃過早飯澹臺子魚就拿著文書來了,她一聽澹臺子魚來了立馬就躺床上裝病了。
「臣妾身體不適,就不給皇后娘娘請安了。」孟青曼在帷帳裡面虛弱的。
「你病了啊,我怎麼沒給我送金子。」澹臺子魚坐在距離床不遠的凳子上,就差翹起二郎腿了:「沒關係,你生病了可以讓你身邊的人去辦。」
孟青曼氣的要吐血:「這個不是一個數目,臣妾擔心出什麼意外又生出什麼是非來。」
「恩,你的好有道理。」澹臺子魚頭:「你要是一直這樣病著我也沒辦法要賬,要不這樣吧,我讓皇上開個我女兒節辦好了的證明,然後連帶著咱們寫的文書辦個展覽,每天只讓三個人看,競價得名額,這收入就算孟夫人還債了,不定過個十年八載的就還請了。」
澹臺子魚到這裡就激動起來了:「噱頭我都想好了,皇上竟然開這樣的證明,皇后竟然寫這樣的東西,孟夫人還有這樣的時候。你覺得怎麼樣?要是遇上錢多人傻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