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小*說m.年媚蘭聞到四阿哥書房那盆秋日才開放的珍貴玫瑰的香氣後,不由得稱讚了一句。
四阿哥摘下一朵玫瑰花,送到年媚蘭的手上,對她說,「這種玫瑰花,從西域傳來。在西域那邊,傳說送這種玫瑰花給情人,就會跟情人天長地久!」
「有這種傳說嗎?」年媚蘭在現代,早就知道情人之間相互送玫瑰花,會增加情人間的濃情蜜意,但此時,只能假裝不如。
「不過……」四阿哥說到這裡,停住了。
年媚蘭抬起頭,跟四阿哥的目光相接。
四阿哥的目光中,含有一絲曖昧之情。
四阿哥跟年媚蘭對視著,然後把年媚蘭的手托住,順帶著年媚蘭手上拿著的那朵玫瑰花舉高,輕聲對年媚蘭說:「玫瑰雖然美麗,但有刺!爺喜歡玫瑰花,卻不喜歡玫瑰花上有過多的刺,媚蘭,你說,你對玫瑰花的感覺是什麼?」
年媚蘭聽著四阿哥那話語,心中一驚,心想四阿哥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不會是自己跟八阿哥是盟友的關係暴露了?
年媚蘭於是乾笑了一下,對四阿哥說:「四爺,妾身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了!」
「噢,不舒服嗎?嗯……不舒服的話,是應該早些休息……」
「那麼,妾身告辭……」年媚蘭想俯下身子,跟四阿哥行禮後再離開書房,可她覺得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年媚蘭因為身子沒力氣,越聞那玫瑰花的香氣,越覺得身子好像要飄浮起來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四阿哥就站在年媚蘭的面前,見她往前倒,順勢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還裝模作樣地說:「媚蘭,你不舒服,爺的肩部,借你靠一下吧!」
「四爺,妾身失禮了!」年媚蘭喃喃地說,她覺得自己很虛弱,一點盡都使不出,但又不是中毒的症狀。
四阿哥在年媚蘭靠上他的肩後,抬起強有力的雙臂,摟住她,讓她的頭伏進自己的懷中。
玫瑰花的香氣陣陣襲來,年媚蘭越是覺得力氣散發,一點盡都使不出來。
這香氣特別的玫瑰花,本身是沒有毒的。但是,剛才年媚蘭喝的福建茶里,滲了一點馬鞭草的花粉,因此,身子就會癱軟無力。
四阿哥的茶前,沒有馬鞭草的花粉,因此沒事。
此時,四阿哥故意說年媚蘭是裝軟癱,然後叫他抱回房。
年媚蘭聞到玫瑰花的香氣造成身邊軟弱無力,這症狀,其實也不算中毒,只不過是造成身體軟弱無力罷了。她聽四阿哥這樣說,好像自己真是在勾引四阿哥一樣,面紅耳赤。
四阿哥將年媚蘭抱在懷中,湊近她耳邊,對她說:「媚蘭,今晚,你就跟爺一起睡!」
「嗯……」
「真聽話喲,否則,爺要重重地懲罰你!」四阿哥的嘴唇慢慢移到年媚蘭的唇上,吻了下去。
年媚蘭力氣全無,只得任由四阿哥四阿哥擺布了。
四阿哥抱起年媚蘭,然後望著她,笑了笑,走向她住的小院。
年媚蘭因無力,心想:「真荒唐,真是鬱悶!本是男人身,卻成了皇阿哥的女人」
四阿哥抱著癱軟無力的年媚蘭,走進她住的小院。
四阿哥將年媚蘭放上炕,然後望著因奮力掙扎而臉色緋紅的她,慢慢解開她穿著的外套,湊近她的耳邊,對她說:「帶刺的玫瑰,爺身邊要有你陪著!還有,爺的炕上,以後也不會再空著了!」
年媚蘭在迷糊中,聽到了四阿哥叫她為帶刺的玫瑰,剛想說什麼,可是,四阿哥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讓她什麼也叫不出。
四阿哥的唇貼著年媚蘭的唇,時不時說情話……
年媚蘭在迷迷糊糊中沒辦法,只有任由四阿哥擺布了。
秋風,呼呼地刮過……
四阿哥其他那些女人,知道四阿哥抱著年媚蘭,坐書房走向年媚蘭住的小院,氣得直想殺人。
李側福晉雖然像是跟年媚蘭站在同一條戰線,可是,現在四阿哥的眼裡只有年媚蘭,到她的屋裡,不過是看看兒子弘時。因此,她每每想到這些,心都極難受。
嫡福晉那拉氏現在無兒無女,四阿哥的那些兒子,都是側室所生。她也恨,但是,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