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蘭在等著宮裡御醫來給她把脈的時候,很是坐立不安。 ̄︶︺她想自己的小命可能要丟了,如果來的是上次那個欠自己銀子的御醫就好了,萬一不是可怎麼辦才好呢?
年媚蘭在心中暗暗地祈禱,希望來給她診脈的是上次那個欠他錢的御醫。
侍候年媚蘭的瑤紅和桂芬,見他神態有異,而且坐立不安的樣子,以為她不舒服,於是過來問道:「主子呀,您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年媚蘭無情地說道。
「主子,可是您的臉色有些發青!」
「真的沒事,你們倆站到一旁去……」
瑤紅和桂芬只得站到一旁,但關注著年媚蘭,生怕她真的是不舒服。
側殿的大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先是兩個宮女踏進來,然後又有兩個太監踏進來,然後,一個穿著官服的老年男子走了進來。
年媚蘭抬頭一看,發現來的這個御醫,居然是專門為康熙看病的那位丁御醫,是宮中最嚴肅最有威望的御醫。
年媚蘭鬱悶極了,她以前來宮中幫著做事時,聽說這位丁御醫從來不跟後宮的嬪妃有什麼交集,因為他的任務只是侍奉康熙皇帝一人,連後宮嬪妃都沒有機會讓他給把脈。
「我的天呀,康熙皇帝這老頭,怎麼這麼關心他的皇孫?關心得也太過頭了吧?他這樣做,不是無意中,將老子我推向地獄嗎?」年媚蘭叫苦不迭。
康熙皇帝的確是下令讓宮中最有實力的御醫給他那兩位懷有身孕的兒媳婦把脈,因為他的後宮貴人流產後,心疼不已,因此,他才派出德高望重的御醫前來給他的兩個兒媳婦把脈。
年媚蘭環顧一下四周嚴實站著的宮女和太監,真是無語了,把一個脈,幫這麼多人守著嗎?唉,不過御醫一把脈,什麼都讓別人知道了。她想著事情敗露,大不了是一個死,沒什麼大不了的,打算坐著等死。
一位宮女,將一塊絲絹,搭在年媚蘭的手腕上,然後那位丁御醫進入永和宮時,德妃做為東道主,已請宮女送上茶水,請他喝後,才去給年媚蘭診脈。上前向年媚蘭微微行了一個禮後,坐在一旁木椅上,幫她把脈。
丁御醫坐著幫年媚蘭把脈,看不出一絲的端倪。
丁御醫經常給康熙皇帝把脈,練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臉。也是,如果給皇帝把脈,把出什麼問題大驚小怪的話,是會掉腦袋的。
那丁御醫為年媚蘭把脈後,點了點頭,說道:「年側福晉,下官已為您把了脈,您好好休息,下官去回稟皇上!」
這位丁御醫,不說把脈的結果,只叫年媚蘭好好休息,然後行了個禮,走了。
因為丁御醫在皇帝身邊做事,喜怒哀樂不言於外表,因此他只是叫他好好休息,不說診脈的結果。
年媚蘭聽到丁御醫這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話,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年媚蘭不敢問結果,生怕自己問了結果,丁御醫一說自己是假懷孕的話,會死得更早。
丁御醫走後,側殿裡靜悄悄。
年媚蘭此時的心,也如同死人一般。他想死就死吧,反正穿越到這裡,說不定當時死期沒到,現在死期到了,真死去也值得了。哎以前是男人,現在做了一回女人,也挺有意思,哈,哈哈……
年媚蘭在穿越前,是真正的男兒身,每天不是打架就是打架的路上。可現在是女兒身,雖然嘴裡說死不算什麼,但這具身子,一想到死,就不禁發冷汗,因此,不禁打起冷顫來。
瑤紅和桂芬,見年媚蘭無緣無故打起冷顫來,忙從暖壺裡倒出一杯熱茶。
這種特別的暖壺,主體是一個長方形銀制小箱,另外有配套打制的一隻茶壺和一隻水壺。箱頂由銀板覆蓋住,板上開有兩個圓口,這兩個圓口各配有一個帶鈕活蓋,以銀鏈拴在提梁的根部。平時,把燒紅的熱炭填在箱內,然後向兩個圓口內分別放入茶壺和水壺,再用活蓋把圓口塞住。在放茶壺的一側,還有一個開洞,讓茶壺的流嘴從中伸出。這樣,炭火的熱量就被封在箱體內,慢慢烘烤著一對小壺內的茶與水。這種暖壺,特別在冬天時,作用最大。只要向茶壺內放好茶葉、灌入熱水,再將其置於銀箱內,便可以依靠炭火保溫。倒茶時,只要握住箱上的提梁,讓壺嘴向茶杯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