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封君然來了,安茹連忙拉著雲琪退了出來,將屋子讓給二人,反正結婚前兩個人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現在都是名聲在外的君王妃子了,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要不要進去叫醒小姐?」雲琪有幾分擔憂。
安茹笑嘻嘻的搖搖頭,燭光下,臉上的小雀斑跟著鮮艷起來。
「情趣,情趣你懂麼?」
雲琪低頭,她又沒成親,怎麼會知道什麼情趣?
同樣留在外面伺候的魏有停無奈的笑笑,繼續在門外站崗。
封君然熟門熟路的走了進來,臥室內一片昏暗,小丫頭身上的味道充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他慢慢的走到床邊,漆黑的眸子描摹著兔子美好的面容。
床上的人悶哼一聲,撐開疲倦的眼睛,黑暗之中,四目相對,卻都是一片清明。
「臣妾想睡了。」葉小小打著哈欠,打小她就不怕封君然,更何況現在?
「不許!」男人霸道的拒絕,掀開薄被,欺身壓了上去。
雙手撐在小丫頭兩邊,涼風還未來得及湧進來,成熟男子的軀體便已經壓了上來,柔軟的床微微陷下去一點,而後落下的,便是火熱的親吻。
這是極盡毀滅的糾纏,吮吸、吞吐,不斷地深入,不斷的索取,恍若不這麼激烈,下一刻就再也品嘗不到一般,及便是葉小小,也忍不住渾身燥熱,下意識地摟住男人的臂膀,想要得到更多。
但就在這時,男人放開了微腫的唇,沿著白皙的脖頸,慢慢的游移,不管是胸前小小的兩團還是腋窩側腰,哪兒都不肯放過,他就像一個畫師,用自己的唇舌做筆,描摹著葉小小身上的每一寸,每一個細節。
兔子忍不住,呻吟出聲,換來男人低沉的悶笑,隨即,便將人摟進懷裡,更極致的肆虐著。
葉小小是清醒的,但她卻希望自己是睡著的,因為黑暗中,她的感官反而越發的強烈,身體越發的敏感,哪怕是一點微弱的呼吸都刺激著她的肌膚,時而僵硬,時而柔軟。
封君然折騰了許久,直到兔子精疲力竭,即便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但是葉小小還是清楚的知道,這一晚,只有愛撫,並沒有像女書里說的那些更下流的事情。
剛才還沉浸在之中的心,跟著慢慢冷卻,而後是慢慢的沉淪,果然,連封君然都知道,她是不能有孩子的麼?所以才不肯做到最後,只是互相紓解完,僅此而已麼?
「小小……」耳邊傳來深情的呢喃,就像酒,只聽著,就能讓人迷醉,男人從背後緊緊的摟著她,溫厚的胸膛貼著汗濕的脊背,葉小小已經累到無法動彈,只能閉上眼,任由這個人將自己緊緊的,摟在懷裡。
黑暗之中,那雙細長的眸子靜靜的打量著兔子的側臉,乾淨的不染纖塵的側臉,清新美好的身體,小小已經十四,還在發育,終有一天,她會長成,亭亭玉立的,任由自己索取。
可他覺得自己或許等不到那一天,因為即便是這樣的夜晚,他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斷告誡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他的兔子不會只委屈做一個妃子,他要她做皇后,做自己唯一的女人,到那時,十里紅妝,鳳儀鑾駕,允她一世瓊華。
漆黑的眸子裡,冷漠慢慢融化,在葉小小的看不到的地方,那雙一直以來清冷的眉眼化作這世上最熾熱的火焰,將她的容顏深深的印刻。
等葉小小醒來的時候,身邊空空如也,若不是雲琪跟安茹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恐怕她真的以為昨晚的種種不過是一個夢,一個並不值得高興,卻十分撩人的春夢。
「小姐,今天開始要去給太皇太后跟太后請安了!」
兔子點了點頭,解開褻衣,身上斑斑點點就像開在荒野的花,一片連著一片。
雲琪紅了臉,安茹則忽閃著大眼睛,就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事件似的。
兔子臉蛋一紅,連忙穿好衣衫,將單衣的領子拉高,遮擋住那一點點青紫。
鴻園的位置太深,葉小小就只能早出門,才不會遲到。
沒有選出皇后之前,她們就得去拜兩位老人,有了皇后,就先拜皇后,這是公里的規矩,也是家家戶戶的規矩。
萬華殿,鶯鶯燕燕的女眷們圍在殿外,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