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州火車站。
凌毅坐在候車廳里,等著列車檢票。
靈溪縣是一個小縣城,就像宋常安說的那樣,是個貧窮落後的小地方,從那裡出來的人,都會被冠以土包子的稱呼。
因為窮,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通高鐵,也沒通火車。從雲州回去,得先坐火車到臨近的縣城,然後再轉客運大巴。
當然了,也可以先坐高鐵回江州,再從江州坐火車,再轉大巴。
但折騰下來,比從雲州直接坐火車花的時間更長。
閒著無聊,凌毅摸了摸尾指上的納戒,那裡面裝著剛剛從李家大院裡挖到的三塊靈晶石。
『難怪陣法效果那麼差,除了本身陣法有問題外,才用了三塊靈晶石,能有好效果才怪!』
凌毅一邊吐槽著,一邊寬慰自己:『三塊便三塊,聊勝於無。』
再說了,林晚柔那邊已經查到靈晶石的具體去向,現在只要等到天隕門的門人再現身,他就可以跟蹤那人,親自上天隕門去取靈晶石。
什麼?這叫搶?
修仙者的事,怎麼能叫搶呢?
這叫有能者居之!
在仙域修仙十萬年的他,早就無視世俗規則,更不會被這些繁文縟節所束縛。
只要能提升修為,何事不可為?
思索間,候車廳的廣播響起,前往隔壁縣的列車開始檢票,凌毅孑然一身,孤零零的走向檢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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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聽說了嗎?李家昨晚慘遭血洗,近百名李家核心成員,盡數殞命!」雲州的一處早餐攤上,一年輕男子低聲說道。
「臥槽,你不要命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也敢說,不怕李家人摘了你腦袋?」同桌的人立刻叫罵道,甚至還準備跟他劃清界線。
「我他媽不怕死嗎?要是沒有真憑實據,這話我敢亂說?」
「我靠,好像有點道理。李家真的被血洗了?誰幹的?」
「還能是誰幹的?江北凌大師唄!」年輕男子見有人圍了上來,越說越激動,「聽說凌大師千里走單騎,單槍匹馬,就殺穿了李家的整條防線!」
「臥~槽,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聽說李青河自知不敵,最後竟然把自己的子孫當作為祭品,全部煉化成一具具白骨,用來強行突破他自身的境界,最終成為了一名化勁宗師!」
「嚯~~~」
「可即便如此,據說在凌大師面前,也不過只是兩三招就敗下陣來,甚至還被凌大師敲碎了膝蓋骨,讓他跪在地上唱征服。」
「我~~去~~~居然讓李青河李首富唱征服?然後呢,李青河唱了嗎?」
「這還用問?在那種情況下,能不唱嗎?但據說凌大師嫌他唱的難聽,最後一指點出,就直接洞穿了他的腦袋,到最後都死不瞑目。」
「嘩~~~」四周圍滿了人,眾人一片譁然。
不過立刻就有人質疑道:「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在現場不成?」
「你這話問的就有點傷人了,你看我這窮酸樣,能進得去李家大宅?我是我那在工地上幹活的表哥說的。
他昨晚被李家連夜叫去翻新花園,挖了一晚上,早上才剛放出來吃早飯,說是一會兒還得回去把花園還原。那滿地的白骨,和李青河的屍體,他說都是他親眼所見!」
「臥槽了,這瓜有點大了,坐等李家出面闢謠。」
……
某公司內部員工群。
「聽說了嗎?聽說了嗎?李家被凌大師給滅了!」
「真的假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小心進去吃皇糧!」
「這事都傳開了,你們居然還不知道?據說凌大師一人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