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小區本身就很難打到車,加上又是下雪的早上,更是連車屁股都沒看到一個。
齊詩韻抱著小小在風雪裡走了好遠好遠,才攔下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內開著空調,這讓滿身大汗的齊詩韻很不舒服。
但她卻渾然未覺般,只一個勁兒的催促司機快點。
得知小小腿斷的司機也不含糊,一路上見縫插針,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醫院門口。
不僅如此,他還一路護送齊詩韻母女進醫院,等到護士接手後,他才轉身離開。
「凌毅,你這個做父親的當真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你根本不配為人父!」齊詩韻對凌毅絕望至極!
而另一邊,醫生檢查了一下小小的情況後,立刻安排床位,並告訴齊詩韻,這種情況得換人工髕骨,讓她準備至少十萬塊手術費。
聽到這個數字,齊詩韻大腦『嗡』的一聲,茫然不知所措。
在醫生的再三輕喚下,才幽幽回過神來。
「這位家屬,請你儘快去辦理入院手續,我們要住院號才能開藥。」
涉及到女兒的事,齊詩韻立刻清醒過來,應了一聲後,一路小跑到收費處辦理入院。
兩千塊錢,全都交了進去。
把住院單交給護士之後,齊詩韻來到小小床邊,看著女兒熟睡的模樣,聯想到高昂的手術費,齊詩韻再也沒忍住,蹲在床邊抽泣起來。
女兒的抗癌藥物和凌毅賭博欠下的高利貸,本身就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如今她上哪兒去湊十萬塊錢?
床頭櫃下的那兩千塊是她僅有的存款,原本是攢著下個月給女兒買抗癌藥的,結果也被凌毅偷走。
齊詩韻越想越傷心,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因為害怕吵醒女兒,她連哭都盡力壓制著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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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下讓一下,麻煩大家讓一下。」
齊詩韻剛從廁所洗臉回來,就看見醫生護士推著七八輛推車,焦急的往搶救室跑去。
「這麼多人受傷,出車禍了?」
齊詩韻暗自言語一聲,並沒放在心上,可當她看見最後那輛推車上躺著的人後,頓時如遭雷擊,下意識就想跑。
秦天賜!
他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看樣子,雙腿好像全都骨折了?
為什麼嘴裡全是血?
還有,他臉上怎麼還有白白的東西?
是腦漿還是豆汁?
「報應!」
齊詩韻冷哼一聲,回到病房。
女兒還在熟睡,要不是醫生告訴她小小的各項指標出奇的正常,她都要懷疑小小醒不過來了。
「小齊,你剛剛看到了嗎?這世道真是亂了套了。」同病房的王阿姨氣急敗壞的從病房外走進來,自來熟的跟齊詩韻說道。
「怎麼了?」齊詩韻心慌意亂,並不是很想搭理。
「剛剛推進去的那些人,我聽護士說,鐵杵磨成針了!」
齊詩韻一開始還沒明白,直到王阿姨用手比划起來,她才紅著臉轉過頭去。
王阿姨見狀,突然神神秘秘的問道:「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搞成那樣的嗎?」
齊詩韻搖頭,並不是很想知道。
但她又很好奇,因為這很可能可以解釋自己昨天為什麼會完好無損回到家。
王阿姨道:「你聽過莖肛互擼娃嗎?」
齊詩韻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噁心,差點就吐出來。
但一想到秦天賜他們此刻的悲慘模樣,她心裡又有一種大仇得報的激動。
「他們怎麼會……會這樣?」齊詩韻急忙問道,這才
第6章 你要是個男人,就該扛起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