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州,豪華中式莊園內。
長袍男子看著窗外,月明星稀,難得的好天氣,一如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看著管家老者從門外進來,長袍男子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如何,可得手了?」
「還……還沒聯繫上,想是正在執行任務中。」老人背上不自禁生出冷汗,生怕少爺怪罪,於是急忙轉移話題道:「不過花亘鎮那邊有消息傳回。」
「說。」
聲音冰冷,嚇得老者差點沒站穩癱坐在地:「角斗場那邊黃昏前就結束了,但因為派進角斗場的探子都被楊澈那混蛋給控制住了,所以現在才收到消息。」
「……」長袍男子聞言後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良久之後,他才緩緩開口:「老師,你是覺得我不敢殺你嗎?」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老者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不斷求饒:「都怪楊澈那混蛋太過狡詐,打了那些探子們一個措手不及,所以……」
「所以就全軍覆沒了?」
「是……是的。」老者跪在地上,害怕的全身顫抖,「現在的消息,還是剛剛趕過去的探子,好不容易花高價打探到的。」
「都打探到了什麼?是不是楊澈坐穩了這江陵第一人的寶座?」長袍男子一想到自己即將實施的計劃,心情就好了不少。
「不……不是。」老人感覺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來了,見少爺冰冷的眼神望過來,他急忙把收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長袍男子聽完之後,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捏碎,那些滾燙的茶水觸碰到他手掌後,瞬間凝結成冰。
良久之後,長袍男子才冷冰冰的說道:「凌大師?他韓家人什麼時候攀上了一個凌大師?」
「老奴也不知,只知道前段時間江州有傳言,韓家是依仗著那位凌大師的手段,才滅了秦家,坐擁整個江州。」老者戰戰兢兢的回道。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老者顫抖著聲音應道:「因為這傳言是在楊澈他們想要染指江州的時候出現的,所以江北各州都猜測這是韓家在虛張聲勢,沒人當真,老奴也就沒有上報這個傳言。」
「單手扛山,一招殺敵,殺的還是搬山倒海的謝之山……」長袍男子咬牙切齒道,眼中的怒火都帶著陣陣寒芒:「看來一統江陵以北的計劃,只能無限期暫緩了。」
跪在他面前的老者此時已經汗如雨下,嚇得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該如何平息少爺的怒火。
在求生的欲望下,老者很快就想到了答案:「少爺勿惱,那謝之山是一指斷江趙希年的弟子,凌大師殺了他,趙希年必取他性命!」
「宗師之境誰為天,一指斷江趙希年?」長袍男子疑惑的問了句。
老者聞言連連點頭:「沒錯,這是一樁隱秘,很少有人知道謝之山的師父是趙希年。」
長袍男子聞言,心中瞬間大喜。
世人都知趙希年最是護犢,這凌大師一次殺了他的愛徒,除了死,長袍男子實在想不到他還有哪種不一樣的結局。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藏在暗處,靜靜的等著,等到凌大師被趙希年斬殺,他便可以一統江北,然後完成他另一個醞釀已久的宏圖霸業!
想到這裡,長袍男子心情大好,於是笑著對老者說道:「老師,只要江州的事能辦成,你以前的辦事不力,本少都可以既往不咎。」
在等待趙希年斬殺凌大師的過程中,如果有兩位絕色美女任由自己採擷,那種美妙的滋味,自然足以彌補老者之前的過錯。
聽到這話,那老者明顯鬆了一口氣。
「少爺放心,有秦隊長親自帶隊,絕對萬無一失。更何況龍叔又在花亘鎮身受重傷,根本沒人能攔得住她。至於齊詩韻,一個普通人,就更不在話下了。」
「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