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隆,北宋四大名將之一,歷史評價比起曹彬和狄青也是只高不低,耶律休哥和李繼遷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現在的李繼遷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子而已,暫時的身份只是………李處耘的兒子。
所以孫悅是對的,李處耘的身份決定他不可能親自屈尊降貴的來找孫悅的麻煩,因為如果孫悅當面懟他兩句的話他會更下不來台,他又沒法真的把趙普的學生怎麼樣,可是他兒子過來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因為孫悅昨天借著酒醉把李處耘給罵了,所以李繼隆揍他屬於弘揚孝道。
孫悅自然也不是挨打不還手的性格,於是就跟李繼隆扭打了起來,結果麼……
「嘶嘶~輕點啊老爹,疼啊。」
「誰讓你逞強,明知道那是李繼隆還敢還手,你一個書生,能是人家李繼隆的對手?慶幸吧你,他這是沒下重手,否則打殘了你爹都沒處說理去。」
「哼,我可是看亮劍長大的,這叫亮劍精神,別看他表面上沒什麼事兒,可我也打了他好幾拳呢,他受的都是內傷,等明天,一定會鼻青臉腫,嘴歪眼斜的,啊,輕點。」
「死鴨子嘴硬。」
晚上吃飯,孫悅滿臉的紗布包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想喝口湯,都得讓小蝶餵他,一不小心餵撒了,燙的他嗷嗷叫喚,狠狠掐了小蝶屁股一下,逗得曹婉直樂。
卻見曹軍這時候從外面也一瘸一拐的回來了,滿頭是血的樣子比孫悅好像還嚴重許多,一家人不由詫異道:「咋的了這是?你也跟別人打架了?」
曹軍滿不在乎地道:「沒事,李繼隆比我慘多了,我把他下巴都打脫臼了。」
孫悅驚道:「你去找李繼隆打架去了?」
「當然,他跟你一個書生打架,這不是欺負人麼,我就去打了他一個落花流水。」
孫悅和孫春明對視一眼,趕忙將曹軍扒光了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確實都是皮外傷,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嚴肅地道:「你真的打贏李繼隆了?沒吹牛?」
「那是當然,我把他騎在身子下面,使勁削了好多拳,不過他不服,約我明天晚上再打。」
「你答應了?」
「那是,咱爺們什麼時候怕過慫?」
孫家父子倆面面相覷,都不太敢相信。曹軍這兩年勤學武藝,同齡人確實是沒有對手,他們也只知道曹軍的武學天賦很高,卻並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難道他連李繼隆都打得贏?他們剛才說的內傷啊啥的當然都是笑話,二十年後的李繼隆可是貨真價實的大宋第一猛將的,這豈不是說明,曹軍這小子其實是個將才?
「軍哥兒,你跟李繼隆約的明天,是單挑還是群毆?」
「自然是單挑了。」
「好,那明天我叫上朋友去給你加油助威。」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起來,孫悅覺得自己的胳膊啊腿啊的好像都沒那麼疼了,伸手在小蝶身上胡亂玩了一會占了會便宜,便穿好了衣服準備上差了。
來到軍營,跟韓崇訓親切地聊了會天,說了說情況,又一塊組織了一下全軍演練,配合了一下各營的默契度,雖然離出征已經沒幾天了,但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麼。
「對了韓兄,我一會跟你請個假。」
「怎麼?有事情?」
「啊,我那個兄弟,曹軍你認識吧,他跟李處耘的兒子約架了,這事是因我而起,我得給他加油助威去。」
韓崇訓是韓重贇的兒子,他爹作為三帥之一本來就跟樞密院不太和的來,莫說是李處耘了,跟趙普的關係也一般,因此他倒也並不避諱他。
「哦,那你去吧,不用擔心,我跟軍哥兒切磋過,他的武術真的很高,不用兵器的話,連我都未必能穩贏,同齡人中應該沒有人比得過他了。」
孫悅不由得又驚了,「連你都打不過他?開什麼玩笑啊!」
韓崇訓跟曹軍認識並不奇怪,最近他忙起來的時候趙光美都是找曹軍玩,以韓崇訓和趙光美的關係,他們倆應該是認識的,可是他打不過曹軍可就太奇怪了,要知道韓崇訓已經十五歲了,已經進入青春期了,居然會打不過剛開始發育的曹軍?再說曹軍是什麼出身,老曹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退伍老兵,韓重贇可是三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