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初年的時候,義結金蘭是很流行的一種交往方式,其中典型自然就是以趙匡胤為首的義社十兄弟了,當然,他當上皇帝之後也沒見他對九個兄弟有多好,估計在他的心中,那九個加一塊都比不上親弟弟趙光義的一根毛。
所以十分順理成章的,呂蒙正、李沆、孫悅、和王旦一起,斬雞頭燒黃紙,擺著一張關二哥的畫像,一個頭磕地上再起來的時候就大兄二兄的叫了,別人只當是四個小娃娃瞎胡鬧,只有孫春明聽到另外三個名字的時候好懸沒嚇著。
孫悅甚至不無激動的想,若是自己將來也能做一番事業,這一天會不會被記載在史冊上?
當然,結拜這種事從來都是按照年齡排順序的,老大呂蒙正,今年十五歲,這貨來考童舉就是貼這邊上的,老二李沆,十二歲,老么王旦,五歲,自己則混了個老三。
喝完了酒,三人暈暈乎乎地拐著王旦去了滑板俱樂部的工地上,給他們倆送了一人一套滑板,並簡單教授了一些玩這東西的技巧,這片地方雖然名義上是屬於趙光美的,但付出的可全都是他的心血。
結拜完起來,幾人自然也就熟絡了起來,眾人又聊了一會,突然李沆道:「四弟,你可是官宦人家的孩子,這個……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可不要笑話二哥啊。」
王旦蠢萌蠢萌地道:「啥事?」
「那個……你有奶娘麼?」
「有啊。」
「那……那你還吃奶不?」
王旦臉一黑,撅起嘴不高興了。
「兄弟,你別誤會啊,我就是好奇,自打我記事以後,就沒再吃過奶了,我就想知道,那個……女人的胸部……吃起來是什麼感覺啊,聽說很軟?」
呂蒙正一巴掌拍在李沆的腦袋上罵道:「想什麼呢,四弟還這么小,莫要說些這樣的事情。」
「哦,我這不就是好奇麼。」
孫悅無奈地捂了下額頭,也是真沒想到,三十年後那個以嚴謹、純良、有著光明正大美譽並冠以聖相之名的李沆,居然年少時是這麼個貨色,未來這三十年你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了?
呂蒙正和孫悅自然不去搭理他,王旦這孩子可能還是比較單純,想了想道:「是挺軟的,就像兩個包子一樣。」
「哦~包子呀。」
說著,小胖臉上居然還露出一抹賤笑。
呂蒙正忍不住道:「二弟,你要真是好奇,要不咱就回豐樂樓,讓三弟給你叫兩個陪酒的女子,你自己摸摸看?」
孫悅臉一黑,道:「本店是高端場所,不提供這麼低端的服務,所有姑娘一律賣藝不賣身。」
其實李沆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那東西剛剛有了點功能,將將能使的時候,許多官宦人家的公子少爺也都是這個年紀跟自己的大丫鬟破的身,而沒這條件的普通人家,一般自然就沒這待遇了,有時候想入非非一些,其實倒也正常了,孫悅上輩子也是這個階段過來的,理解。
嗯,他上輩子這麼大的時候,晚上宿舍一關燈,探討的全是類似於少兒不宜的話題。
所以想了想,孫悅還是提醒道:「二哥啊,其實從醫學的角度來講,男人過早的破身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嗯……尤其是那個啥,少用手,否則等以後大了真正要那個什麼的時候,嗯……就會比較尷尬。」
李沆:「哈?」
「咳咳,嗯,言盡於此,你往心裡去啊,你那本浮世繪,以後能不看,還是儘量別看了吧,對身體不好。」
「哦。」
孫悅心想,這可都是老子上輩子作為一個過來人的經驗之談啊,年少不知精珍貴,老來望……咳咳,跑題了。
就這樣,一直玩到了天黑時分,四人才依依不捨的散去,李沆是外地來開封趕考的,所以索性就住進了豐樂樓,孫春明給他打了個折,豐樂樓自然是有住宿服務的。
呂蒙正自不必說,如今他和他娘都住在這俱樂部工地上,而王旦因為實在太小,孫悅還得給他送回家,結果他突然尷尬的發現,自己居然只去過寥寥數次的北城,居然還都是直奔大內的,壓根不知道路,而王旦呢,則是從來沒出過北城,倆人大眼瞪小眼,居然都不知道要怎麼回家。
於是孫悅只得先將王旦領回了家,回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