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狗頭軍師就開始出謀劃策了。
晚上十點,江織還沒睡,他給喬南楚打了個電話,而後,出門。出門前,他將那個有牙印的牛奶罐隨手扔進了……保險箱。
薛寶怡還在氣江織的無情無義,江織進包廂的時候,他哼了一聲,頭一甩,把酒杯摔得咣咣響。
包廂里清過場,就他們幾個發小,薛冰雪坐在邊上喝果汁,喬南楚挨著他坐,直接倒了杯最烈的酒。
「你搞什麼?這麼晚不睡。」
江織抬了下眼。
隨行的阿晚趕緊抽了兩張濕紙巾,將沙發的邊邊角角全部擦了一遍,最後墊上一張乾淨的毯子。
江織才坐下,不咸不淡地開了口:「給我叫幾個男人。」
喬南楚以為他聽錯了:「你說什麼?」
他面無表情地重複:「叫幾個男人過來。」
薛寶怡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織哥兒,你沒發燒吧。」
江織病病殃殃地窩著,小口喘氣,眼兒似睡非睡,朦朧著,嬌嬌弱弱的一段風韻都入眉梢。
薛寶怡心想,完了,這貨憑著這等姿色跟男人玩,那得掰彎多少鋼鐵良家婦男。
不行,他得離遠點!
喬南楚就鎮定多了,將酒杯擱下,笑得風流雅痞,老神在在地瞧著江織:「你要經驗豐富的?還是要身子乾淨的?」
他輕描淡寫了句:「眼睛好看就行。」
喬南楚明白了,撥了個電話,言簡意賅地吩咐下去。
來真的?!
薛寶怡覺得有點艹蛋啊:「織哥兒,你真沒生病?」
江織彎了好些年了,什麼樣的小攻小受沒見過,他也沒亂搞過啊,怎麼突然轉性了?難不成是跟周徐紡耍完了,還是覺得男男才是真愛男女都是傳宗接代?
薛寶怡此刻的心情宛若操碎了心的老母親,伸手去碰江織額頭,卻被他一巴掌拍開:「別碰我。」
這是守身如玉嗎?是男男授受不親嗎?
鋼鐵直男薛寶怡瑟瑟發抖,老老實實地坐遠了,他覺得今天的織哥兒太古怪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就又想通了:「也好,待會兒你找幾個會服侍人的,先嘗嘗味兒。」
這屋子裡,唯一有三觀的就是薛冰雪了。
「你們別這樣,這是、是,」薛冰雪臉都羞紅了,「這是嫖。」
薛寶怡抓了條毯子扔過去,直接蓋住薛冰雪腦袋:「你個小雛兒別亂看!」
薛冰雪:「……」他才不看!
這時,門從外被推開,十多個男孩子排成排,魚貫而入。
喬南楚抬了抬下巴,示意江織:「人都到了,挑吧。」他戲謔,「有看上的,一次幾個也行。」
他們這群公子哥,都會玩,什麼花樣沒見過。
在這浮生居里,只要出得起錢,什麼樣的玩意兒都有,帝都江家的小公子要玩,能被送進來的,都是一頂一的貨色。
外貌還只是其次,這氣質與風骨都是要的,不止於皮相,一同進來十多個青年,各有千秋。
江織隨意掃了一眼,指了個冷麵英俊的:「你,」纖細修長的手指又指了一個清雋靈秀的,「還有你,過來。」
喬南楚抱著手,笑吟吟地瞧戲。
「江少。」
那清雋靈秀的男孩怯怯地喊,當真堪當得起乾淨二字,尤其是那雙眼睛,小鹿似的,濕漉漉的。
江織半靠沙發,懶懶散散地沒動彈,吩咐著說:「過來給我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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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江織和周徐紡在一起了。
薛寶怡這個『正宮』大方地送上了一箱保險套。
江織不屑一顧:拿開拿開,老子不育,用不著!
顧總裁:冰雪,來幾貼中藥,要專治不孕不育!
江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