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番講述,把冷玉和王雨嫣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我說,咱們還是回去吧?」
「有那麼恐怖嗎?」
王雨嫣是真的被嚇到了。
她是女孩子,能夠感同身受。
旁邊的冷玉也打了個寒顫。
「我的媽呀!我要是被人下了情蠱,跟那樣一個醜八怪結婚生子的話」
「我我簡直不活了!!」
我呵呵笑道:「兩位姐姐,你們也不要害怕,有老弟我在,啥樣的蠱蟲能逃得過我這雙法眼?對於普通人而言,蠱術確實可怕,但是別忘了,咱們可是修行的術士!」
王雨嫣緊緊抱著水玲瓏。
「我只算半個!」
我伸手攬著王雨嫣的腰,打趣道:「老婆姐怕啥?有老公弟罩著你!」
「再說,苗疆蠱門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行走江湖,第一個要學的本事就是觀言察色!什麼樣的人能夠下蠱,什麼樣的人不能!」
「不然,僅憑他們宗門的戰鬥力,早滅絕了!」
「就咱們仨,吊打他們一整個宗門都不在話下!」
「量他們也沒那個膽子!」
王雨嫣終於放下心來,抿了抿嘴道:「那就好!那就好!」
於是,三人直接進了村子。
這些年頭,大城市都有不少穿著僧袍騙人的騙子,男女都有。
所以,我這樣一個小和尚出現在村子裡,當地的村民並不感覺奇怪。
他們感覺奇怪的是,為什么小和尚的身邊,還會跟著兩位美女。
而且是兩位戴著寶劍的美女。
因為這年頭,和尚和尼姑並不稀奇,稀奇的是,走在街上還佩戴刀劍者。
「請問這位大嬸,你們知不知道,村里誰會下蠱?」
「我這位朋友遇到了一點麻煩,想請個會下蠱的看看!」
我指了指冷玉。
好在西南地區的語言,跟湘西的方言有些相似,我的話,那位坐在大樹下納涼的大嬸,馬上就聽懂了,然後笑著問我:「你要找會下哪樣蠱的嘛?」
「哪樣蠱都行!只要會下蠱!」
大嬸放下手中正在做著的針線盒,和一個年輕點的農村女人,一起帶著我們往村子裡走。
村子裡全都是吊腳木樓。
很快,我們就來到一個三層的吊腳樓前。
村里多半都是兩層,這棟房子卻是三層,而且一看裝修,完全就是名匠所為。
「這個就是我們這裡的蠱師,我帶你們去!」
「水伯!水伯在家嗎?」
大嬸叫了幾聲,又回頭笑眯眯地對我們說:「對了,跟你們說一哈子,這個水伯,可不是我們這地方的苗族,也不是土家族!」
「水伯是西南那邊的水族,以前在我們這邊當木匠,後來聽說他屋裡頭的人都死了,他就不回去了,就在我們這地方,娶了個姑娘,成家立業。」
「這位水伯的家庭條件還挺不錯啊?」冷師姐問。
大嬸笑道:「那是當然了,水伯是個能人。不僅會做木匠,還會做豆腐。最厲害的是會下蠱,更會解蠱。下蠱我們倒是沒有見到過,但是解蠱的話,十里八鄉都找他!」
說到這裡,旁邊的婦女接著道:「有一回,來了個男的,聽說是被人下了蛇蠱,找到水伯,水伯給他畫了一道符,又念了些咒語。不一會兒,那個男的就開始吐!」
「那次吐出好多小蛇哦!全村人都看到了。」
「不僅是那次,還有一次,有個姑娘,見到男人就大喊大叫,有人說得了桃花癲,但是水伯一看,說是被人下了淫蠱!這不,也是給她化了道符。」
「後來,還將一條小白蟲放進姑娘的鼻孔。」
「說來奇怪,那個姑娘當場就好了。聽水伯說,他在姑娘的身上,種下了蠶蠱。蠶蠱到了姑娘的肚子裡,把淫蟲給吞噬了,姑娘這就好了。」
「水伯就是靠著這門手藝,發家致富。而且水伯從不主動收錢。」
「都是蠱被解了,病人好了,自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