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寶爺,求人不如求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會考慮給你個痛快的!」我強忍著噁心,把口罩戴上以後,一腳踹在李寶的身上。
李寶兩眼含淚疼的「哎喲、哎喲...」直哼哼,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真應了那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一想到這孫子幾次想要把我們置於死地和幾個小時前剛剛慘死的梁佳龍夫婦,你心底的那團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我也顧不上乾淨不乾淨的了,直接衝到李寶的跟前,抬起腿一腳接著一腳狠狠的跺在他那一身肥揉上面,李寶再次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說,耶穌最有可能去哪了?」我卯足力氣重重的踏在李寶的手背上,「咔擦...」一聲脆響,李寶的手掌直接被我給跺骨折了。
「四爺,我是真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李寶一張坑坑窪窪得肥臉上掛滿了驚恐,疼的渾身直打哆嗦,看表情應該很痛苦。
「不知道是吧?放心你會知道的!」野狗殘酷的朝著李寶揚起嘴角笑了笑後,將嘴裡的菸頭直接按在了李寶的胳膊上。
「啊...」李寶又是一聲慘叫,伴隨著肉糊了的腥臭味道,這傢伙再次很沒種的被嚇尿了。
「給醫生打個電話吧,折磨人他比咱們手段高明的多!」野狗將菸頭在李寶的胳膊上面用力的捻了兩下後,抬起頭看向我道。
「好...」我想了想後,確實也是這個道理,我和野狗頂多也就是打他兩下,踹他兩腳,李寶只要咬咬牙就能挺過去,浪費時間不說,還問不出來具體有用的信息,掏出手機給醫生打了個電話。
「寶爺,趁著我喊的這位能人還沒過來,你要是想說什麼,就抓緊時間說,要不然待會肯定得後悔,咱們好歹也算認識一場,別說我沒提醒過你...」我居高領下的俯視著李寶,等待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我...我是真不知道,您也應該看出來了,我就是耶穌的一條狗,你認為哪個主人會告訴自己的狗,他去哪裡了...放我一馬,四爺...你忘了你們剛剛到s市的時候,我其實挺照顧你們的...」李寶那一腦袋屎黃色的頭髮被汗水打濕了,緊緊的貼在額頭上,活脫脫的就像一隻落水鬼,長嘆短噓的竟然給他打起了親情牌...「嗯,說的也是一個道理哈!」我點了點頭,猛的一腳蹬到他的臉上,將狗日的踹了兩個跟頭後,我對著他吐了口吐沫「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抓緊時間享受這會兒不挨打的時間吧...」說完話後,我和野狗互相對視了下後,一起走出了這間地下室。
「四爺...高抬貴手...」李寶從我們身後發出悽慘的鬼叫聲。
走出地下室以後,我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一邊大口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一邊問向身旁的野狗「狗哥,這個老王八蛋要是打死都不肯說咋辦?」「那也得撬出來點別的有用的消息,我不相信他跟了耶穌那麼久,會什麼都不知道?而且耶穌太危險了,是個特別極端的恐怖分子,前幾年在新疆的時候,我就聽說過耶穌,在基地外圍組織勢力中,耶穌絕對是個狠角色!」野狗一臉認真的掏出煙盒,遞給我一支煙,他自己也點燃一根後道「這件事情後果太嚴重了,咱們這次差點陰死耶穌,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那傢伙一定會變本加厲的討還回來的...」「是啊,敢炸市政府和龍田大酒店,耶穌絕逼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我苦惱的嘆了口氣,看來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了,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的生死戰。
不多會兒,醫生就過來了,當然手裡始終提著他那個如影隨形的醫療箱子,只不過這段時間我看他好像又往箱子裡添置了不少東西。
「醫生哥,昨天晚上咱們慢搖吧沒事吧?小雪沒事吧?」見到醫生後,我趕忙問道。
「沒事,我從大廳里守了一夜!叫江北冥的那個小傢伙,用檢查咱們慢搖吧有沒有違禁物品的理由,帶著幾個警察從外面也看了一夜!」醫生的兩隻眼睛裡遍布血絲,臉色稍微有些蠟黃。
「辛苦了!裡面那傢伙,嘴太硬...有什麼好法子沒有?」對於身體構造的熟悉程度,十個我和野狗綁在一起也絕對比不過醫生。
「要不然就餓他兩天?」我想起來當初我被太陽抓進來的時候,足足餓了好多天,直到看著太陽腳上的皮鞋都兩眼放光的時候,他才肯出來見我,那時候我的精神基本上已經快要崩潰了。
「飢餓的折磨只能算是最低劣的審訊手段,想要摧毀一個人得從精神上和**上,交給我吧!」醫生猙獰的朝著我和野狗笑了笑,提著那個白色的醫療箱走進了地下室。
「小四,你說李寶最後咱們是...還
三百二十五惡人自有惡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