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看著青年。
略微有些怪異。
卿珺可是堂堂峰主,這個金衣青年卻居然直呼對方的名字,沒有絲毫敬意。
這很是不正常。
不過,他倒也懶得問什麼,繞開對方離開。
金衣青年身後,另外兩個青年將牧北攔下,其中一人道:「孟少想看看你的能耐,展示下吧,可不要給臉不要臉!」牧北再次繞開,朝煙霞峰走。
兩個青年看向金衣青年,金衣青年點了點頭,其中一人直接動手,一拳轟向牧北。
速度極快,瞬間到了牧北跟前。
牧北一把握住對方的拳頭,朝下一按。
喀!骨頭碎裂聲頓時響起。
動手的青年悶哼,右腿一腳掃向牧北。
牧北一腳踹出,後發先至,落在踢來的右腿小腿上。
喀的一聲,青年的小腿當場骨折。
這時,另一個青年逼到牧北跟前,喚出一柄劍,一劍斬下。
這一劍斬下,先天之力匯聚而出,劍威磅礴!足有先天三重天的修為!且,有一股大圓滿劍勢暴露而出,仿佛是一座大岳壓下來。
牧北劍意一展。
凌厲!霸道!青年的劍勢瞬間粉碎,整個人如同陷入了泥沼中,行動遲緩起來,而後被劍意震的橫飛。
兩個青年面色陰沉,就要再次動手。
「可以了。
」金衣青年這時出聲,走到牧北跟前:「不錯,你很不錯,來我這邊吧,保證比你跟著卿珺的前途好。
」牧北看上去才二十歲,卻已經掌控了劍意,且,以先天一重天的修為壓制了兩個先天三重天強者,的確很驚人,怪不得會被卿珺親自引入宗門。
牧北看著他:「你這是挖牆腳」「可以這麼認為。
」金衣青年並不否認,道:「你是個人才,我很欣賞。
」牧北有些好奇了:「一個宗門裡,高層爭天才弟子很正常,不過,你看上去應該只是宗門弟子吧,和一個峰主爭人」「我雖是弟子,但我身後的大長老可不是弟子,明白大長老是我爺爺。
」金衣青年直截了當。
牧北表情古怪起來,嗅到一股很特別的氣息。
大長老的職責是輔助宗主壯大宗門,可不負責教導弟子,說到爭奪天才弟子,那也是七大峰主之間爭,什麼時候輪到大長老來爭了這裡面,似乎有些很不一般的東西啊!他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歡被挖牆腳,沒興趣。
」人不負他,他不負人。
金衣青年雙手負於身後,逼視牧北:「我勸你最好有點興趣,否則,你的未來會很糟糕。
另外,這通靈劍宗,還沒有哪個弟子敢拒絕我,從沒有!」牧北道:「那恭喜你,現在有了。
」金衣青年一瞬不瞬的盯著牧北,隨後,嘴角勾了起來。
這時,幾個中年走過來,手腕套著腕帶,其上有【執法】二字。
通靈劍宗的執法執事。
金衣青年看著為首的瘦子,指著牧北道:「申流執事,此人剛入宗門便目無法紀,肆意毆打同門,很過分,正巧你們來了,看看怎麼處理吧。
」此前動手的兩個青年踉蹌著走過來,附和他的話,喝斥牧北毆打他們,展出被打的痕跡。
申流點了點頭,豁的看向牧北,吩咐身後三個執法執事:「拿下!」三個執法執事頓時走向牧北。
金衣青年看著牧北,微微一笑,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模樣。
「此番之後,你再考慮下我剛才的提議。
」他朝牧北道了聲,轉身離開。
三個執法執事走到牧北跟前。
「並非他所說的那般,是他指使那兩人動手在先,牧師弟只是被迫反擊!」這時,一道女子聲音響起。
牧北循聲看去。
不遠處,兩個年輕女子走過來。
兩女身段窈窕,雖然不如卿珺那般漂亮,卻也是面容姣好,大概二十二歲左右。
「多謝仗義執言。
」牧北向兩人道謝。
兩女搖了搖頭,左邊女子微笑道:「應該的牧師弟,卿珺峰主與我們提起過你。
」牧北恍然。
而後,他看向走到跟前的三個執法執事:「幾位可聽到了」三個執法執事皺眉,看向為首的申流。
申流看向金衣青年。
金衣青年看著兩個女子:「寧柔,江允,你們與他同為卿珺座下,自然幫著他說話,你們的證詞沒有任何可信度,你們說是就是要論證詞,還是得問問與雙方無關的其它人。
」說著,他看向附近的其它劍宗弟子:「你們方才應當都看到了,究竟是誰先動的手」目光掃過這些人,他眼中划過一抹冰冷。
一眾劍宗弟子自然都看到了,很是忌憚。
金衣青年可是大長老的親孫,得罪不起!相反,得巴結!如今,劍宗誰不知道大長老勢力大得很!有人直接指向牧北喝道:「是他先動手!」「對,是他先動的手!」「他剛才可囂張的很!」其它幾個弟子附和。
寧柔和江允頓時怒了,指著這些人喝斥:「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們還要不要臉!身為劍修的剛直呢!哪去了!」幾個弟子被說的面泛羞紅,但,這等羞色很快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