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休息了幾日,恢復一些修為,又忙碌起來。商君中了江白圭的不易神通,陷入生死之間,為他解開生死之間的狀態比較麻煩,需要在破解不易神通的一瞬間,擋住歡喜殿主的必殺一擊。
歡喜殿主畢竟是殿主級的存在,雖然死了,但她的神通還在不易神通中不斷流轉,一遍又一遍的將商君擊殺。
能夠擋住她的必殺一擊的,除了秦牧便只有開皇。
兩人做好準備,秦牧來破解不易神通,不易神通解開的一瞬間,開皇秦業一劍刺出,將殺向商君的那道神通擋住!
商君被兩人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藥師立刻上前為他治療傷勢。
秦牧鬆了口氣,又請出太易,只見太易被一根根戮道神釘插滿全身,躺在金船上一動不動。
「御弟,虛兄,江師弟,我傳授你們彌羅宮的鴻蒙符文,你們來為太易療傷。」
秦牧請來三人,將鴻蒙符文以及自己參悟出的彌羅宮道法神通傳授給三人,道:「三公子、四公子此次遭遇挫敗,但定會捲土重來。無涯老人也遲早會治癒道傷,再度出現,你們須得儘早治癒太易。」
江白圭遲疑一下,詢問道:「二師兄不是說,太易是天都之主嗎?治癒了他,天都的開天眾若是尋上門來……」
「治癒太易,與天都開天眾尋上門來是兩碼事。」
秦牧笑道:「開天眾不會那麼輕易便可以尋上門的,倘若他們可以找到這裡,早就應該找來了。畢竟太易鎮守祖庭大黑山數十億年,而且曾經被彌羅宮主人送到第四紀,開天眾若是要找的人是太易,那麼他們有的是機會。可見,他們要找的並非是太易,而是天都之主。」
虛生花不解:「有區別嗎?」
「太易是獨行俠,獨來獨往。而天都之主則是天都的領袖。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秦牧道:「太易與天都之主,肯定有所不同,但是具體哪方面不同,我便不清楚了,可能需要凌天尊才能解釋得清。」
藍御田道:「哥,你來治療太易,豈不是更得心應手?你在鴻蒙神通上的造詣更高。」
虛生花和江白圭紛紛點頭。
「我的混沌殿中還有葬道神棺、小世界樹,我還需要進去一趟,擺平被鎮壓在那裡的三公子之手。」
秦牧嘆了口氣,正色道:「而且還有祖庭玉京城,無涯老人麾下,這兩大勢力難免會蠢蠢欲動。我也需要去四處轉一轉,該鎮壓的鎮壓,該殺的殺。還有祖庭囚籠並不穩固,我需要不斷加固,事情太多,無暇為太易療傷。我傳授你們彌羅宮的道法神通,你們也可以藉此機會提升自己,爭取早日成道,我也就無需這麼操勞了。」
三人原本懷疑他嫌治療太易太麻煩,因此才丟給他們,聞言不禁心生愧疚。
渡世金船落地,秦牧把所有人請下金船,惟獨留下靈毓秀,金船越來越小,載著他們飄然而去。
過了片刻,金船上突然秦牧的影子晃動,接著商君的身影浮現出來,被秦牧扔出船去。
江白圭抬頭仰望,向虛生花和藍御田道:「我們沒有猜錯,他就是嫌麻煩。所有麻煩事,他都懶得去弄,只會丟給我們。」
藍御田搖頭道:「我哥不是那種人。虛兄,對不對?」
虛生花不置可否,道:「治療太易要緊。」
他們三人可以說是悟性資質最高的三個人,聯手參悟秦牧所傳的彌羅宮道法神通,再觀察太易身上的道傷,相互交流,自然是比秦牧一人慢慢摸索要來的迅速。
不過想要治癒太易,則需要他們對彌羅宮道法神通有著高深造詣,這需要時間。
此時,金船悠悠,不緊不慢的向玉京城飛去,秦牧和靈毓秀相偎依在船頭,享受難得的寧靜和溫存。
靈毓秀突然笑道:「夫君把太易丟給他們,是否有些不太厚道?」
秦牧哈哈大笑:「我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他們就沒有了鍛煉的機會,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況且,我們的事情的確比較多。」
他牽著靈毓秀的手走向船上金殿,靈毓秀臉色羞紅,另一隻手遮住嘴唇,有些不太情願,卻還是跟上他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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