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犬獸一路衝刺,速度還不慢。
羅少炎特意喚出了他那頭騎乘猛龍來,這才能夠跟得上這頭黃犬獸的步伐。
前方是一片田,可以看到一些茅草屋矗立在這些泥田之間,大概是一些種植農作物的奴隸居住的。
黃犬獸衝到了一間茅草屋前,對著茅草屋內一陣狂吠。
祝明朗、羅少炎、景芋走上前去,聽到了茅草屋內有一些動靜。
「裡面的人,麻煩出來一下。」小女王景芋倒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別傷害我們,別傷害我們,我們只是這裡的農奴。」茅草屋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穿著一件破舊的麻布衣,她頭髮骯髒無比,整張臉也非常黑。
她手裡拿著一個籃子,害怕的躬著身子走了出來。
是一個奴婦,她顯然很害怕那隻兇猛的黃犬獸和猛龍,見到祝明朗等人直接就跪了下來,全身哆嗦。
「有囚犯來過你們這裡嗎?」景芋問道。
「我剛剛餓昏了過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我好餓,能給我點吃的嗎,求求您了,我真的好餓。」那奴婦慢慢的爬了過來,哀求景芋道。
景芋見她這幅悲慘可憐的樣子,猶豫了一會,還是打算施捨一些食物給她。
可就在景芋轉身的那一刻,農婦突然像一隻郊狼般撲向了景芋,她那有些駝背的身子竟爆發出了相當可怕的力量,一隻乾枯的手更如果狼爪,朝著景芋纖細白淨的脖頸處抓去!
景芋嚇了一大跳,她哪裡知道一個奴隸會攻擊自己,而且自己還好心給她吃的。
羅少炎雖然有一些提防,但他也來不及召喚自己的龍獸。
祝明朗剛才卻一隻在冷眼旁觀,奴婦一動手的那瞬間,祝明朗手一抬,幾根白色的刃羽以極快的速度飛過,朝著那奴婦的手臂上割去!
奴婦來不及收手,兩隻手直接被這幾道白色的羽刃給斬了下來。
血湧出,奴婦大驚失色,慌慌張張的朝著茅草屋後面躲去。
她剛跑了幾步,更多的白色刃羽飛出,像是一顆一顆鉚釘狠狠的扎入到這奴婦的背部,將她打得如爛開的柿子!
奴婦躺在了地上,全身在抽搐,她歪著腦袋,那雙眼睛有些狠毒的盯著祝明朗,好像做鬼也不會放過他一般。
「好兇殘的奴隸,我們好心幫她,她卻想著害我們。」羅少炎說道。
「她不是奴隸,住在這裡的奴隸在裡面。」祝明朗指了指那茅草屋。
羅少炎有些疑惑不解,他走上前去,扒開了茅草屋簡陋的門草簾,卻立刻被裡面狼藉噁心的畫面給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茅草屋內有幾具屍體。
從穿著打扮來看應該就是這裡的農奴。
其中一個女性農奴被拔掉了衣裳,用一張破席蓋著,死前驚恐與痛苦的樣子還定格在那張青色的臉上。
「這該死女惡徒,她殺了這裡的農奴,然後偽裝成她們!」羅少炎氣憤的說道。
「雖然死囚基本上是籠子裡的困獸,但他們一樣具備很強的攻擊性,你們對付這些人還是小心為妙吧。」祝明朗對羅少炎和景芋說道。
羅少炎和景芋兩個人應該也只算是初出茅廬,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險惡。
妖兇殘危險,魔歹毒狡詐,而一些人更是比這些妖魔還要可怕。
「好險,差點就被這個死囚給騙了。」景芋也嚇了一身的冷汗。
「不管怎麼樣,我們也算收穫了一個獵物了。」羅少炎說道。
……
繼續往大山中走,沿途可以看到不少奴隸。
那些奴隸衣裳襤褸,皮膚黝黑,每個人背上都背著一塊又一塊的厚重大石,正將這些岩石背運到山下。
他們好像沒有情緒,即便見到外人走過絲毫沒有半點反應,就那樣一步一步的走著。
黃犬獸一直在嗅死囚們的氣味,終於這隻忠實勤奮的黃犬獸又發現了什麼,它一邊狂吠著,一邊朝著其中一座採石場中跑去。
採石場內有許多奴隸,即便沒有監工,這些奴隸們也不敢有半點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