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家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何夢鈺的身上。
人群中已經有不少人發出嘆息。
「唉,什麼世道啊,明明受了委屈還得道歉。」
「沒辦法,兩個小姑娘,能怎麼樣啊,你看這個男的,一看就是混的!」
「就是,哎喲那個眼神喲,嚇死我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會以何夢鈺也屈服道歉而結束。
卻沒想到何夢鈺不僅沒有道歉,反而冷冷的說道:
「該道歉的,是你們和你們的兒子!不是我,你敢動我一下,咱們就執法隊見!」
嘩!~~
何夢鈺此話說完,周圍的人群都稍稍後退了一點,似乎是怕馬上要來的戰爭賤他們一身血。
她說完這話,就連那潑婦和她老公都是一愣。
而何夢鈺身邊的女孩,有些佩服何夢鈺的行為,但更多的是責怪她不肯息事寧人。
她感覺何夢鈺一定是覺得光天化日,眾目睽睽,對方不能怎麼樣,而且大不了就報執法隊。
可是就算是執法隊能來,那在他們趕到之前作為一個女孩恐怕也早已吃了大虧吧。
緊接著潑婦她老公突然噗嗤一笑。
雖然是在笑,但是他的怒火幾乎是肉眼可見的蔓延開來,好多帶著小孩的家長都開始把孩子往自己的身後拽了。
「哈哈哈,你是讓我給你道歉是吧?」
潑婦老公笑著沖何夢鈺問道,仿佛是在給何夢鈺最後一個機會。
「是!」何夢鈺俏臉寒霜,淡淡的回瞪著他。
她的自信不是來源於什麼執法隊,她自信這男人就算比她高比她壯,也絕對打不過她!
她所說的執法隊來,最多也就是把她們以打架鬥毆抓進去。她又不是沒進去過
「行!等著我給你道歉啊!」
潑婦老公笑呵呵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見到他這個舉動,那潑婦反倒是攔著他老公說道:「哎呀,不用吧!不用找虎哥他們來吧?別為這麼個煞筆再出了事!」
她自然不是突然心疼何夢鈺,她只是怕事情鬧得太大她們再攤上事。
她老公和那虎哥平時打架可狠,把人弄進醫院是常事。
要是三五個人對付一個女人,還不得把何夢鈺打死,她可不想吃官司。
「滾蛋!」潑婦老公狠狠瞪了她一眼。
潑婦頓時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但也不敢說什麼了,而是轉向何夢鈺道:
「你踏馬煞筆!你趕緊道歉!不道歉你踏馬慘了你!趕緊給我道歉,求求他!!」
何夢鈺根本懶得搭理她,而是不動聲色的活動著肩膀。
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惡霸,平時她不會去主動招惹,但如果對方招惹她,不管對方幾個人,她都不會慫!
「你真是個*&%&!」潑婦越罵越難聽,何夢鈺這種自命不凡的德行真是氣死她了,不就是道個歉嗎!給她和他兒子道個歉就行了!
而且本就是這何夢鈺有錯在先,把自己兒子給罵哭了,為什麼就是不肯道這個歉呢,她簡直快要氣瘋了!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群已經開始疏散了,哪怕是再好奇也不想攤上事,萬一真出了人命,還要尋找目擊證人配合調查什麼的,豈不是很麻煩。
所以哪怕是特別好奇的也都跑的老遠偷偷觀察。
場地一下就空了出來。
唯獨露出了站著不動的賀平陽和黑痩中年人。
黑痩中年人也在打電話,而賀平陽正背著手,笑呵呵的看著何夢鈺。
何夢鈺對上賀平陽的目光,賀平陽只是沖她擠了擠眼睛,隨後點了點頭。
只這一眼,頓時讓何夢鈺心中狠狠悸動!
她整個人怔在原地,思緒似乎瞬間回到了十五歲。
當她迫於父母壓力,決定輟學打工的那天,是她的生日。
鄰居家喬遷新居,送來了一整隻烤雞,弟弟兩隻雞腿吃的滿嘴流油,抱怨雞腿太柴,還扔了一大口。
而她的晚餐,是一碗清水面,她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