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半個月之內,凌榮錦辦好了訂婚的各項程序,就只差迎親成婚了。然後,凌榮錦水到渠成的和謹親王、布魯斯.道奇,帶著一大幫隨行人員,跟著鴉國使節團,騎馬上路,代表大清出使鴉國去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天傍晚,陶子云在大廳陪著過來串門的梁章鉅和朱士彥喝茶。他們的夫人,跟陶子云的女眷,在房裡說女伴們在一起才說的親密話去了。
陶子云驚奇的發現,凌榮錦回國來了!
凌榮錦一邊腳步匆匆的走進大廳,一邊對陶子云叫嚷著:「陶大人!快帶我去看看你的夫人!」
梁章鉅神情嚴肅地對凌榮錦說:「凌大人,你未免太冒失了吧?陶夫人和本官以及朱大人的夫人,正在房裡說私房話,你一進來就要見陶夫人,不是太反常了嗎?」
&位大人,請恕凌某的唐突冒犯。」凌榮錦自己到陶子云他們坐著的桌子邊坐了下來,「陶大人,我在一個海島上見到你夫人了!——」
&等!你在一個海島上見到我的夫人了!?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個情況,讓陶子云大吃一驚!因為他知道,這段時間,除了去梁夫人、朱夫人那裡去串門,苔玉和雨原在迷城都沒有離開過陶府!
凌榮錦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接著對陶子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大清的使節團,跟著洋人,騎馬來到了海邊。當地的水師提督,按照皇上的聖旨,帶我們的人馬,全部上了一艘他們提供的大船,還讓他手下的官兵。給我們搬上去許多生活用品和食品。當然,他們還給洋人的大船,送上去許多生活用品與食品,然後兩艘大船就一起揚帆啟航了,從海上去鴉國。」
&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你接受了皇命,那就是你的份內之事。」梁章鉅不以為然地嘀咕了一句。
凌榮錦沒有理會梁章鉅的牢騷話,他緊接著敘述道:「我們在經過一個小海島時,發現那個島上有許多飛鳥,與我們並排而行的大船上,那個女翻譯就對我們喊話了。說他們想到島上去打獵,讓我們一起停泊在那個小島的岸邊。我們跟著洋人,全部登上了那個海島,洋人都帶上了長槍或者短槍,對著樹上的各種鳥舉槍就射,砰砰的槍聲,引來了島上的人!」
&是想說,你就在那裡,見到了我的夫人?」陶子云心裡有點明白了!
凌榮錦只是對陶子云點了點頭:「『不准你們打鳥!』兩個女的。各人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出現在大家的旁邊,大聲地喝斥著射殺鳥類的洋人。我仔細一看,認出了其中的一個。就是當年和你一起去過大草原的那個人!」
&然是她們!那就是曾經帶他去過大草原的何美美!凌榮錦只在那裡看見過何美美的真面目。和她在一起的,當然就是何可人了,她們抱著的小女孩,肯定就是何可人生的女兒了。而且是雙胞胎!」陶子云心裡頓時百感交集!他凝重卻輕聲地追問凌榮錦說:「後來她們怎麼樣了?」
&哈,我沒有說錯呀,我在那裡見到的。就是你的夫人!」凌榮錦得到了陶子云的認同,更加起勁地敘述起來:「聽她們說不準打鳥,那些洋人只好停止了射擊,他們商議了一下,那個女翻譯才對你夫人說:『我們可以出金銀給你們,射下來的鳥,就算是買你們的。』」
&夫人堅定地反對說:『不行!我們這裡的鳥不出賣!我們生活在這裡,就是要聽聞鳥語花香的!你們快點離開!』女翻譯不甘心地反駁你夫人:『你們住在這個小島上,就不會捉鳥來做菜吃嗎?難道你們吃樹葉?』你夫人自豪的回答說:『要吃的,我們可以在島上自己種,我們到大陸上去買各種物品時,還會買回來各種食品!就是不打島上的鳥獸!你們走吧!』我知道那是你的夫人,不能讓洋人冒犯了她,就慫恿謹親王和我們帶去的男翻譯,勸阻那幫洋人。結果,洋人只好悻悻地招呼我們一起上船走了,連射死的鳥都沒有撿走一隻。」凌榮錦說到這裡,心頭暗自得意。
&麼,島上那四個女的,不,那兩個大人,認出你來了嗎?」陶子云心中忐忑地追問凌榮錦。
凌榮錦思索著回答道:「應該是認出我來了。在我隨眾人離開之前,我對你夫人問候說:『陶夫人,沒想到我會在這裡見到你。我代陶子云問候你們啊,你們快點回府去吧!免得陶大人牽掛你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