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夜盯著她的眼睛,他知道不管是宮裡還是宮外,女子出嫁之前,確實會有指點一下,但那只是大致的指點。
而她剛才的表情,動作,很顯然的熟練,不僅僅的是指點,似乎是經過實戰的,否則,她不會那麼坦然,坦然的一點都沒有驚慌的眼神。
「特意教你來取悅本王的,那就讓本王看看的你本事。」話音一落,呲的一聲就撕開了她胸口的衣服。
冷夕月並沒有阻止,因為知道阻止不了,看他的眼神,應該是在懷疑,特意有人教自己來取悅迷惑他的。
不過,自己也的確值得他懷疑,他又怎麼會知道,眼前的夕月非彼時的夕月,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自然會不一樣。
拓拔夜粗魯的撤掉她的衣服,身下的動作也毫不憐惜。
突來的疼痛,她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看到床單的上的鮮紅,拓跋夜知道她至少純潔之身,看到她閉著眼睛,不發出一點聲音,他的臉上沒有憐惜之色,反而加重了動作。(細節部分一筆帶過,大家自己想喲)
冷夕月知道他是故意的,突然的睜開眼睛,不屈服的對上他的眸光,唇角微微帶上了一絲笑意,她從不在床上對男人屈服。
她的唇角的笑意,在拓跋夜看來就是嘲諷,忍不住的咒罵一聲,「該死。」他到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難堅持住。
身體的痛很鑽心,但是,她已經麻木了,眼前恍惚看到多年前的自己被蹂躪的時候,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恐懼,還有男人肆意的笑聲...
「不要,放開我。」回憶和現實一下子重疊起來,她突然用力的推開他。
拓跋夜沒想到她突然出手,力氣極大,沒有防備的倒在一旁,就看見她的手抱著身體在抖動,眸光充滿了恐懼。
」終於知道害怕了?」只是,她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了,和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什麼?」冷夕月一下子回過神來,眸光沉下來,他又讓她回憶到了以前。
拓跋夜沒想到她情緒變化的如此之快,仿佛剛才自己看到的是幻覺,可是那分明不是裝出來的。
「害怕嗎?」他問道。
「害怕你就放過我嗎?」冷夕月冷冷的到,他也是惡魔,讓自己不斷想起那恐怖的回憶。
「如果,你求饒,本王或許會考慮。」他知道她不會求饒,可是,他想錯了,他話音還沒落,她就求饒了。
「王,月兒累了,請王饒恕。」她要的不是無謂的抗爭和尊嚴,她要的是保全自己。
「把這個吃了。」拓跋夜突然掏出一顆藥丸,他也沒有心情了。
」好。」她直接拿過來張口就吃了。
「你問都不問,就不怕是毒藥嗎?」拓跋夜看著她,她到是痛快。
「即便是毒藥,既然王讓我吃,我能不吃嗎?」冷夕月知道這不是毒藥,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避孕的藥。
「你要是一直能如此識時務,倒也好,睡吧。」拓跋夜起身下床了。
「多謝王。」冷夕月知道他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