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少女撅了噘嘴,面露不甘地將手從男人的胸膛上收回來,眼眸微垂。筆硯閣 m.biyange.net「哦,那等我養好精神再睡你吧。」
她的語調不似平日那般清脆,帶著星星點點的小委屈。表面上因為得不到而落寞,實則心裡暗喜,把他哄好了就是最成功的事兒。
她的手還未來得及完全收回,便被男人握住攏進懷裡。他垂眸看著她,深邃的眼眸像是雨滴落在翠綠的湖面上,盪起一層又一層的柔情水波。
「想要?」
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此刻特意放緩放柔,明顯帶著撩撥。磁性的嗓音,撩得人身體都酥了一把。
餘生微微抬頭,將男人的五官一絲一毫地裝入眼內。眉宇間溫和,五官的輪廓因為他身體的放鬆也顯得溫良許多。
可能因為他常年待在部隊的原因,總是能給人一種「一本正經」的錯覺。不管什麼詞兒從他嘴裡說出來,無論說得多麼曖昧,當你抬頭看他的時候,總覺得這句話就該是這麼回事兒,而且還挺有理的。
他是裝的一本正經,還是真不知道自己隨隨便便說的話到底有多勾人?
以前在軍校的時候,他也會撩撥她,但那種撩撥只能說是青春懵懂,情感悸動的暗示。心裡會因為他的話語而緊張,也會有期待。
隨著時間累積,他越發成熟穩重,內斂放曠。就算只坐在那,什麼都不做,什麼也不說,就能吸引很多人。
難怪明知道他性格古怪,無法靠近,還是有那麼多女人爭先恐後地想要攀上他。
攀的不止是他的權勢,還有他的美貌呀。
美是人間不死的光芒,他的光芒有點太刺眼了。
餘生靠在他的手臂上,他的手臂一向很有力,她靠起來很有安全感。「對呀,才一天沒見就想你了,以後日子這麼長,一輩子呢,可得天天粘著你,你會被我煩死。」
「爺被你煩死之前先把你摁在床上弄死,一起死。」
這是明騷,明騷!
自從姨奶奶生日,他被黎翼刺激,過分的生氣。揚言並身體力行要把她乾死之後,傅擎蒼真的變得有點騷了。
餘生耳根一紅,握著拳頭輕輕在他胸膛上錘了一下。
「爺現在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
男人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你說的你不睡~覺,要睡~我。爺要不要先把衣服脫了,這樣你睡起來方便一點?」
「不不不,我不是……」少女第一反應便是將手撐在傅擎蒼胸膛,將自己與他隔了一些距離。「……不是這個意思,真、真不是。」
乖乖,她現在一看到傅擎蒼,尤其是他沖她不懷好意笑的時候,她都能聯想到從姨奶奶生日宴會回來的那天晚上的事兒。隱隱覺得,她的大腿根是痛的,腰是麻的,腦子是空洞的。
她無法形容那晚的慘烈,可以說是她有史以來最慘的一次,一會兒衝到蝕骨的最高峰,一會兒落到酸疼麻木的最低點……
看著懷裡的少女一點點往後縮,一雙細胳膊抱著她自己,宛如一隻受驚的貓咪,將爪子扒在自己腦袋上,慫成一個團團。
傅擎蒼低低地笑了。
「又裝死!」
餘生在心裡白了他一眼,明面上還是畏畏縮縮的,將自己縮成一團窩在男人懷裡。
因為過兩天就到了白芍清父親的生日,余致遠要她和傅擎蒼一起去「錦城」出席。於是趁著她裝暈受傷這層波浪,和軍校的教官請了個病假。
大白天的,餘生沒讓傅擎蒼光明正大地進女生宿舍。
畢竟這是軍校,要是余靜好又出來亂說話,煽動那些嫉妒她的人,將「公平」「正義」「軍人」等字眼搬出來……傅爺明面上的軍銜是國家授予的,還是得注意言行。
餘生回寢室換了衣服,穿上自己的小裙子。書包里放了一把鑰匙一張門禁卡,背好便準備離開。
「嫂子,你請了幾天假呀?」正午休醒來的傅遺愛,趴在床頭,一顆腦袋搭在床沿上,望著餘生。
「三天,後天去錦城,大概大後天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