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歌知道他必須得出面了,他今天能到這個位置,並非因為他姓宋,而確實是用他的能力掙來的。
「美杜莎……」宋天歌剛一出聲,就被美杜莎出聲打斷了。
「宋少爺,何不聽聽惡棍先生自己的意思呢?放心,我絕對不會強迫他。」
美杜莎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點面子宋天歌還是得給的,所以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看向夏非凡。
「說說看。」夏非凡其實心裡也希望今天就把事情解決了,從剛才美杜莎的行事作風來看,這個女人還是比較講信用的。
如果今天能從她手中活下來,那至少以後不用擔心在背後被她幹掉。如果今天活不下來,那也就沒有以後了。
「我們來一場公平格鬥吧,打敗我,我既往不咎,如果你輸了,便任我處置。」
「格鬥?」夏非凡眉頭一挑,追問道,「可以用武器不?」
「不可以……」
夏非凡用右手頂住下巴,有些玩味的說道,「我打架經常收不住手,萬一把你打死了怎麼辦?」
「我都死了,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我很頭痛啊,我不喜歡打女人。」
「哦,是嗎?你是準備拒絕?或者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戰?」
夏非凡卻是態度一轉的直接說道,「我接受,我非常樂意接受,相比於打女人,我同樣不忍心拒絕一位美女的邀請。不過,我們能否在一個私密些的空間進行切磋呢?」
美杜莎的目光低垂了下,然後點點頭,「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隨即,美杜莎看向宋天歌,說道,「他同意了,那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應該就和宋家無關了吧。」
宋天歌沒有回答美杜莎的話,而是看向夏非凡道,「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如果你堅決接受她的提議,產生的後果,我們宋家就沒辦法承擔了。」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我也不是個喜歡說話不算話的人。」夏非凡嘆息一聲。
宋天歌眉頭皺了一下,他感覺夏非凡似乎在諷刺他沒有立即出面解決問題,而是在事情決定之後再馬後炮。
而這邊,美杜莎已經抬手制止了她保鏢提出異議的舉動,她立即將身上的槍械、子彈、軍刀等等武器都卸了下來,連防彈衣都脫了。
最後,美杜莎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緊身背心,飽滿的胸脯不聽話的探出小半個來,那道深深的溝壑仿佛深淵一般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夏非凡也不耽擱,將身上的武器一件件解下來丟到一邊,還一邊打量著美杜莎玲瓏的身材。
「身材真不錯,我有福了。」
美杜莎直接無視夏非凡這種誇讚,她看到夏非凡準備完備,便一指宴會廳另一頭的一個房間道,「那個房間應該不小,就那裡怎麼樣?」
夏非凡轉頭看過去,笑道,「挺主動的嘛,我喜歡,要不挽著我的胳膊,我們一起?」
「好哇……」出奇的,美杜莎沒有反對,反而笑吟吟的走上前,真的挽住了夏非凡的胳膊,真的很讓人看不懂。
隨即,兩人相挽著一起向那個房間走去,如果不是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兩人是情侶,或者狗男女、姦夫**之類的,這是要去開房的節奏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夏非凡一邊走,一邊輕鬆的吟誦著。
突然聽到夏非凡吟詞一首,眾人臉上的表情各有千秋,雖然不知道牡丹花是什麼花,但這種花放在詞句中,只要理解能力不是太差的,自然知道是指美杜莎。
牡丹花下死,怎麼死?風、流的死,這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某些方面了。
美杜莎在華國求學多年,華語學得非常流利的同時,深入的研究過華國的歷史,但卻從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詞。
美杜莎確認,如果有這樣一句詞,肯定會成為經典,特別是華國的男人,百分百會借用,既然沒人借用,那說明這句詞是新出來的。
「我曾經在華國求學幾年,這句詞倒是沒聽過啊,出自哪裡呢?」美杜莎目視前方,腳步放緩了一點,顯然想在進入房間之前將這個問題弄清楚。
夏非凡聽到微微愣了一下,這才想到自己是穿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