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跟苗嶺兩人乘坐法蘭西航班,順利抵達了機場,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夜,由於時差的緣故,兩人倒是非常興奮,在飛機上儘是睡覺了。
下了飛機,兩人帶走行李,朝著出口走去,吳飛忽然覺得身邊好像有什麼人盯著,立刻機敏地一轉頭,看到旁邊有一個負責行李搬運的人,正在朝著這邊看呢。
看到吳飛回頭,那人慌忙轉過頭去。吳飛皺眉,這又是那一路人馬?剛下飛機就被人盯上,會不會是張瀟瀟那邊的?
這個人身上穿著的就是工作人員衣服,絲毫都不顯眼。看不出究竟是什麼地方的人。帽子壓的很低,臉部整個隱藏在陰影里。
吳飛往前繼續走去,那人也沒有繼續跟來,剛出來機場出口,胡菡菱便使勁衝著兩人揮手,今天胡菡菱穿著的一身淡黃色的衛衣,簡單的牛仔褲,看起來非常青春漂亮。
接到吳飛,胡菡菱帶著吳飛他們往外走,一路上胡菡菱拉著苗嶺又說又笑的,這個時候雖然是在半夜,但是機場中仍然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人。有了前面那個拉車小哥的教訓,吳飛變得更加警惕,他注意到,在機場門口,有個出租車司機,坐在車裡,一直都在盯著吳飛他們這邊的情況。
吳飛眉頭皺起,這波人看起來當真是格外執著。吳飛不動聲色,開著車帶著兩人向前走去,那人也沒有跟上,吳飛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兩人閒聊,一邊注意周圍的環境,沒現有人跟蹤。
他的心中不由犯了嘀咕,這些人莫非是採用了定點監視的辦法麼?
到了胡菡菱的家中,吳飛又看了看,這次沒現有人跟蹤,吳飛猶豫了一下,接著便上樓了。
在街上的一個流浪漢拿出電話,在黑暗中說:「他們到地方了。」
對面是張瀟瀟,說:「繼續監視,不要被他現了。」
那流浪漢說:「我現另外還有一撥人監視。」
張瀟瀟愣了一下,還有一撥人?那是誰?想了半天她想不到,那流浪漢說:「現在還沒查明他們的身份。但是肯定是在監視。」
張瀟瀟說:「繼續保持。」
第二天,吳飛起來很早,主要還是因為時差,苗嶺親自下廚做飯,吳飛站在僅僅露出一條縫的窗簾前,說:「苗嶺,你察覺到了沒有,一直都有人監視我們。」
苗嶺說:「我還以為你沒現呢,不過他們站立的姿勢很特別,我看這些人不簡單。」
吳飛點點頭:「嗯,海軍6戰隊的站姿,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我去下面跑步去,看能不能釣上來一個。」
苗嶺說:「那你小心點,我去叫胡菡菱吃飯,現在還在蒙頭大睡。」
吳飛笑了笑:「咱們這是有時差,她又沒有時差,這會兒自然應該睡覺。」
苗嶺說:「你去跑步吧,我們就先吃飯了。今天什麼都不用干,先休息一下吧。」
吳飛說:「好,那我先下去。」
吳飛換了一身跑步用的裝備,直接跑步去了。胡菡菱被苗嶺叫了起來,老大不願意,不過看到苗嶺準備的豐盛早餐,什麼都忘記了。
胡菡菱問了一下吳飛的動向,聽到他去跑步,不由愣了一下:「能找到回來的路麼?」
苗嶺拍拍胡菡菱的肩膀說:「放心吧,來先吃飯吧。」
兩人邊吃邊聊,主要是說胡菡菱到這邊過的怎麼樣,辛苦不辛苦之類,聊著聊著,苗嶺忽然問道:「你們家這邊有個流浪漢?我昨晚就見到他在那兒,今天怎麼還在?」
胡菡菱笑了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裡的流浪漢很多的,其實也不是流浪漢,大部分都是藝術家,他們街頭文化非常盛行,只要你有一技之長,就能在街頭展示,無論是什麼。」
苗嶺說:「哦?」
胡菡菱嘴裡塞滿麵包,嗚嗚啦啦地說:「這附近有個什麼流浪漢之家,經常有流浪漢出沒,最近幾天到處都在罷工,說不定他們有非常正經體面的工作,但是這幾天情願做個流浪漢。」
苗嶺點點頭,不再詢問。
吳飛從家中跑出去,不到三百米,就碰到了一個同樣是跑步的人,不遠不近地吊在他的身後,吳飛冷笑一下,說實話,這裡早晨空氣非常好,薄薄的霧在空氣中瀰漫,帶著點青草的香味,如果不是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