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七 毒奶

    安全區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陳靜和蘇紅抱在一塊瑟瑟發抖,徹夜無眠。筆硯閣 www.biyange.net

    打從跟金先生通了一次電話之後,她們就沒有再得到與外界溝通的機會。暴徒首先切斷了安全區的電力供應,手機只充了一點點的電就斷了,好在安全區裡有柴油發電機,李清帶幾個人發動一次反擊,將暴徒趕出安全區,奪回了機房,好一通折騰之後總算是把柴油發電機發動起來,讓安全區恢復了電力供應。然而沒等他們高興多久,暴徒又發動進攻,將他們從機房裡趕了出來,奪取機房,李清只得再次組織人手進行反擊,打死了幾個,又將機房奪了回來,然後欲哭無淚地發現,發電機組已經被搗毀了。就在他們嘗試著修復發電機組的時候,迫擊炮炮彈落了下來,有兩個人當場被炸死。李清無法可想,只好帶了一些柴油撤退,放棄了機房。安全區的電力供應徹底沒指望了,很自然的,給手機充電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就更沒有辦法跟外界溝通了。

    不過李清也沒有讓那些暴徒好過,他把繳獲的柴油製成簡陋的燃燒瓶,讓好幾名盧安達人帶上在樓頂埋伏,在暴徒進攻的時候就點著往暴徒掄過去,雖說效果不如汽油做的燃燒瓶,但威力也不小,當場燒死了十幾個,嚇得暴徒們落荒而逃。

    現在這些盧安達人已經被組織起來,拿起一切他們所能找到的武器,以飯堂為中心將整個安全區變成了要塞,在李清等人的指揮之下跟暴徒展開針鋒相對的較量,暴徒幾次進攻都被他們打退了。其實那幫暴徒的戰鬥力也就那麼回事,既無組織,也無紀律,打死了幾個嚷嚷得是凶的,剩下的便一鬨而散,只要沉著應對,要打退他們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李清他們最頭疼的,還是彈藥問題,加拿大人留給他們的彈藥就那麼一點,打掉一發就少一發,雖說他們也在戰鬥中繳獲了幾支ak-47自動步槍,幾條獵槍,火力大大增強,但彈藥那麼少,能夠撐多久?根本就撐不了多久的。堅持了一天兩夜,彈藥也快耗盡了,而包圍他們的暴徒卻越來越多,大家都憂心忡忡,誰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熬過去。

    大家都很害怕。暴徒的兇殘大家都見識過了,落到他們手中,連留具全屍都是奢侈的。就在昨天下午,有位躲進安全區的南非籍女記者舉著自己的記者證走了出去,聲稱自己是英國某電視台的記者,是受日內瓦公約保護的,要求暴徒放她走。然後大家便看到她被當眾輪番施暴,受盡折磨後被推進一輛熊熊燃燒的汽車裡活活燒死。世間的一切法律、道德、公約,都對這些野獸失去了作用,指望他們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李清正在識法與暴徒們溝通,試圖花錢買平安,但由於他們拿不出什麼財物來,這種溝通意義也不大,所以現在大家只能祈禱奇蹟發生了。陳靜始終握著那支羅拉送給她的手槍,那位南非女記者的悲慘遭遇她都看在眼裡,她是絕對沒有勇氣去承受這一切的,所以她早已下定決心,如果暴徒衝進來,她會在第一時間開槍打死蘇紅,然後將子彈射入自己的太陽穴,絕不把自己和蘇紅交給這幫野獸蹂躪!


    一天兩夜時間,足夠她學會怎麼開槍了。要打中幾米外的移動目標可能很難,但將子彈射入自己的頭顱卻是綽綽有餘了。

    李清就坐在她身邊,抱著c7自動步槍,三分睡七分醒。幾場戰鬥下來,這個富家子弟身上那點輕浮孟浪的氣息已經盡數褪去,整個人看上去堅強而樂觀,哪怕天塌下來也敢拿腦袋去頂。也許他本來就有一腔熱血,只是因為家庭的原因無從傾灑,所以只好在女人身上證明自己吧,現在形勢將他推到了要對上千人的生死存亡負責的位置,他的男兒本色也就慢慢流露出來了。

    蘇紅突然一哆嗦,驚恐地瞪大眼睛,發出尖叫。陳靜眼疾手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壓低聲音問:「怎麼,又做噩夢了?」

    蘇紅額頭上滿是冷汗,劇烈喘息著,推開陳靜的手抱緊她,渾身冷得像塊冰,哆嗦著說:「我……我剛才夢到自己被暴徒包圍了……他們往我身上淋汽油,要燒死我!」

    陳靜輕聲說:「沒事,只是一個夢,沒事的。」

    蘇紅哭了起來:「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我快要瘋掉了!」

    陳靜苦笑,她何嘗不是快要瘋掉了?但她還是打起精神來安慰蘇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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