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昊許』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恐,這是對死亡的一種恐懼。
「怎麼?你們不是信仰武士道嗎?武士道竟然也怕死?看來你們的信仰……也不過如此啊!」齊麟冷笑,一步步朝著『歐陽昊許』走去。
『歐陽昊許』的身體不斷的後縮,身體開始顫抖。
「八嘎!」正在和陳破交手的那兩名東瀛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被殺了一人,另一人馬上就要被殺,立即大喝了一聲,準備過來支援『歐陽昊許』。
「生死戰的時候分神,可不是一件好事!」陳破冷哼,手中短刀揮動的速度快到極致。
「噗!……」兩道血花濺起,這兩名東瀛人的脖子上都被砍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兩名東瀛人捂著脖子,面色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看來你們東瀛的刀術,也不怎麼樣,連我們這『花拳繡腿』都打不過。」陳破瞥了一眼地上兩名東瀛人的屍體,冷笑道。
緊接著,他望向齊麟那邊,看到齊麟那邊已經完事了的時候,他跑了過去,問道:「小祖,您傷沒事吧?」
「沒事兒,去幫司徒破虜他們。」齊麟開口。
「好。」陳破應了一聲,大步朝著司徒破虜和林環宇那邊跑去。
「八嘎,我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歐陽昊許』盯著齊麟,大聲喊道。
「那就讓他們來吧,你們東瀛人,哪裡吃的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在我們華夏的土地上殺人?既然殺了人,那就要償命!一條命可不夠償還的,因為你們東瀛人的命太jian!」齊麟說完,也不和『歐陽昊許』墨跡,舉起青銅匕首,揮下。
青銅匕首落下,『歐陽昊許』的腦袋被砍成了兩半,腦漿和鮮血噴濺,場景無比的血腥,無比的滲人。
解決掉這四名東瀛人之後,張小飛帶來的那群人看情況不好,立即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張小飛呢?」齊麟走了過來,對著司徒破虜問道。
「不清楚。」司徒破虜開口。
「應該是趁著混亂,這小子看情況不對勁,早自己開溜了!」陳破冷哼道。
是的,張小飛在看到東瀛人死了一個之後,他就已經開溜了。
「先救人。」齊麟瞥了杜文婷的哥哥一眼,對著林環宇說道。
此時,杜文婷和杜月林以及杜母都蹲坐杜文婷哥哥身前,他們想給他止血,但完全止不住。
「你倆誰懂醫術?」齊麟對著司徒破虜和林環宇問道。
「我不懂。」司徒破虜開口。
「和尚不懂?」陳破一愣。
司徒破虜沒搭理他,林環宇開口說道:「我來吧,雖然我醫術不怎麼樣,但簡單的急救還是可以的。」
說完,林環宇蹲了下來,先是摸了摸杜文婷哥哥的脈搏,眉頭皺起,然後他摸向杜文婷哥哥的傷口,緩緩起身,瞥了齊麟一眼,沒有言語。
齊麟從林環宇的眼神中就知道了答案。
「怎麼樣?」杜母焦急的問道。
「抱歉,我無能為力,這東瀛人的刀狠辣無比,正中要害,在刀刺穿他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林環宇話沒有說完,嘆氣說道:「抱歉了,希望你們節哀。」
話語落下,杜母差點兒暈倒在地,被杜文婷扶住。
杜月林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瞬間蒼老了十幾歲一樣,杜文婷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握緊了拳頭!生平第一次,她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小,如果自己足夠強大的話,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家人了!
「混賬東瀛雜種,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杜月林咬牙喝道。
「人是東瀛人殺的沒錯,但這幾個東瀛人也無非是被借刀殺人,真正的兇手,應該是張小飛!」齊麟開口,對著杜月林說道:「如果你真想給你兒子報仇,很簡單,你派人去張家,我……去一趟歐陽家!」
話語落下,杜月林沒有回話。
「怎麼?難不成現在了,你還有所顧慮?」齊麟對著杜月林問道。
「沒有了,我現在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一旦軟弱了,那麼……別人就會翻倍的來欺負你!」杜月林開口。
「我們走。」齊麟對著司徒破虜、林環宇、陳破三人說了一聲,離開了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