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我自己出馬啊。」王宸看著司徒夜風、楊百川以及岳武穆的樣子,便知道這三人酒量肯定不行。
「老大你行嗎?實在不行,咱們先去山東找李飛揚吧,那傢伙的酒量……可以和雲中笑一拼。」楊百川對著王宸說道。
「這都已經在飛機上了,你說這句話?」王宸笑了笑,盯著楊百川。
「呃……」楊百川面色尷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放心吧,這麼些年了,在酒量上,我還真沒輸過幾個人。」王宸嘴角浮現一抹自信的微笑,然後問道:「雲中笑這人也是世家嗎?」
「不是。」楊百川搖頭。
「那他的飛刀誰教的?」王宸問道。
「這可有的說了,傳聞清末的時候,不是很多闖關東的嗎?當時不知道哪來一個義和團的人,那人在東北紮根了,此後他的後人就傳承了他的飛刀技術!而雲中笑,聽說就是那人的後代。」楊百川說道。
「這樣啊。」王宸點頭,沉默了下來。
「不過說起雲中笑的飛刀,那可真是一絕,七八十米開外的兔子,他說扎眼睛,就絕對不會扎到脖子,說扎脖子,就絕對不會扎到眼睛!那準頭和力道,比手槍都綽綽有餘啊!」楊百川繼續說道。
「是麼?那倒真想和他切磋一下飛刀了。」王宸輕輕一笑,他也會玩飛刀,那還是小時候他爺爺和張爺爺教的。
說到這裡,王宸望向零,緊接著說道:「不過說起飛刀來,應該你是行家了吧?」
「西方和東方的方式不同,對於你們東方的飛刀,我也見過很多,但能入我眼的,著實不多。」零輕聲說道。
「這兄弟是玩飛刀的?」楊百川瞥了零一眼,對著王宸問道。
「和飛刀差不多,不過他那除了可以投擲,還可以當其他的用。」王宸隨口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當天晚上,飛機在東北黑龍江降落。
……
黑龍江的一處村落,一戶農家院裡,五個東北漢子正在喝酒,桌面上擺著野味,這些野味都是純天然的,還未走進院落,便可以嗅到那遠飄數里的肉香。
「雲哥,我最喜歡冬天了,你知道為啥不?」一名大漢對著坐在中間的一名壯漢問道。
坐在中間的壯漢一米九的個子,濃眉大眼,虎背熊腰,腰間掛著數把飛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北探花雲中笑。
「為啥?」雲中笑撕下一隻野山跳的腿,大口撕咬著。
「這一到冬天,雲哥你就出去打獵,俺們兄弟也跟著享福,天天吃肉,能不喜歡嗎?」那名漢子說道。
「就你小子會說話。」雲中笑笑了笑,拍了一下那漢子的肩膀。
「對了雲哥,你不是說今天有客人嗎?咋還不見人呢?兄弟們這光吃肉,不喝酒,不行啊!快憋死了都!」另一名漢子對著雲中笑問道。
「急啥,等會兒就來了。」雲中笑說道。
「這來的啥人啊?竟然能讓雲哥你親自接待?」一名漢子問道。
「你們不是一直好奇廣東進士,陝西舉人,江蘇秀才嗎?今天你們就可以看到!」雲中笑說道。
「好奇歸好奇,但他們三個終究是下三甲,雲哥你可是上三甲的探花,和雲哥比起來,那幾個見不見的無所謂。」一名漢子拍馬屁道。
「少拍我馬屁,我這麼和你說吧,這上三甲也好,下三甲也罷,個人的能力再強都沒用,幾年前我歷練的時候,還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最後還是被人給救了一命!」
雲中笑說到這裡,眸中閃爍回憶,緊接著說道:「說實話,我知道他們三個來這到底幹什麼來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欠岳武穆一個人情,我指定不會見他們!」
話語落下,一名大漢輕聲說道:「難道說,這裡面有前段時間雲哥說起過的那個人?」
「對,雖然他是老爺子親自指定的人,但我對這局勢真沒什麼興趣!」雲中笑點頭說道。
「雲哥,這可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啊!」一名大漢說道。
「切,建功立業?」雲中笑不屑的一笑,說道:「就算成了那洪門門主又如何?哪有咱們兄弟在這裡生著火爐,吃著肉,大碗喝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