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飛一夜沒睡好,次日早早起來。想了一夜,他也想明白了。父母的線索雖然並不容易得到,但是也只能是這樣了,絕對不能陷進去,總是有些事無法去強求。
昨天晚上兩人在賓館裡住宿,兩人開兩間房,他起來之後,劉佳怡已經在敲門,打開房門,趙雄飛看到的是劉佳怡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心想女孩到底就是女孩子,無論在哪都帶著幾套衣服。
「起來啦?昨晚沒睡吧?」劉佳怡看著趙雄飛黑色的眼圈,心疼極了。
兩個人的感情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迅速升溫。其中原因劉佳怡也無法解釋,只是看到趙雄飛那模樣,她從本能里生出來一種想要保護的情緒。
愛情是奇妙的,她喜歡的是趙雄飛頂天立地的樣子,可是脆弱的趙雄飛更加讓她愛得深沉。
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趙雄飛的臉,趙雄飛笑了笑:「還好。有什麼想法麼?」
劉佳怡笑了笑,關上了房門說道:「早知道你要問。昨天我已經想好了,這個玉佩品質比較普通,但是雕工卻不一樣,一般的玉雕大師沒有這個本事。我們可以從這裡入手。」
趙雄飛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了玉佩,看了一遍說道:「你說的不錯。有什麼辦法?」
「我有個朋友,是做玉器的。這東西他肯定是認得。」劉佳怡說道。
兩個人從賓館裡出來,徑直來到了劉佳怡朋友的店裡,兩人閒敘了幾句之後,劉佳怡也沒有廢話,立刻就開始詢問玉佩的事情。
「哎喲!」劉佳怡那朋友叫了出來。
她叫任冰紅,家裡就是做這個生意的,所以對玉器這一行當門清兒,拿起玉佩只是看了兩眼,便立刻叫了出來。
趙雄飛一緊張,立刻問道:「怎麼?」
「不用緊張,這個雕工我認識!」任冰紅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這個人已經死了。」
「什麼?」趙雄飛剛放下的心又跳了起來。
任冰紅繼續說道:「你們看這鷹的眼睛,這不是一般人能雕出來的,這肯定是周大師的手筆,不過周大師去年已經去世了。」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趙雄飛真是有點著急了,任冰紅笑了笑:「周大師雖然死了,但是他生前只在一個地方做工——周永福珠寶,所以,哪裡應該有記錄的。不過十幾年了,記錄找不到了也說不定。」
「就你話多!」劉佳怡白了一下任冰紅,任冰紅吐舌頭笑了一下,趙雄飛也有點惱火,這個姑娘哪都好,就是愛開玩笑。
兩人離開了那個地方之後,直接去了周永福,周永福的人說這東西不是在這裡售出的,而且這種東西只能在京都進行加工。
兩人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周永福京都店。輾轉了幾次,這才找到。京都店裡的服務倒是挺好,免費提供了一次清洗,也查詢了一下當年的記錄,不過查來查去,發現定做這個玉佩的人是叫張生。地址倒是也有,那人順帶就給了一個。
「先去吃飯吧。」趙雄飛疲憊不堪,拉著劉佳怡去了一家飯店,隨便點了兩個小菜,吃了起來,不過讓他覺得奇怪的是怎麼會是張生。
「怎么姓張呢?」趙雄飛奇怪極了,他自己姓趙,怎麼老子姓張?
劉佳怡沒有說話,盯著前面的菜,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這是不是化名啊?」
趙雄飛一愣,倒是有這個可能,不過只是做一個玉佩而已,至於化名麼?
「張生,這不是西廂記的主角麼?女主叫崔鶯鶯。」
趙雄飛奇怪地看著劉佳怡,遲疑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想多了?全國上下叫張生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就是個化名了?」
劉佳怡苦著臉說道:「我也就是瞎猜的。想起來了就隨口說了。不過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你爹可能是隨便想了一個名字而已。」
趙雄飛皺眉不語,這個張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去查也查不出來什麼的,全國各地有那麼多叫張生的人,上哪去找呢?
「先別想了,來,先吃飯,下午咱們去這個住址看看去。」劉佳怡給趙雄飛盛了一碗米飯,遞給趙雄飛,趙雄飛接過來就放在了桌子上。
劉佳怡一愣,親自拿過來飯,遞給了放在趙雄飛的嘴邊,嬌笑道:「來,趙大少爺,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