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意思笑的樣子,差點憋出內傷。他都服了,廖飛這匹怪馬,武力值是高點,可行為完全顯示弱智,不知道華儀集團為了派了這個奇葩來。
奧斯萊特很快擺平了拉馬克里希南,請大家去參觀下研究室。
研究室很大,這裡的設備都是全球最先進的。林嘉琴要不是為了方便廖飛來偷取配方,早就生氣離開了,她此時沒有什麼心情看東西,卻還得裝出興致勃勃的樣子,東問問,西問問。盡力拖延時間。
她本來以為自己拖延時間是幫助廖飛,可卻發現她錯了。廖飛這會根本什麼都沒看,而是在賀佳玉的旁邊,拿起一縷頭髮在手指上繞來繞去,還親了賀佳玉的臉頰一口。
賀佳玉臉色一紅,打開廖飛的手。快走幾步,要擺脫廖飛的非禮。廖飛嬉皮笑臉,不依不饒地跟在她的是身後,一副正宗的地痞流氓樣子。為了躲避廖飛,她不停地在人前穿梭,從王利強的東邊繞道西邊,廖飛跟上來,她又繞到賈有亮的東邊,等廖飛再過來,她繼續去賈有亮的西邊,……
兩人仿佛在玩遊戲,從東到西,又從西到東。
拉馬克里希南看不下去了,沉著臉道:「小心點,這裡的設備價值千萬,碰壞了一台你們都賠不起。」
廖飛雖然更加小心,可還在追著賀佳玉。賀佳玉不停地躲,只是儘量不去碰設備。
拉馬克里希南的目光隨著廖飛的身影而動,他視這些科研設備如生命,要是壞了一台都心痛。當廖飛來到研究室最裡面的位置時,他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道:「這裡不歡迎你們,馬上出去。」
廖飛無辜地看向林嘉琴,仿佛自己還沒玩夠。
要不是在國外,要注重形象。林嘉琴早就提起菜刀,將廖飛大卸八塊,然後多剁碎了餵狗。
菲斯克見拉馬克里希南真憤怒了,知道參觀只能到此結束,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去吃午餐。」
林嘉琴沒什麼拒絕的藉口,同意下來。
等林嘉琴等人離開大樓,拉馬克里希南的辦公室內走出幾名男人,道布斯、科埃略、布萊克都在其中。
拉馬克里希南走到幾人面前,道:「我已經配合你們,請把竊聽器和攝像頭都撤走。」
道布斯一揮手,幾名手下進入會客室,將位於壁畫、吊燈、煙感器、電燈開關等地方的微型間諜攝像頭都取了出來。隨後又進入研究室,將裡面的攝像頭和竊聽器拿了出來。
拉馬克里希南不是真正的排華者,菲斯克也不是沒有提起打過招呼。只是廖飛在飛機上的突然暴露,讓英國人始終不安。他們可以肯定廖飛是名特工,優秀的特工,關鍵是這名特工來做什麼?是竊取軍事、政治、經濟的情報,還是和某些早就在英國臥底的特工街頭,接受某些機密的信息。英國人要了解這些,可他們不知道廖飛的準確目標。為了防範,也為了了解。安全局特意和菲斯克等人做了這場戲。
但是拉馬克里希南並不是完全配合,他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的研究室里事先放置攝像頭和竊聽器。經過妥協,才有了阻攔參觀的一場戲,就是為了給安全局特工時間,讓他們能將攝像頭和竊聽器安放到研究室。隨便通過監視會客室,來看廖飛等人的反應。
本來安全局以為自己猜到了廖飛的目的,是奔著研究室的成果而來。可廖飛在會客室里第一個表現得要走,並且在研究室中也只盯著賀佳玉,並沒有仔細觀察研究室,根本沒有表現出對任何東西和事物感興趣,只是玩玩鬧鬧,當研究室是個遊樂場。好像廖飛是故意用這種動作來刺激拉馬克里希南,對其侮辱中國人的言論進行反抗。
道布斯的心裡還有個疑問,就是廖飛在桌子下的那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他們的攝像頭並不能透視,無法看到廖飛在桌子下玩了什麼貓膩。著讓他很鬱悶,早知道就在下面也放攝像頭。他不相信廖飛在桌子下只為了偷看女人的裙底,如果是這樣的,他根本就不能是名優秀的特工。
他堅信廖飛在桌子下做了什麼,可到底是什麼呢?安全局的特工根本沒有從廖飛腳下和掉盤子周圍發現任何電子設備。不只是電子設備,附近什麼都沒有。
所有盯著監視器的特工,在研究室中發現廖飛的目光只盯著賀佳玉,沒有絲毫游離,更沒有其他的目的性。道布斯見分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