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很沉悶,中方的人都對受到歧視和辱罵而不爽。菲斯克表達自己的歉意,對此次來研究所沒有事先溝通好而道歉。
廖飛感覺很有意思,做為研究所的贊助人,怎麼可能不了解拉馬克里希南的性格,事先還不進行溝通,仿佛來這裡是臨時起意一般。這不符合英國人的性格,他們做事謹慎、細膩,絕不會出現這種錯誤。如果菲斯克是故意的,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受到拉馬克里希南的羞辱,只能令我們憤怒,這對他應該沒有任何好處。他不想讓我們參觀,可以直接明說,根本用不著這招。
也許,也許他們是……
林嘉琴和菲斯克應酬了兩句,表達自己對拉馬克里希南侮辱中國的極度憤慨。
廖飛也拍桌子道:「林總,這個研究室的怪傢伙侮辱我們,我們不看了。」
林嘉琴還沒有說話,菲斯克先道:「不要激動,我們很快就能解決。」
&決也不看了,他根本瞧不起中國人。」廖飛像是個賭氣的小孩。
&飛,這裡的一切都是林總做決定,不是你。」賀佳玉不滿地道。
廖飛被說的一聲沒有。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道:「好苦呀!你嘗嘗。」
賀佳玉看了廖飛一眼,沒從他的眼中看到任何含義,仿佛這個動作沒有絲毫的深意。她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防止自己反應錯誤,她在等廖飛的下一個提示。
廖飛端起咖啡杯的托盤,放到賀佳玉的旁邊,仿佛是獻寶的小孩。
菲斯克不能裝作聽不到廖飛的話,示意手下去拿糖包。道:「對不起,我讓人去拿糖了!」
&謝,我只是想讓她嘗嘗我的咖啡。」廖飛端起咖啡,朝賀佳玉遞去。
賀佳玉不理解廖飛為什麼不給她個眼神,給自己提示,自己到底是該拒絕還是接受。廖飛的咖啡杯已經地道她的面前,她盯著廖飛的眼睛,接過咖啡杯,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朝嘴邊移動。
菲斯克的手下將糖拿來,並拿來幾個攪拌棒。
&嘗嘗,是不是很苦?」廖飛催促道。
賀佳玉喝了口,道:「是很苦。」
&就說嗎!」廖飛拿來糖倒入咖啡中,攪拌了下,將攪拌棒放在托盤上,將雪白的托盤弄上一點咖啡漬。他喝了口咖啡後,又拿起袋糖,倒入咖啡中,攪拌之後,讓攪拌棒扔到桌子上。
&玉,你再嘗嘗,這次甜了嗎?」廖飛仿佛是個追求女生的小男孩,還是低於10歲的。
賀佳玉嘗了口,咖啡已經非常甜了,甜得都膩了!還得違心地道:「這次好多了!」
&就可以喝了!」廖飛將接過咖啡杯時,胳膊不小心碰到托盤,將其從桌子上撥拉下去。他嚇得一伸腿,防止托盤掉地上摔碎。
他用雙腳接著托盤,賀佳玉彎下腰,要幫助廖飛撿起來。廖飛連忙放下咖啡杯,道:「我自己來,自己來。」
廖飛快速彎腰來到桌子下,左右看了看,沒人彎腰低頭觀察自己,立刻掏出手機,從上面揭起一層保護膜,貼到托盤咖啡漬的旁邊。
在魯伊斯給廖飛咖啡的時候,觀察著她手指的位置,之後廖飛再拿托盤的時候,極力避免去碰觸。他說咖啡苦,一個是為了將咖啡托盤順理成章地放在桌子邊,方便碰倒,另一個就是要個攪拌棒或是小勺子,給魯伊斯的指紋定位,防止托盤按照計劃掉到地上後,廖飛無法確定魯伊斯的手指碰倒的是哪個位置。
用保護膜將托盤上魯伊斯的指紋都取得後,廖飛才拿起托盤鑽出來。
由於他撿托盤的時間很久,菲斯克等人已經在注視著他,不知道廖飛在搞什麼鬼。
廖飛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小聲地對著賀佳玉笑道:「你穿的是雷死內褲。」
噗嗤!
菲斯克一名員工當場就把咖啡噴了出去。尼瑪!在桌子下那麼長時間,原來是偷看女同事的內褲呀!這也太猥瑣了!簡直是下賤到了極點。
賀佳玉被廖飛弄成個大紅臉。氣得牙直痒痒,就不能小聲點說嗎?廖飛看起來是貼近她的耳朵,好像是小聲,其實聲音足夠讓所有人聽到。林嘉琴被廖飛氣得銀牙緊咬,恨不得一巴掌將廖飛給拍死,tmd,也太丟人了!
菲斯克則是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