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凰女兵都知道陳默在演習中斬首無數,更是斬首了藍軍兩大司令員,引發了兩大軍區轟動,也導致第二次演習的開始。...
但是今天,眾女看到了不一樣的陳默。
她們都以為像陳默這樣的特種兵高手,最後更會成為冷漠的鐵血戰士,或者說一具漠視生命的殺伐機器。
可是。
陳默卻然放走了這些童子兵。
鐵血柔情,兩種矛盾的元素在陳默的身上同時出現,交織成鮮明,與眾不同的個人魅力。
單純的殺伐機器,哪怕實力多強,眾人都只會覺得不寒而慄,內心排斥。
不過這樣真實,有血有肉的陳默,女兵們更容易接受,目光之中都流露出了崇拜和愛慕之色。
「混蛋!」布斯氣急敗壞,在後面怒罵著。
結果,每個小孩子拿著一顆種子,頭也不回,似乎忘記了他們的頭目還在對方的手中,全都跑了。
「該死的,你們這群逃兵,我一定要狠狠懲罰你們,你們等著……」布斯咬牙切齒,目露出凶光。
砰!
田果賞給了布斯一個暴栗,瞪了一眼對方說:「老實點,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了你。」
「殺我!你有種就殺,沙皇不會放過你們,你們所有人都要為我陪葬。」布斯對田果怒目而視,冷笑說道。
這哪裡是什么小孩子,分明身體裡裝著一個大人的靈魂,田果倒是被對方的兇狠樣給微微鎮住。
曲比阿卓可是男兵中的班長,她的性子更像男兵,目光一冷,就要上前教訓布斯。
不過陳默已經出手。
墮落之黃。
陳默的瞳孔忽然在瞬間變成了黃色,目光直視著布斯。
色彩催眠。
一抹黃色在布斯的瞳孔一閃而過,隨後整個人如同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仿佛心死了一般,默默不語。
剛才布斯還兇狠跟一頭野狼一樣,現在溫順得跟家養的小黃,田果看了一眼老實下來的布斯,有些不敢置信,抬頭看向陳默,驚訝問:「隊長,你是不是真的會催眠術,將這小子給催眠了。」
陳默嘴角一揚,微微一笑說:「不同,這是給心靈塗上色彩。」
色彩催眠,正是陳默所說的這樣,並不是簡單的催眠,它可怕就可怕在這裡,可以給心靈上色,讓被催眠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無聲之間發生了改變。
「你,你就吹牛逼吧!」
還心靈塗上色彩,田果白了陳默一眼,她才不信陳默的鬼話。
……
「咦,那群童子兵退了!」觀察的野牛士驚駭叫了起來。
謝文峰暗鬆了一口氣,臉上滿是狐疑,他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在這個關頭,那群瘋狂的童子兵說退就退了。
甩了甩腦袋,他下令說:「你們兩個負責觀察,趁這個機會,我們要馬上救治二郎。」
謝文峰走到了二郎的跟前,此刻中刀的小腿已經開始發黑,顯然毒素正在蔓延。
方新武等人做了簡單的處理,已經用紗布勒住大腿,防止毒素蔓延上來。
面對這種情況,謝文峰只能擠壓傷口,將黑血排出,但是沒有多大的效果,毒素還在蔓延。
謝文峰搖了搖頭,咬牙說:「只能將小腿給切了,否則二郎的命,保不住。」
「隊長,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野牛中唯一的女兵,郭冰哭了起來。
切斷了小腿,哪怕保住了小命,二郎也廢了,只能含恨退伍,這太殘忍了,郭冰接受不了這個噩耗。
「沒有!」謝文峰冷聲說:「哪怕殘廢,也比死了強。」
就在謝文峰準備用匕首割斷二郎的小腿之時,負責觀察的兩名士兵跑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