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四點爬起來了,生物鐘倒回來第一步……以後儘可能早更新出來,不讓大家等到晚上。)
撲騰……
劉一燕跪在了林昆面前,滿面熱淚,肩膀顫抖,仰起頭看著林昆道:「林先生,謝謝你,謝謝你幫我丈夫報了仇!」
林昆趕緊把劉一燕扶起來,道:「劉姐,你太過客氣了,你是夔生哥的朋友,就是我林昆的朋友,幫朋友天經地義!」
兩輛車駛出了幾近荒廢的城南,回去的路上,姜夔生和林昆坐在一輛車上,姜夔生一言不發,靠著車窗望著窗外,夜色幽深,也沒什麼燈光,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迷茫的黑暗。
「夔生哥,有心事?」
「沒有……」姜夔生木訥的搖頭,看起來卻是更惆悵了。
「咱倆認識也有些年了,像現在這模樣,我可是頭一次見。」
「真沒事。」姜夔生抬起頭,看著林昆,嘴角咧開笑容。
林昆笑著說:「讓我猜猜看,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心事。嗯……應該是和劉姐有關吧,她不是已經答應報完仇也不自殺了麼?」
姜夔生笑著說:「行了昆子,你就別瞎猜了,今天的事謝謝你。」
林昆道:「夔生哥,你跟我說謝,是不把我林昆當兄弟嘍。」
姜夔生笑著說:「沒有,這輩子能有你這麼好的兄弟,是我的福氣。」
林昆笑著說:「喲喲喲,冷的像鐵板的老薑也開始抒情嘍。夔生哥,你不用不承認,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什麼,女人這東西,自己喜歡就要大膽的去追,要是等人家走了,你只能後悔了。」
姜夔生苦笑,搖頭,當著林昆的面兒他也沒什麼好掩飾的,嘆了口氣,望向車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輪廓,道:「就我這個樣子,還有什麼權利去追求女人,去愛女人。」
望著車窗上,姜夔生那落寞而又孤寂的模樣,林昆的心底也是一痛,想要再說些什麼,可說的再多,恐怕會傷到他的自尊,曾經的他也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可現在卻……
林昆的心底一團仇恨的火焰燃燒了起來,不為其他,只為兄弟,那個把姜夔生變成如此的男人,他早晚要殺了他!
車的後面坐著張雨夢和父親張山,兩人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在那廢棄的工廠里,林昆探了探兩人的鼻息,確定只是昏厥過去,便沒有將兩人驚醒,今天晚上所經歷的一些,恐怕是父女倆一輩子都不敢想像,也絕不會再有的經歷。
老魁也在後座上,緊挨著昏迷的張山,聽著林昆和姜夔生的對話,忍不住插嘴道:「其實,我年輕的時候也愛過一個姑娘。」
話一出口,林昆和姜夔生都透過後視鏡向後看,老魁馬上翻著白眼說:「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誰沒年輕過,誰不許談戀愛啊,算了算了,本來想給你們講講我的愛情故事,給這姓姜的小伙子一點啟發,不講了不講了。」
林昆笑著說:「別啊師傅,讓我們了解了解你的光榮歷史唄。」
老魁道:「不講!」
姜夔生道:「老前輩,跟我們說說吧。」
老魁翻了翻白眼,說:「行,那我就簡短的跟你們說一說。我喜歡的那姑娘,是我們村裡頭的村花,她家住在村東頭,我家住在村西頭,小的時候我就喜歡去找她玩,我記得她那時候喜歡穿花格子的衣服,喜歡讓我陪她到山上采牽牛花……」
吱嘎!
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醫院的大門口,一路上駛了至少半個多小時,後座上的老魁還會在那兒不急不慢陷入回憶的敘述著,林昆和姜夔生最開始還聽一聽,到後來已經放棄了,繼續聽下去兩人怕自己待會兒會睡著了,這講了大半天呢,還沒講到兩人十八歲的時候,估計講到老能說一個星期。
老魁看了看車窗外,道:「小子,你幹嘛把車停在這了?」
林昆道:「師傅,咱們去裡面檢查一下,看你身體有大礙沒有。」
老魁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堂堂江南老魁,用得著來醫院這種地方?要是傳出去了,我打個架還進醫院,江湖上的那些個老傢伙還不得笑掉大牙,搞的跟小學生似的。」
林昆道:「師傅,你不用擔心,今天這事不會有人說出去的。」
老魁道:「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