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教廷大船甲板之上,山本一木同雷諾兩人臉色都陰沉到了極點。
剛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直接將他們送下海底的先遣隊幾乎全部覆滅掉,偏偏現在他們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不會出任何的差錯吧?」山本一木眼神陰冷掃了旁邊請來的「大師」,心情差到了極點。
還未進入密藏就折損了將近五分之二的人員,即便是大部分都是炮灰的存在,可對於山本一木來說也是不可容忍的。
「我早說過如此破陣不是最穩妥的辦法,你們偏偏不信,為要硬是,如今出了問題,難不成山本先生還要怨在在下身上嗎?」
站在甲板山本一木對面的一位東方老者捋著白須,眼神微眯其中同樣是冷光閃爍,對於山本一木這種憤怒顯得並不怎麼在意。
「你……好!那你說,該怎樣破陣?」
山本一木被對方這一句話嗆得不輕,臉色急轉了幾次,最終壓下了怒火。
正如對方所說,之前後者的確已經勸說過自己,是自己見光明會同教廷有人下水便下達了下水的命令,倒是真和對方沒太大的關係。
「怎麼,山本先生不是說我為無用之輩,自己就可以解決的嗎?」
帶著淡淡的冷笑,對於這對自己很不看重的山本一木,老者倒是有幾分傲骨,並未直接答應。
「狂草道人,我看你活了一大把年紀也不容易,別在我山本一木面前裝清高,不然……」
「殺了我?」
冷冷一笑,帶著幾分嘲弄,「山本先生,你活的歲數也不小了,應該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我這次來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而是上面那位請我,我才過來。你真當以為我會懼怕你?」
說話間,這被叫做狂草道人的老者眼神一瞪,全身上下猛然爆發出一股狂暴的氣勢,甲板之上瞬間以他為中心瀰漫起一個巨大的氣場起來。
他這一番姿態,立時讓旁邊的山本一木同雷諾臉色都是一變,看向對方眼神明顯變了許多。
「想不到閣下也是一位古武高手,倒是讓我山本一木眼拙了。剛才的話乃是氣話,還望不要見怪。既然上面那位請您前來,自然是讓您獲取其中密藏,我想您不會不出手吧?」
山本一木並不是一個放不下身段的分,作為黑暗教廷有數的幾個梟雄的存在,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手段。
眼見這叫做狂草道人的華夏人轉瞬間便展現出了古武高手的模樣,而且還搬出了上面那位,他自然不會不識趣,笑了笑,便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呵呵,山本先生果然識大體,不虧為黑暗教廷的幾位魁首之一,佩服!」
說著話,這狂草道人拱了拱手,唇角始終帶著淡淡的冷笑。
這邊山本一木被他這一番說,臉色抽搐了幾下,他怎麼會聽不出對方是在說自己臉皮厚!
「狂草先生,還請出手破陣,今日局勢混亂,遲則生變啊。」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的雷諾,這時候也是插了一句。
「呵呵,看不出來,雷諾先生說話的口氣倒是有幾分我華夏人的味道,難得……」
微微一笑,捋了捋鬍鬚,這被叫做狂草道人轉身看向海面,赤紅的血水同海水攪合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妖冶。
「自古八門,除非尋思還沒人敢從死門進,你們黑暗教廷、光明會和教廷倒是選擇了死門想要破陣,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們膽大,還是白痴了。」
「什麼生門死門?狂草先生,還請您說清楚。」雷諾畢竟是西方人,對於所謂的八門並不清楚。
然而山本一木卻對這些很是了解,一聽這話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您是說這處地方乃是死門?」
因為清楚了對方的身份,山本一木的態度自然好上了不少。
「自然,不然怎會有如此大的震動?生門主生,死門主死,你們這般下餃子一般下去數百人,還有人活下來,算你們運氣好!」
「這也就是西方的陣法,同我華夏陣法略有區別,若是我華夏陣法,哼!莫說下去數百人,就是上前上萬人,和別想一個活著出來。」
冷哼一聲,狂草道人整個人顯得有些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