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一襲黑衣打扮走下車,立領的黑襯衫看著充滿神秘,把身體襯托的更加精悍,站在福清眾人中間,宛若眾星捧月般。
昨天看到唐飛出手的人,誰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出場,從眼下情況看,福清大佬面對他只能散發螢火之光。
紀翰的心情百感交集,他想不通唐飛既然這麼牛逼,昨天為何救他的女兒?應該是無心並非有意!
見下車的唐飛在郭肖北擺手帶路下,慢慢向門前走來,山組的幫眾們如臨大敵,每人面色都很緊張。
小山清貧剛才還咬牙切齒,現在卻疑惑的皺眉,左右打量在場東方黑暗界大佬,不知這是何意?
他知道這些人都明白,山組和福清的宿仇由來已久,根本沒有調和機會,現在保持井水不犯河水,也只是忌憚而已。
這次壽辰結束,只要選出接任的八代目,就可以交出這個燙手的山芋,慫恿八代目與福清開戰。
「老公!」紀子茜反應最為強烈,看到唐飛走下車,淚水瞬間奪眶而出跑了過去,喜極而泣道:「你是不是傻呀?他們要殺你,你還來幹嘛?」
看到唐飛淡然而笑搖了搖頭,也不給唐飛解釋的機會,紀子茜翹腳勾住唐飛的脖子,直接吻上去。
「呵呵,清貧君,我受肖北老弟所託,一來給你拜壽,二來做個調和!」
「清貧君,老夫同樣受託,希望兩家能給個面子,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
「今日借你大壽機會,我也湊個熱鬧,真能調和,你我的誤會一筆勾銷!」
「哈哈哈,清貧君,話我就不多說了!都什麼年代了?我們要往前看才是!」
諸多黑暗界的大佬,看到紀子茜當眾擁吻唐飛,都感覺辣眼睛,不約而同來到小山清貧身邊,表明了來意。
就連他們看到唐飛下車,心裡也倍感好奇,郭肖北邀請他們來的時候,並未提起過有唐飛這號人物,只是想勞煩助威罷了。
不過現在看到唐飛的表現,竟然不顧旁人在場,和紀子茜在那兒起膩,大佬們心中都有種錯覺,這只是一個世家公子哥。
或許是把山組給惹了,郭肖北想借兩家了解恩怨的機會,幫他也調和一下,才會出現在這裡。
「呵呵,原來諸位遠道而來,是要做這和事老?看來是我多慮了,還以為大壽之日,要刀兵相見!」
小山清貧心中高興的不行,面色卻很淡定,左右打量道:「不過我山組五位代目先後遇害,這件事按理來說,我小山清貧也難以定奪,但是既然諸位開口」
唐飛用光了肺活量擦嘴冷笑,根本不給他說完的機會,眉鋒一挑道:「誰說要調和的?」
說完轉頭看了眼身邊的郭肖北,見他面色尷尬的苦笑,戲謔道:「肖北呀,話是你說的?你是不是沒說清楚?出誤會了!」
唰!
看到郭肖北老臉一紅,竟然尷尬的點頭附和,剛才開口的黑暗界大佬們紛紛對視,不明白要出什麼么蛾子?
小山清貧咬牙把話憋回去,氣得嘴唇發青,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他著實沒有想到,在自家門口當眾被人玩了。
山組傳承到現在,已經有了不成文的規矩,不收福清店鋪的保護費,必須保證井水不犯河水。
原因在場眾人都清楚,只因為隕落了五位代目,雖有兩個死的不明不白,其他三位卻是出自福清之手。
所以剛才聽到要講和,又是郭肖北親自帶人登門,小山清貧在大壽之日得到了面子,想要趁機裝裝逼,多要一些砝碼。
他與黑暗界大佬想的一樣,看到唐飛被請下車也很驚訝,不過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只要真的講和了,唐飛這點事完全可以掀過去。
以後在山組的檔案上,他小山清貧將留下濃重一筆,作為最成功的七代目,能夠名留野史。
「既然鬧出誤會就要說開,今日讓肖北找你們來,確實要做一個見證,卻並非講和!」
唐飛在紀子茜臉蛋上摸了一把,霸氣凜然的走過來,眉鋒一挑道:「山組說老子做掉了他們的舍弟頭馬,又抓走了老子的女人,老子豈能坐視不理?」
說完距離小山清貧已不足五米,挑眉道:「剛才老子看見,我的女人被打了,小山清貧,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