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樣。不分青紅皂白!你可知道陛下為何讓你我都去茅廁,只用兵力守衛皇宮!」
說完見松下天朗皺眉不解,怒道:「因為皇宮被襲,是你兒子惹得禍,帶到了這裡!大東洋受辱也是如此,你甲賀是東洋的罪人!」
松下天朗聞言如遭雷擊,仔細一想知道天久大雄說得有理,不過面子上掛不住,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老臉一陣紅一陣白,看到天久大雄嗤笑的表情。瞪眼道:「八嘎!今天我要挑戰你!為甲賀流正名!」
啪啪!
只是還沒來得及出手,聽到身後的鼓掌聲,松下天朗不可思議的轉身,看向走進來的景仁天皇。
瞬間想起天久大雄方才的表情,明白這是為他挖的坑,不過正在氣頭上,也不想過多的解釋。
「天朗君,大雄君說得對!雖然一夜是我的外孫,我也不得不承認,是他給東洋帶來這次國恥!」
景仁老懷大慰的對天久大雄點點頭。隨即瞪了他一眼,嘆息道:「消息我聽說了,甲賀流被襲我也很心痛!但是你不該被個人得失,蒙蔽了理智,兇徒如果都能伏誅,我保甲賀五十年平安!」
說完見松下天朗目光閃爍,似乎有些猶豫不決,唏噓道:「至於甲賀是罪人的事,也不是沒有饒恕的可能!」
唰!
松下天朗聞言猛的抬頭,沒想到景仁反其道而行。先給一個甜棗,緊隨其後補一巴掌,恩威並施著實用的可以。
感受到周圍所有人的目光,注意到純萊子無聲嗤笑的模樣,松下天朗閉眼吁了口氣,強行壓制頂到嗓子眼的那口老血。
眼角流下兩行老淚,心中輾轉百般滋味,事到如今也沒從自身找原因,把所有事情都歸結於仇恨,記在了唐飛身上。
此刻天皇傾斜了天平。完全站在天久大雄一邊,對他這個親女婿心生芥蒂,讓他騎虎難下好不舒服。
「感謝陛下的大恩,天朗自當肝腦塗地,來報答陛下的恩情!不過有一點,我還要先說明一下!」
松下天朗睜開眼來看向景仁,腰板筆直鞠了一躬,咬牙道:「明日事了,我要閉關修行!遲早有一天會取締天久大雄,成為護國神忍,在這之前,我不服從他的命令!」
鏘!
看到景仁天皇無奈點頭,松下天朗猛的把刀歸鞘,轉頭狠狠瞪了眼天久大雄,背影落寞揚長而去。
他不想在這繼續丟人,要去聯繫甲賀的弟弟,還有強行出關的老祖,讓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留下唐飛師徒,為甲賀奪得榮譽。
只是他不知道。讓他恨得牙痒痒的唐飛師徒,早已離開甲賀的山谷,沒有直奔東京,而是取道名古屋。
野草遍地的荒野里,吳林騑擦掉鬢角的汗水,快速調勻呼吸節奏,看著師父為自己重新包紮傷口。
看到唐飛系上最後一條紗布,呲牙笑道:「師父,我們直接入東京多好?既然玩燈下黑,他們應該不會想到才對!」
「呵呵,你知道神龍衛撤離,不代表他們知道!取道名古屋繞過去,就是要懈怠他們的注意力!」
唐飛聞言好笑搖頭,遙望華夏金陵的方向,眉鋒一挑道:「明日一戰,舉世震撼!他們會徹底變成瘋狗,希望李海平那老頭不會食言,能保護好金陵的安全!」
只是唐飛不知道,此刻的李海平如坐針氈,得到最新情報後,連總部的例行會議都不參加,就要趕去海里。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口老血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