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郎君,如果追本溯源,甲賀與伊賀本算一家!看到甲賀被襲擊,我也很痛心!」
天久大雄看著兩眼血紅的松下天朗,毫不在乎他身上殺氣凝聚,違心說道:「但是你別忘了,他們是為陛下盡忠!而你現在要做的,是保衛陛下的安全,守護大東洋榮譽!」
說完見松下天朗攥緊拳頭,挑眉道:「何況甲賀被襲。你回去也晚了,如若情況嚴重,你們還有老祖可以出手!」
話音落,看到松下天朗拿出手機,走到旁邊去接電話,天久大雄才暗暗吁了口氣,心裡十分得意。
雖說他深居簡出多年,又受封改了名字,卻擺脫不了是伊賀傳人的事實,沒有真正超脫世外。
只要是人都有私心,兩家爭鬥了多少代,早埋下不可磨滅的怨恨,若不是高層的壓制,哪會相處的這麼平靜?
如今有這麼好的時機,可以借刀殺人。削弱甲賀流的實力,他當然希望看到。
攔住松下天朗,就會對甲賀造成重創,到時候老祖強行出關,進階失敗倒退回起跑線,伊賀能安穩幾十年。
錚!
可是他沒想到,松下天朗掛了電話,會突的拔出武士刀,整個人殺氣騰騰的,轉身向他走來。
「如你所願,甲賀流忍者損失數百,能入議事廳的大佬,上到武道有成的松木君,下到陰陽師,全部身亡!」
松下天朗得到匯報氣炸了肺,冒天下之大不韙對護國神忍拔刀,咬牙道:「現在世家狀況你也清楚,上忍越來越少,特忍更是鳳毛麟角,他們能夠身亡,都是因為你那點私心!」
說完見天久大雄要開口,漠然道:「你可以安心了,老祖強行出關卻為時已晚,進階失敗對你再無威脅!」
話音落,不給天久大雄辯解機會,松下天朗轉身就走,可以看到握刀的手掌骨節發白,怒氣已經達到一定程度。
「天郎君,身為東洋的神忍,就算沒有護國封號。你也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天你不能走!」
見松下天朗馬上要走出大門,天久大雄對緊張的愛徒擺手,傲然道:「我以護國神忍的身份命令你,陛下的囑託還在。這裡還存在危機,你必須放棄個人得失,留在這裡!」
說完見松下天朗轉身瞪眼,斥責道:「你們老祖出關,已經可以解決問題。你回去也只是弔唁罷了,隨時都可以!」
八嘎!
松下天朗差點被氣吐血,怒不可歇的大罵,舉刀怒道:「天久大雄,老夫忍你很久了!狗仗人勢的東西。甲賀流實力倒退幾十年,你很高興對嗎?」
看到天久大雄慢慢皺眉,咬牙道:「以前念在陛下的教誨,老夫還給你點面子,現在宗門被毀,你的命令算個屁!」
「巴格雅洛!天朗君,你也配做甲賀的傳人?就算你甲賀的猿飛佐助老祖,面對護國神忍,也不敢如此放肆!」
純萊子也拔出刀來,為恩師被辱抱打不平,蹙眉道:「我恩師貴為受封那一天,就能號令天下忍者!你如今這麼說,莫非想叛出東洋嗎?」
被一個,又給扣上叛出東洋的帽子,松下天朗感覺嗓子發甜。急忙運行真氣壓制,老血才沒噴出來。
「松下天朗,老夫知道你一直不服,不過這不是解決個人恩怨的時候!如今國恥在身,我們當通力合作才是!」
天久大雄對愛徒擺了擺手,注意到松下天朗背後下人鞠躬的動作,挑眉喝道:「景仁陛下登基以來,一直國泰民安!在天照大神的庇護下,我們不能窩裡反!」
說完見松下天朗不屑嗤笑,唏噓道:「消滅兇徒後,我會向陛下申請,為甲賀流身亡的忍者敕封,相信陛下一定會允許!」
哈哈哈!
松下天朗聞言氣極反笑,目光陰鷲打量老對手,怒道:「彰顯你的大度?先他媽看好了你的愛徒!用陛下來壓我。還不如拔刀大戰一場!」
看到天久大雄搖頭淡笑,陰狠道:「否則就他媽閉嘴!明天茅廁之行我不會誤事,皇宮安全交給你就行!」
「唉,松下天朗,難怪你這麼多年修行不得寸進,還要仰仗你們老祖閉關,知道你錯在哪嗎?」
天久大雄好笑的搖了搖頭,觀察他身後下人的表情,冷笑道:「知天命的年紀,還像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口老血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