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鐵籠子裡,地面上灑滿了血漬,盧卡斯耀武揚威的揮舞著拳頭,不住向四周瞪眼怒吼。
大廳內的金主們,只要是這裡的常客,都把賭注押在了他身上,看到他如此威猛,忍不住的舉杯歡呼。
常年在這裡消費,都知道這裡是消金窟,但是受都市快生活節奏的影響,對這種紙醉金迷的刺激,沒人能把持得住。
尤其是謝家大宅重信守諾,知道盧卡斯沒有敗績,對押注的巨款還是一併接受,甘心賠付的實力,積攢下了良好的口碑。
到這來的金主,大多數都是商人,卻在攀比的氣氛影響下,忘記了無奸不商的道理,或許有人想到,也不會在意。
整座別墅區以拳場為主,可是其他配套設施應有盡有,流水線似的消費服務,仿若一張血盆大口,吞噬的鈔票數不勝數。
相比於他們贏去的這些,不過是在他們腰包里溫存片刻,還會回歸謝家的賬目,羊毛終究出在羊身上!
注意到拳手提著密碼箱,交給劉少長桌旁的懦弱少年,盧卡斯眼中的殺氣更重了些,一腳踢中要被抬走的男人腦袋。
「啊!好血腥呀,人家不看了呢!這個男人好殘暴的,不過好有魅力哦!」
「幹得漂亮!拳王,我再給你加一注!只要你衛冕成功,後面還有打賞!」
「這他媽好像西瓜爆了,謝家大宅就是刺激!怎麼樣?到這不虛此行吧?」
盧卡斯向拳手示威的一幕,引得整個大廳內掌聲雷動,就算有女人驚聲尖叫,也從指縫裡偷偷打量他。
觀察他沾染血跡的爆炸感肌肉,女人們都芳心暗許,恨不得能得到他青睞,今晚可以留在這共度春宵。
只是金主們不知道,對他們揮拳的盧卡斯,把所有人表情看在眼底,臉上傲氣沖天,實際卻在暗暗冷笑。
開什麼玩笑,對於曾經登上傭兵榜三的盧卡斯來說,眼前這些金主的鈔票放在一起,也只能換來他的不屑一顧。
如果冷雪知道盧卡斯的想法,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唐飛一眼就看透了玄機,不愧為最了解傭兵界的男人!
「小子,聽說劉少重金押在了你身上?要來挑戰我,最好先報上名來,我拳下不死無名之輩!」
盧卡斯不屑的打量走進鐵籠的拳手,一口漢語說得特別流利,冷笑道:「剛才又得到了打賞?還真有不信邪的人,敢把巨款押給你!」
話音落,扭頭看向遠處的唐飛,見北極熊對他伸出中指,盧卡斯不屑的冷哼一聲,全身上下晃動起來,骨節不住的爆響。
「秦貂,看招!」拳手收斂起方才面對唐飛的冷笑,面無表情的說出名字,直接竄向盧卡斯。
雖然面對劉少的時候,是一臉的感激,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根本就不適合他。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個人人都懂的道理,對秦貂也沒有作用,為了重病的母親,他才會遷就劉少的險惡用心。
如果他沒有按要求赴死,哪怕被盧卡斯打殘,劉少也會斷掉他母親後續的醫治,所以才有必死之心。
但是方才接觸了唐飛,看到冷雪的證件,秦貂心裡鬆動了些,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既不用死又能為母親尋得名醫。
何況有了那一箱巨款,在老母親病好後,也可以讓她安度晚年,至於所謂的信諾,對劉少那種小人,可有可無罷了!
出於這種想法,秦貂上來便用盡了全力,他知道盧卡斯的厲害,剛才在長桌那裡,從附近金主的議論中,已經了解許多。
西伯利亞訓練營走出來的男人,曾經一腳爆掉兩手合圍的木樁。
在這個鐵籠圍困的血腥擂台上,幹掉過幾十個高手而毫無敗績。
剛才注意到盧卡斯踹出那一腳,更是親眼見識到他強橫的實力。
面對這樣的殺人機器,秦貂知道要小心再小心,想要活命絕不能硬拼,對面的盧卡斯,一身硬功比古泰拳高手還要牛逼。
前面那三個站到最後的男人,見到盧卡斯都使出了全力,每人只中了他一招,倒下去便一敗不起,由此可見不能力敵。
秦貂虎目怒睜看著盧卡斯,對他的獰笑不屑一顧,勢如破竹的一拳掄過去,見盧卡斯中計準備格擋,抬腳奔襠狠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