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香草味兒在房間中瀰漫,許一楠的體香清晰傳入鼻中,唐飛虎軀一震頓時停住。
不用低頭就知道,小兄弟這次妥妥的醒了,正在荒野中求生存,心急火燎的搭帳篷,似乎想順著瞭望塔出來,透透風。
唐飛真的很無奈,如果說軟玉溫香投滿懷會沒有感覺,那顯然是口不對心,更對不起勤奮的小兄弟兒。
感受著許一楠的心跳,唐飛咬牙猶豫了一會兒,知道不能強行脫身,否則好像有兩顆葡萄粒兒很可能被擠爆掉。
「別走,好不好嘛?人家就是想讓你多留一會兒,就一會兒!」
許一楠把香唇貼在耳邊,委屈道:「求求你了好不好?陪我聊一小時,我平時沒人說心裡話的!」
唐飛聞言叫苦不迭,好笑搖搖頭蹭在唇角上,暗暗嘀咕道:「媽的,這不是小男生騙女孩兒的套路嘛?難道說老子今天,要被套路?」
感受到許一楠要站到前面來,也察覺到小兄弟在不住的闡述它的觀點,唐飛知道必須說點什麼了。
「楠楠,你是個好女孩兒,我……」唐飛搖頭淡笑道,話說出口,卻再也說不下去了。
許一楠伸手堵住他的嘴,淚眼迷濛道:「幹嘛?要給我發好人卡嗎?人家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陪陪我,再聊一會就行,好不好嘛?」
唐飛搖頭暗嘆剛要說好,卻發現說不出來,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見許一楠把小手拿走,重重吁了口氣。
許一楠有這種隱疾,別說在外人眼裡,就是讓她那些堂兄妹知道,都會把她看成怪物,當做浪蕩的女人。
但是唐飛明白,許一楠昨晚沒有說謊,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也從來沒有碰過男人。
昨晚醫治的時候已經看出來,哪怕施針過後有了效果,她的身體也很敏感,足夠說明她的純潔。
也正是如此,唐飛才不願傷害她,如果許一楠沒有這種隱疾的痛苦,或許現在也會是個冰山美女。
就像她一樣,仿若是冰山與火山的結合體,讓人魂牽夢繞的眷戀不已,身心都能得到滿足。
想到了她,唐飛強行和小兄弟溝通了下,嘆氣道:「楠楠,你現在的身體,如果想恢復成常人的狀態,徹底擺脫隱疾,必須要克制,我多留一會兒可以,但是我們要說好!」
許一楠聞言眼底一亮,鬆手跑到身前來,蹦跳嬌笑道:「說嘛說嘛,你答應留下陪我就好呢!」
「咳咳,控制一下,雪崩了!嗯,這樣就好!你要知道你只有這三次機會!」
唐飛瞧了眼雪崩的領口,乾咳提醒道:「錯過了這三次!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那你這輩子很有可能一直痛苦下去!」
說完見許一楠目光變暗,著實被自己恐嚇的不輕,唐飛鎮壓著小兄弟,也有些不忍。
許一楠低頭想了想,猛的抬起頭吐舌笑道:「好的呢!不管你是不是在嚇我,但是我不能用一輩子痛苦開玩笑的,走吧,我們到床上去!」
噗!
唐飛聞言差點兒吐血,小兄弟卻徹底把帳篷搭建成功,見許一楠目光真誠,才沒往別處想。
轉過身來,唐飛才明白的確是自己想多了,房間裡連椅子都沒有,不到床上去聊還能去哪兒?
「這麼聊好壓抑哦,感覺很不舒服,我可以抱抱你嘛?」
許一楠坐下來左右忸怩著,見唐飛好笑不語,解釋道:「放心好啦,我保證不做別的!真的,就只是抱抱而已!」
說完見唐飛轉頭,嬌笑道:「我們怎麼說也是有過肌膚之親了,你不會連這點兒要求都不答應吧?」
唐飛現在是徹底相信,許一楠要套路自己了,雖然內心也有些衝動,卻不想傷害她。
剛才恐嚇是真,但是三次施針沒結束前不能讓她動慾念,也的確不假,否則也不可能一次次鎮壓小兄弟。
見許一楠眼裡又出現淚珠,唐飛無奈道:「好吧,只能抱著,記住沒有!」
許一楠不住點頭,直接熊抱上來,也不知她是東洋那些小電影看的太多,能夠無師自通還是怎麼回事兒?
竟然額外加了一樣,上前熊抱直接倒了下去,把唐飛嚇的不輕,急忙握住她的寸關尺脈,還以為是病情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