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泰山北斗
江迪輝繼續著自己的生活,低調卻不威,偶爾激起一個小小的浪花很多便會消於平靜,上次把那個惹火他的傢伙打進醫院住了十幾天,事後對方似乎有所忌憚,也沒有找他的麻煩,但不找他的麻煩不代表這件事情會一了百了,從一個人陰毒的眼神里能看到很多東西,況且是一個在女朋友面前被拂了面子的人?
有些人把面子看得相當重要,寧願被人揍趴下也不能丟了面子,林涵就是這樣的人,出院之後他不是沒想著要報仇,那傢伙把他精心弄得型打亂了不說,還給他造成了輕微腦震盪的困擾,林涵不是沒想過要報仇,只是即便他在操場守株待兔,也始終沒有見過那傢伙的人影。問過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人物,也都沒聽說有這麼一號人,林涵是苦於有怒氣無處泄啊,他不可能一個班級一個班級的進行人肉搜索吧?旦復大學這麼大,要是一個一個的搜,指不定十天半個月都沒有動靜,不過這廝這次是動了真怒,放出話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
林涵怎麼會想到這麼一個囂張的傢伙會每天往圖書館跑,依著江迪輝的作息和軌跡,他就算是找半年都不一定能找出他來,此刻這個讓林涵丟臉的牲口正在陪上次那個老人下棋,已經知根知底的兩人純粹放開了手腳,場面好不慘烈,度也比以前快了許多,雖然還是輸多贏少,但從老人眼中的讚許可以看出江迪輝是那種有了免疫力就會進步神的人。
「將軍!」江迪輝是使炮的行家,善於藉助周圍的棋子把炮使得出神入化,老人對他當頂炮這一招似乎也有些棘手,這不,再次被江迪輝以同樣的手法將了一軍。
穿著樸素的老人一枚一枚的收拾著棋子,那雙飽經風霜的眼中是不是迸出一股子彪悍的精光,江迪輝甚至在想他是不是退伍軍人之類的,老人身上那種彪悍的作風總是有種軍人的訓練有素。
「小伙子,每次我來這裡都看到你在這裡看書,不是政治經濟學就是金融風暴之類的,或者是厚黑學與資治通鑑,我老頭子雖然一輩子沒什麼作為,但是看人還是挺準的,你是想在中海市的商場大展拳腳吧?」默默擺著棋子的老人漫不經心的說道,卻無異於平地里炸起一股驚雷。
江迪輝極力壓制中心中那股震撼,不動聲色道:「還請陶老指點指點。」這幾天他對老人的身份背景仍是雲裡霧裡的感覺,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老人姓陶,江迪輝有時候也想這老傢伙是不是整天閒的蛋疼的老教授,要不然怎麼會天天和自己在這裡下棋。
老人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端木蓉若,露出一種含有深意的笑容:「中海市的商業結構不能說是無懈可擊,但投機的機會也是幾乎沒有了,跟京城或者h市這些城市不同,中海市的商場像是有暗中一股勢力再操縱著,前幾年還不是這樣,但是近兩年尤為明顯,想要在這裡大展拳腳,難啊,比登天還難。除非……」
「除非怎樣?」江迪輝就是苦於找不到突破口才在這裡狂啃書,如果這個深藏不露的老人能夠指點一條明路,那最起碼也能將他的展進度提前個一年半載。
一年啊,這一年的時間做什麼不行?
富人們賺錢到了一定境界就開始以分秒計算了,如果比爾蓋茨不小心掉地上一千美元,那這位昔日的世界富肯定不會彎腰去撿,因為他彎腰的時間就可以賺回這一千美元。一年的時間對於江迪輝來說,已經到達難以用金錢衡量的地步了。
老人淺飲一口管理員端過來的上品鐵觀音,不急不慢道:「除非把那股暗中的勢力一網打盡,那麼這段空白期就是群雄割鹿了,背後操縱者的線斷了,想要在混亂的中海市分一杯羹就不是難事了。」
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只是,背後這股勢力要如何去擊破?那什麼資本去擊破?」江迪輝問出一個實質性的問題,這也是他現在最頭疼的問題,對方在暗,他在明,根本就抓不住對方的尾巴,好不一個yu火焚身的嫖客找不到ji女一樣,無處泄。
「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一個龐大的組織運行,必然有個中樞的腦,而這個組織既然能夠在中海市風生水起這麼長時間,背後的背景關係複雜是一個關鍵,還有一點,就是要麼是中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麼就是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
老人嘆了
32泰山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