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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曾經懷疑過自己的身世,也偷偷找人去做過親子鑑定,可誰能想到蔡羅氏居然收買了幾家大醫院鑑定科的人,只要是黃家的人來做鑑定立馬通知她,也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她想起那個嚴肅卻滿心疼愛薇拉的老太太,想怨恨卻不知道從何怨起,那是她前世唯一給予薇拉溫暖的人,可由於她的隱瞞讓她痛苦了許久。
人不得不信因果,天道規則使然。
貝貝胡亂的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這種懦弱的東西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她繼續翻看著檔案夾中的另一份資料,翻頁的速度越來愉快神情轉為憤怒,抓著文件的手緊緊的收攏,文件整個變形。
那一張張事故後的照片,還有時間人物比照圖,還有私家偵探猜測直白,這無疑就是投入汽油桶中的一團火苗,點燃引爆。
「好,非常好,原來我的命值得這麼多人記掛聯手,真是太好了。」她的雙眼因為哭泣乾澀,因為怒火疼痛,順著神經傳導全身。
資料很齊全,說明調查的人費了很大的心思,從她拿到完美定製的跑車,到賭場摻雜在酒精中的迷幻藥物,還有那突然衝出的小車,還有那久久未至的救援隊伍;那麼多人聯合起來算計自己的命,還真是榮幸啊。
最令她失望的是江允中,這個自己一心託付的男人,他知道所有的自己母親的所有謀劃卻假裝不知道;還有李芯蕊的狠毒,居然不僅給她下藥,還安排了人,如果不是她走的快,那麼後果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更別說當時人就在歐洲出差的黃平治,他是最巴不得她消失的人啊。
生存守則是那麼的殘酷,人命又是那麼的脆弱。在那麼多人的謀劃下她如何能逃生。她突然開始反思自己的為人,總結為果然是人品太差了,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要置她於死地卻沒有一個人阻攔或者通風報信嗎。
本自信以為自己是一個聰明的人,可最後才發現傻子才不聽蹦躂。孤傲,洋洋得意。她猛的起身快速下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想在自我傷神,自哀自憐。
前世的一切猶如一根深扎在她心頭的刺,時間太長已經和血肉共同生長。偶爾撩撥,隱隱作痛;若想痊癒那麼必須一次性切開血肉完全拔出,經歷短暫的痛不欲生,方可新生。而此時,正是好時機。
曼都酒店每一層的走廊都是不同的,有各自的特色,22層走廊被布置成名家畫廊,個性不失優雅。
王仁昊坐在貝貝房門前的地毯上,本意是讓顧貝貝一到酒店就能看到他可憐兮兮的模樣,順便博取一下同情。可沒想到這一定就是大半夜。這一晚上可沒少接受同層住客和服務人員的注目禮。
此時的他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等待時間被人輕視調侃的淡定,頻繁抬手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數著時間心裡焦急萬分。這都將近凌晨了怎麼貝貝連個影子都沒露,若是別人讓他乾等一晚上他老早發飆了,可現在他心中沒有氣只有擔心。
他一個小時前找人打聽過,芭蕾舞團的人基本已經回酒店,就連幕後布置舞台場景的人也回來了,卻遲遲不見自己等候之人的身影,心中不免開始胡思亂想:貝貝一個人會不會遭遇什麼事故啊?是不是有人半路劫道?
「呸呸呸,烏鴉嘴。大吉大利。」他搖搖自己的頭拍拍自己的嘴,做著幼稚的舉動。走廊中響起了腳步聲,遠遠的他看見一個女人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往這邊走來,仔細一看這不就是自己等了一個晚上的女人嗎。
懸著一晚上的心終於放下。吐出心頭間的一口濁氣,隨即看到她拿著酒瓶對著自己猛灌,鋒俊的眉頭緊鎖,站起身一臉不悅的站著。
貝貝看著擋在自己眼前的那個男人,嘿嘿笑了,嘴裡念叨著:「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怎麼會看到小聾子呢。」她往自己的嘴裡灌了一口酒,胡亂的揮舞著自己的手臂:「走開走開,別來撩撥我敏感的神經。」
「實際上,是你一直在撩撥我。刷牙洗臉工作吃飯睡覺,你無時無刻不出現。」王仁昊一本正經的說著甜蜜的思念之語,看著眼前這個頭髮散亂的女人,還真沒想到久別重逢居然是這樣的畫面。
「啊,幻覺會說話?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