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李芯蕊顫抖著雙唇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全身的力氣相似被抽空了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碰到了黃勞拉,得到一句不滿的嘀咕。
貝貝滿意的看著面露驚恐的她,傲氣的說著:「我,你不是老早就認識了嗎?我叫vera,不要忘記這個名字。」因為此後你這個將會成為你的噩夢。
貝貝是故意說那句話的,因為『你的出生註定你的路,別妄自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這是她的口頭禪,也是她經常用到打擊李芯蕊的一句。相同的一句話,相似的語言神態展現,這樣的衝擊肯定不笑。
她笑著謝過羅伯特,步履輕鬆的往前台走去,至於另外的兩個當事者是什麼心情就不歸她管了。
羅伯特送走Lisa兩人之後,碰的一聲將門重重的關了起來,謝絕好事者的窺探,但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不打聲大聲嚷嚷罷了。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既然真相已經大白,那麼你們就應該履行承諾。」
「我沒有不履行承諾,但我接下來還有10場巡演,後面幾場是接替娜塔莉亞的位置的,我想參加,算是給團里一個交代。團里準備了這麼久,各國的場地也都預定好了,要是取消損失很大;再來,我也想給自己一個交代,最後一次站在舞台表演,也算是我舞蹈生涯的完美句點。」她十分真誠的說著,內心卻異常的陰暗,本來可以更完美的
為了這次巡演她花了多少精力,絕對是她走向世界舞台的踏板,堅決不會退讓的。其實是沒有這個賭注,自己也會再近期退役,年紀大是一點,令一方面是她要為今後的日子打算。
若是以前羅伯特肯定會覺得這個女子很有責任心,可先此時他異常認真的看著她。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但卻無法拒絕,因為她說的是實話,沒有人能取代她現在的這個角色。一是時間不允許。二是沒有合適的人選。
他不甘不願的冷哼一聲:「為了巡演的算我食言一次,但該說的我還是會說。」
李芯蕊咬咬自己的下唇,不再言語,可她的呼吸聲重了一些。
等兩人終於聊完,黃勞拉突然起身舉起自己的手機:「我哥哥要和你通電話。是關於他手中那棟葡萄酒莊園的事情。」
為什麼江允中的電話這麼及時,那是因為有人老早就通風報信找人撐腰了。
勞拉雖然驕縱但也不是完全無腦,在她發現情況不對時就給江允中發了簡訊,並且偷偷去了電話,因此江允中聽到了這個房間內發生的所有的事,並且快速的做出決定。
羅伯特聽到葡萄酒莊園瞳孔一收,掙扎了一回,接過手機:「語氣不善的說著,你想用拉貝兒葡萄酒莊園威脅我嗎?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什麼。雖然它曾經是我們家族的回憶,可有些原則必須遵守。」
江允中聽著他的口氣眉頭皺起。有一雙白淨的手輕輕的為他抹開。將允中笑著笑,忍住怒火問好:「晚安羅伯特先生,我的未婚妻和妹妹給你帶來麻煩了,真是抱歉。」
「確實是不小的麻煩,如果不是vera運氣好,這個世界就又少一個芭蕾舞天才了。」他厭惡的看了兩人一樣,繼續說道:「你準備將拉貝兒酒莊怎麼樣?」
聽到vera的名字江允中愣了一下,阻止那隻伸手準備碰觸相框的女人,小心的拿起磨蹭著:「對方也叫vera嗎?真是巧。至於拉貝兒酒莊本來就是不屬於我,當然是準備物歸原主。只要你當這件事從來沒發生過。」
羅伯特想都沒想拒絕道:「我不可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她們不適合這門高雅的藝術。」他對兩人的評價算是客氣的,衝著那座葡萄酒莊園的面子。
江允中將自己手中的相框放下,看著那個已經成為永恆的女人。嘆氣道:「明天就會有人出現在你家中,手續會儘快落實的。既然不能當做沒發生,那麼就希望羅伯特能低調一點處理,也算是給vera一個交代吧。」
羅伯特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然後將手機扔給等在一旁的勞拉。自顧自離開這個糟心的房間。
勞拉看著那個傲慢固執的老頭離開,立馬開口就抱怨:「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我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丟臉過。我的腳崴了,腫的很到和饅頭一樣;我的兩個膝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