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們還是別往裡走了,一會就要開場了。(請訪問~貓撲~小說,有您所有要看的書,)」保姆小聲的勸著一個勁往後台走去的徐為榮,想伸手去拉又怕他反應更激烈,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
徐偉榮那會聽她的話,一個勁的往裡沖,避開人潮往裡走,突然他停下了腳步,看著站在過道做著簡單拉伸的人,穿著雪白的紗裙筆直站立,每一個動作都像她母親形容一樣輕柔優雅,他呆呆站在那一動不動,只覺得好美好美。他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演員,好像自己母親年輕照片一樣。
顧貝貝一回頭就看見身後站在一個瘦弱的小男孩,張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看著她,身後站著一個緊張拘謹的年輕女子,也是呆愣盯著她看;貝貝覺得那雙大眼睛很是清澈,衝著他笑笑,繼續自己的動作。
徐偉榮見貝貝注意到他,一臉羞澀的低下頭,時不時的抬頭打量著她也不靠近。
「vera準備上台了。」費波大聲喊著,一看站在後方的小男孩,怒道:「這是誰家的小孩,怎麼跑後台來了,不是搗亂嗎?」
貝貝見小男孩被身子一顫,知道他是被費波的大嗓門嚇到了,出言道:「可能是好奇跑來看看的。」隨即抬頭衝著身後的保姆說道:「後台忙亂難免會磕磕碰碰,別往裡去了,帶他上前頭去吧。」
說完她轉身往舞台方向走去。
徐偉榮想跟過去,可卻別費波的助手攔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貝貝離開。他怒氣沖沖的掙脫往回跑,想著她既然要上台,那麼自己去台下看也一樣。
劉慧文見徐偉榮一臉不快的進了包廂,坐在自己的位置,以為他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不開心笑著說道:「榮榮,有些小情緒最好隱藏一下,剛剛那樣不僅會令人尷尬,還有有關於你不好的傳言流出。」
徐偉榮瞪了一樣站在身後的保姆,警告他不准告密,嘟著自己的嘴抱怨道:「為什麼每次都會碰到這樣的人。煩死了。」
劉慧文愛憐的摸摸他的腦袋:「今天不跟我出來。難道你想在家陪你姑姑和表姐她們嗎?」
「我才不要和姑姑家的姐姐們玩,她們最壞了。媽媽,我可以找哥哥玩嗎?」徐偉榮順嘴問出自己心裡的話,看著呆愣的母親。隨即眼神一暗:「還是算了。他都不喜歡我。自從哥哥回來後。奶奶也不那麼疼我了。」
劉慧文看著痒痒不快的兒子,眉頭一皺,心疼的將他抱進懷中:「沒事。只要爸爸媽媽疼你就好。你哥哥不喜歡你就不要往前湊,以後你可以出門找同學玩,媽媽不拘著你。」
「真的嗎?那我可以請他們去吃肯德基和麥當勞嗎?」徐偉榮一臉期盼的看著劉慧文,他所有同學都吃過,就他沒吃過。
劉慧文看著他稚嫩的臉,覺得自己好像限制他太多了,笑著點點他的鼻子:「可以,但是媽媽必須在場。」
「哦耶,媽媽最好了。」徐偉寧開心的衝著她的臉猛親,一陣和樂融融的模樣。
徐家的日子其實沒有外人想的那麼好過,徐明固然有本事,可家裡確實不讓人省心;尤其是有兩個不省心的姑子,三天兩頭上門打秋風,老太太又是個心軟好忽悠的,三人經常會一起擠兌她。
若如果不是徐明一直站在她這邊,而自己又有小榮,或許她老早就堅持不下去了。有時候夜深人靜她一個人躺在大床上想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不是錯了。可事實既然已經照成又能如何,只能這樣一天天過下去。
舒緩的管弦音樂響起,宴會廳的燈光暗了下來,劉慧文也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認真的盯著舞台中央。
漆黑的幕布中追光燈打在一個纖細的背影上,猶如寧靜皎潔的月色下,一隻白天鵝憂傷地抖動著翅膀,立起足尖緩緩移步出場,在湖面上徘徊,大提琴奏出抑鬱的旋律,豎琴叮嚀訴說。
貝貝點立的雙足不定的抖動滑行,雙手潔白纖細,動作輕柔如流水般順暢,旋轉由輕緩到激烈,將所有人都帶入她的憂傷情境。白天鵝身負重傷,將與世長辭,但她渴望重新振翅飛向天際。她輕輕地抖動翅膀,艱難地立起足尖,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飛離湖面。
生命在呼喚著她奮力與死神拼搏,她終於奇蹟般地展翅旋轉飛翔起來了,生命的光輝重新閃現。但由於精疲力竭,白天鵝緩緩屈身倒